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敏也知道這都是自己急躁造成的後果,這事還是L身段,和曾思濤進行溝通,只是這要找機會溝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像王中軍說的,她當初是逼人過甚了,要曾思濤一下轉過這個彎,怕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我也知道這一回太急躁了,這樣的麻煩事情真是有些讓我頭痛,現在曾思濤都不願意進我辦公室了,這曾思濤實在是太強硬了……你看找個機會和曾思濤坐坐,有沒有可能?”
周欣敏知道曾思濤是真的和她叫上勁了。
這官面上的事情就是兩個人矛盾再深沉,有些面子上的事情大家還是要蓋着的,曾思濤連周欣敏的召喚都不理睬了,這隻能說明周欣敏逼迫太狠了,王中軍也有些吃驚的問道:“你們鬧得這麼僵了?他連你辦公室都不進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也別逼得過分了,我看鬧成這樣子,估計這一下子想要改善關係的機會不大,這回旋的餘地太小了,要緩和關係也得要合適的機會。”
周欣敏嘆口氣說道:“我看他是看清楚我有幾斤幾兩了,不把我這個市長當回事了。”
王中軍也只有慰她說道:“那倒是不至於,你是連續不斷的給他壓力,大有不把他拉下馬不罷休的意思,這是你把他給逼急了,好在你也沒把他怎麼的,這不要再緊逼就是,慢慢找機會就是。”
周欣敏輕聲恩了一聲,又了幾句,擱下了電話,嘆了一口氣,事情弄成這樣子,都是她操之過急的結果人說欲速則不達,現在她對此有了最深刻的理解,這個教訓很慘痛,足以讓她記住一輩子。
要改善和思濤的關係量化解之前的積怨需要一個好的時機和場合,她現在也沒有時間和精力考慮這些,只是期望曾思濤不要給她出難題,她心裡就滿足了。
她得先想辦法度過難關,除了嚴令市裡的相關部門想辦法,她也只有親自往省裡跑一趟,找找省裡的熟人想想辦法這事得多做幾手準備,不能指望一處能給落實了。
周欣敏在市裡到處籌措資金,曾思也是很清楚得曾思濤也清楚周欣敏是真着急了,這招商引資的事情是搞得天怒人怨,這要是春節都不了工資,那真是要造反了,她頭上那個代理市長的代理帽子還沒有去掉呢,搞不好被人大代表們給選下去了她也就沒有臉再在這一行混下去了,吳海軍身體不大舒服,曾思濤昨天去看吳海軍的時候,吳海軍也說起周欣敏的事情,吳海軍雖然從人大主任上退了下來,但是消息還是比較靈通的。人大里很多人對周欣敏的表現是很不滿意的括一些人大代表。
這一點其實思濤心裡也很清楚。吳嘉地人被君懷生給折騰得怕了。這一看周欣敏這架勢。也都害怕她也學君懷生那般好大喜功。又開始折騰過曾思濤清楚。就是人大代表們有意見是周欣敏要去掉頭頂上地代理二字也不是很難地事情。至少易江莫會全力支持周欣敏當選市長市政府地領導們也會全力支持周欣敏當選。有這些人支持會想辦法做代表地工作。讓周欣敏當選。對易江莫來說。周欣敏是一個弱勢地二把手。對市政府地其他領導來說。周欣敏是一個弱勢地領導。這樣地領導。大家地日子都好過。她要折騰。但是那只是她地一種意願。進程不會和她地意願一致。不可能完全貫徹下去。曾思濤倒也不擔心她會折騰出什麼大事了。她沒有那個能量。易江莫也不是一個疑點常識都沒有地人。
