江廠長和秦一梅一晚天雷勾地火,秦一梅曲意承歡,逗得江廠長,老夫聊發少年狂,和秦一梅大戰了三百個回合才罷休,完事之後兩人又商量了一番,研究了一下怎麼找曾思濤的麻煩。
江廠長在滿世界的打聽關於曾思濤的消息,曾思濤還絲毫不知情,這幾天他很忙。
曾思濤先跑到市場上去了解地區酒廠幾種酒的批零價,以及各種酒在慶東大概的市場情況,然後報給她,讓她再問問下面那些經銷商,瞭解一下那邊競爭品種的情況。。
劉芸那邊很快就有消息了,地區酒廠幾款中低價位的酒價格比競爭品牌稍微低一點,應該有一定的市場,但地區酒廠的酒大家都沒沒賣過,心裡沒有底,不知道到底怎麼樣。劉芸說先弄個十萬塊的酒試一試,要是好賣,再多進。
有了這個消息,曾思濤就去地區酒廠談拉酒抵紙廠貨款的事情。
地區酒廠供銷科的陳科長聽到這樣的好事自然滿口答應。不過在價格上,明顯的想欺負曾思濤和老武不懂行,加高了很多,曾思濤也不含糊,在瞭解的市場批發價的基礎上,還砍了百分之二十,比他們的出廠價還低了一些。
“曾書記,你這價格,還讓我們活不?你也不能讓我們虧太多了吧?”陳科長苦笑着說道。
“自然是能活的,你們發給地區糖酒公司是多少?我們拿去不是準備在慶東賣的,如果我們在慶東低價賣,對你們也沒好處,我準備在榮成市找朋友幫忙賣,運費你們得出吧?我們沒找你收市場推廣費呢,要是真有市場,到時候我朋友可以和你們長期合作,榮成的市場可是不小哦。”
“這樣啊......這個我做不了主,我得請示劉廠長。”
陳科長做不了主,請示劉廠長後,把曾思濤和老武請到了廠長辦公室。
“我們的酒省糖酒司賣過,沒在榮成打開市場,難道你朋友比省糖酒公司還厲害?”劉廠長自然是不相信曾思濤的說法。
“呵呵,省糖酒公司是很大,很厲害,我朋友的規模不能和它比,但是省糖酒公司經營多少個品種的酒?說句不客氣的話,地區酒廠在他們眼裡就像一個螞蟻一般,他們會把你們的酒作爲重點,進行推廣嗎?再說了,省糖司的人你們都知道,那都是大爺,成天不做什麼事的,我朋友是個體,她會調動她所有的資源用心的去銷你們的酒啊。蘇省的梅爾你們知道吧?他們在四河的省總代理就是我朋友......要是你們酒廠的酒在榮成那一片打開了市場,劉廠長,您瞌睡睡着了都會笑醒的。”
“哈哈,小曾,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要真是那麼容易,我們還會像這樣被圈在慶東?早就走出慶東,打向全四河了......不過,你這個想法還是不錯,可以試一試。價格的問題......就按給地糖司的價格算。要是你朋友真能在榮成打開市場,小曾,今後你要喝酒,我給你包了!怎麼樣?”劉廠長還是有一點動心,不過,他也不想吃虧。
“那不行,我是國家幹部,您要送我酒,那我不成了貪污受賄了嘛?劉廠長可別讓我犯這樣的錯誤。其實我這個想法呢,紙廠呢,只是能拿到錢。我朋友還要擔很大風險,我也得爲朋友擔些風險吧?這個我們吃虧吃得太大了。便宜呢,都被劉廠長您給賺了。劉廠長您說是吧?......您也別太摳門了,總得讓我在朋友那裡好交差吧?”
“你們紙廠可以給你朋友讓點價嘛。”劉廠長狡猾的說道。
“劉廠長,您這話就不厚道了。一來我只是個不管事的副書記,不是紙廠的法人代表,作不了主。二來,我們紙廠都揭不開鍋了,您也忍心啊?再說了,要是我朋友這次拿過去,有銷路的話,還會繼續賣,劉廠長您總得有點投入啊,劉廠長您說是吧?”
“我出運費,我把運費出了。你這個小曾嘴巴太厲害了。”
“您總還得給點贈品酒,我朋友回去賣的時候,得給別人品嚐品嚐吧?”
一老一小,兩個狐狸在那裡討價還價。
“哈哈,你這個小曾,真有你的......我說你跑去當什麼鄉黨委副書記啊,我把你調我們廠裡來給老陳當助手,等老陳退了,你就接他的班,怎麼樣?”
“劉廠長,我們曾書記是名牌大學生,到我們鄉里是鍛鍊的,那是要重用的,我們曾書記連縣裡都管不到,屬於省委管。”老武笑着說道。
“哈哈,我說嘛,這樣的人才怎麼會窩在那山溝溝裡?可惜啊,我這裡的廟還是太小了......好吧,看在小曾的面子上,我再批點贈品酒。”
雖然劉廠長答應的條件比曾思濤要價低了很多,曾思濤也沒太在意,反正他是漫天要價,坐地還錢,這結果已經不錯了。他也就見好就收了。
“謝謝劉廠長這麼看得起我,等我朋友過來,劉廠長和陳科長賞個臉坐坐,好好聊一聊,說不定真有機會在榮成打開局面。”曾思濤笑着說道。
“好好,我們一定會熱情接待的。呵呵.....以後紙廠的款一定優先考慮的。”
基本搞定酒廠的事情,曾思濤真正鬆了一口氣,老武更是笑逐顏開。紙廠有了二十幾萬,也基本能運轉起來了。兩個人才算是真正能交差了。
劉芸那邊,如果她準備長期經營地區酒廠的酒,她必須出面和酒廠好好談談才行。所以,她這幾天得來慶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