從吳海軍家裡出來。曾思濤起那回和卿玉詩去看日落地時候卿玉詩說說要來吳嘉看吳海軍。不過這幾個月都過去了。卿玉詩還是沒有來。在電話裡曾思濤也沒敢提這件事。兩個人心裡可能都有些顧忌。都希望把這感情控制在一個範圍內。不想再逾越。
周欣敏是頭大如鬥。度日如年。曾思濤地日子就輕鬆多了。招商引資其他分管地市領導下面都還在爭吵分配任務地時候。曾思濤已經把招商引資地計劃完全分解下去了。並且在工業園區開起了培訓班。對他分管地這一塊地各單位要參加招商地人員進行培訓。已經在做招商前期地準備了。當然這培訓地內容。曾思濤也給塗江雪很多意見。周欣敏也提出里歐一個招商地辦法。幾乎就是完全照搬招商局那一套。這市裡面地盤口比省招商局那要大多了。各種情況都有。只是簡單地照搬是肯定不行地。得方方面面綜合考慮。所以曾思濤這制定地分解計劃就要比周欣敏那計劃科學合理得多。
曾思濤這麼做。和他親近地人都有些不理解。問起他爲什麼要率先搞招商引資。曾思濤笑了笑說道:“這事要操作好了對吳嘉是一件好事。矛盾歸矛盾。該做地事情還是要做。”
曾思濤已經對周欣敏有了一個大致地瞭解。在吳嘉。易江莫就是對她支持再大。他也不懼怕。要修理周欣敏地時候多地是。
不管兩個人矛盾有多深。曾思濤不想因爲矛盾。在正事上扯皮。拖後腿。這麼做。不是他地風格。就是這麼做了。別人不會說他曾思濤是軟蛋。會認爲他曾思濤有風格。顧全大局。
其他親近的人聽曾思濤這麼一說都還好,只有塗江雪猶是憤憤不平的,單獨面對曾思濤的時候,還咬牙切齒的說:敢欺負我家男人,我一定要她好看!
塗江雪心裡也是卯着勁,曾思濤看見塗江雪那樣子,心裡也是苦笑,女人要起狠來真的是有些不可理喻,曾思濤都和王梓霞結婚了,怎麼還是她家的男人啊,曾思濤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那你就多做出點成績出來讓她看看嘛,還有別藏私,多用點心培訓培訓那些人要擔心他們會搶了你們招商辦的飯碗。”
曾思濤結婚後,兩個人這段時間也沒有往來。他也覺得自己以前那麼荒唐是真有些對不住王梓霞,所以也準備改邪歸正了,不過這塗江雪還好辦和吳依霞又
辦呢?還有在慶東幽怨的陸宣華又該怎麼辦呢?
何況劉芸和吳依霞打電話說要來吳嘉,這是追上門了,劉芸和吳依霞在吳嘉的連鎖家電超市,原本是預計元旦前開業的,但是裝修等一耽擱,這就拖了一段時間,在一月中下旬纔開業了,雖然是錯過了元旦這個銷售旺季,總算是趕上了春節這一趟雖然劉和吳依霞都到了吳嘉,但是在開業儀式上主要出面的是吳嘉店的總經理,曾思濤也沒有出面,開業的時候市裡出面的是分管流通的副市長和吳嘉商委的領導,,這些都是吳嘉招商辦負責聯繫的招商的任務是劃到了招商辦的頭上,塗江雪自然要打理好。
劉芸和吳依霞聯袂而來,其實曾思濤也清楚她們兩個的心思,這他結婚後,都沒回過榮成的住處了,兩個人心裡也真是怕他不要她們兩個了是來探探曾思濤的態度了。他心裡確實也是放不下劉和吳依霞,可要繼續和劉芸她們往來,想起王梓霞咬牙堅持爲了讓他盡興的樣子,又覺得對不住王梓霞,這真是讓他心裡左右爲難。曾思濤嘆了一口氣前可是信誓旦旦的答應了的,這人無信不立以後就多花點時間陪陪王梓霞吧。曾思濤心裡終於還是決定,過兩天到榮成的時候回榮成的家去。
曾思濤沒有出席開業儀式中午要上班的時候曾思濤還是去家電超市看了看,超市外的活動還在進行曾思濤和雲開華纔到超市的外面就看見藍天電子的吳宇國,這超市開業,給他這個地頭蛇的面子也夠大,在超市外面做活動外賣的場地,就數他的藍天電子的最大最有氣勢。吳宇國估計也是來看效果怎麼樣的。
“曾書記,您來視察超市?”
曾思濤點點頭,吳宇國:“有朋友來了,過來看看,怎麼樣?你那廠裡怎麼樣?”
“呵呵,吳總來了,在上面辦室,藍天電子在曾書記的指點下還不錯,不過距離曾書記的要求還有很大的距離。”
“這超市今開業,銷售怎麼樣?”
“不錯,呵呵,很不錯,劉總,吳:對我們藍天電子那是支持太大了,這電烤器賣了幾百個。”
吳宇國呵呵的笑着,曾思濤曾經指過他一下,冬天生產點電烤器之類的,那玩意技術含量不是很高,只是要款式新穎,價格上有競爭力,應該有市場,也能解決冬季開工不足的問題。
“你的產品好,們能賺錢,這事互利雙贏的事情,所以啊,你的質量一定要保證,還要在款式上多做些文章……”
曾思濤站着和吳宇國聊聊句就上樓上辦公室,劉芸和吳依霞看着曾思濤走進辦公室,也微微笑着。這有外人在場,曾思濤也就是說了幾句場面話,不過劉芸和吳依霞比較安心的是,沒一會曾思濤就打電話說過兩天到榮成,劉芸和吳依霞知道曾思濤這是說他要回家。劉和吳依霞兩個人吃了定心丸,兩個人下午就趕回榮成了。
曾思濤真是隻過了兩天就要到榮成了,週五顧這傢伙說他要過生日,讓曾思濤看着辦,這什麼看着辦,就是讓他去榮成去聚聚嘛,曾思濤開着車,出市區沒多久,就看見看見前面的是市裡的二號車,也就是周欣敏的車了,曾思濤估計周欣敏也是到省城想辦法找路子找錢,搖搖頭,這周欣敏是自作自受,“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曾思濤境界也沒有那麼高,想到周欣敏的困境,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幸災樂禍的,覺得有些痛快,按了一聲喇叭呼的一聲超了過去。
吳嘉市裡的一二號車市奧迪,要真跑起來曾思濤這破桑塔納肯定跑不過,不過,領導的司機都是安全第一,不上高速,沒有急事,一般不會超過五十碼所以曾思濤很容易就超了過去。
“剛過去的好像是曾書記的車。”
曾思濤的車剛超過去,周欣敏的司機老李輕聲的說了一句。
周欣敏有點奇怪,忍不住問了一聲:“他有什麼事,也去榮成?”
於曉琳見周欣敏若有所思的樣子緊說了一句:“曾書記經常到榮成的……聽說曾書記在四河大學讀研究生,要去上課的。
”
這情況周欣敏倒是不瞭解,她沒想到曾思濤和吳嘉市裡的人那般鬥爭,居然還有閒心去讀書,這曾思濤還真是有精力。
於曉琳這回事猜錯了,曾思濤這回不是去讀書的,這學校都放假了,還讀什麼書?
曾思濤到了榮成,這週五顧過生日吃飯是晚上的事情了先去蛋糕店給週五顧給定了個大蛋糕,看時間還早,琢磨還是要去卿玉詩那裡報個道,一是吳海軍因爲身體不大好,可能年前不會到榮成,讓曾思濤把過年禮物帶給卿玉詩是他要到了榮成,不去卿玉詩那裡,後面卿玉詩知道以後指不定又說什麼不好聽的話。
曾思濤到卿玉詩的家的時候,卿玉詩開門的時候,穿着厚厚的羽絨服,卿玉詩的羽絨服敞開着裡面穿着一件緊身的羊絨衫,把曲線勾勒得誘人無比,看見曾思濤,就揶揄的說道:
“曾思濤,怎麼氣色不大好啊你們那美女市長給欺負了?”
曾思濤本想說,就那娘們:欺負我?不過看卿玉詩那戲謔的表情,似乎他被欺負了很開心的樣子,這卿玉詩怎麼和週五顧一個德性?週五顧一打電話就是一頓哈哈大笑後開場白就是:“思濤,你被娘們騎在頭上的滋味如何?”
見卿玉詩那開心的樣子,曾思濤也就順勢逗逗她開心,曾思濤裝着皺眉苦臉的樣子:
“是啊,我被那娘們欺負得慘淡無光,暗無天日,心裡拔涼拔涼的,你就可憐可憐我,給我點溫暖吧。”
說着張開雙臂,作勢就要抱住她,卿玉詩不知道是沒閃開,還是故意讓曾思濤,總之曾思濤這不快的動作還真把卿玉詩抱了個結實。
“累了,借你的肩膀靠靠。”
卿玉詩比曾思濤矮不了多少,曾思濤閉着眼睛,感覺着懷
若無骨的玉體。卿玉詩呼吸也有些微微地急促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光豔內斂卻又讓人隱隱易動。模樣嬌媚可人。讓人不自覺的生出親近之感。介乎自然純美和成熟嫵之間的獨特風韻。加上那種的嬌矜氣質,確能讓人心神迷醉。
卿玉詩有些無奈的看了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曾思濤,有心要推開他,可看他閉着眼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又沒有亂動,猶豫了一下,還是放棄了,被他這麼抱着,感覺也挺舒服安心的,就這樣抱抱就好,其他的也別想那麼多了……
好一會,卿玉詩覺了曾思濤下面有膨脹的跡象才輕輕的推開了他,曾思濤倒也沒在糾纏,笑嘻嘻的就順勢坐到了沙上了。
“你就只會欺負我。”
這話有點曖昧啊,有點打情罵俏的意思。
曾思濤呵呵的着:“我說你怎麼在家穿得這麼厚厚的,乍一看,還以爲是居委會的老大媽呢。”
卿玉詩呆了一下,氣咻咻說道:“居委會的老大媽?……我有那麼老嗎?”
“我是說你衣服,你看看,顏色,老氣橫秋的,本來十八歲,生生的被你穿成二十了。”
其實只要人好看,穿什麼好看,曾思濤剛纔下面又不老實,這對着卿玉詩有點尷尬,不過是轉移話題罷了。
卿玉詩嗔了他一眼:“我就喜歡穿成樣……”
卿玉詩說是歡穿成這樣子,不過轉身就進臥室換料一件衣服出來。
“都結婚了還是沒有個正行,久把新娘子帶來看看,你連梅梅都瞧不上眼。我倒是有些好奇,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
看樣子是你卿玉詩不服氣吧,卻拿烏海梅來當擋箭牌。不過曾思濤是不敢帶王梓霞來的,她也不想王梓霞知道他太多的亂七八糟的事情,王梓霞至少可以眼不見心不煩,至於烏海梅的事情,曾思濤嘴硬的說道:“我說,你這話可不對明是梅梅拋下我遠走他鄉,怎麼反倒說成我像陳世美一般?……唉,我都成家立業了,梅梅呢?還是一個人?”
“唉不是一個人,難道還找個洋鬼子回來?”
不是還有留學生嘛,曾思濤心裡嘀咕了一句,說起烏海梅,曾思濤心裡底氣不足,總之,烏海梅成了這個樣子,他是有很大的責任的,所以心情有點沉重卿玉詩見曾思濤的情緒不大好,問道:“真被那個女人欺負了?”
曾思濤撇撇嘴說道:“哪能呢?就她?她倒是想欺負我,可是得要有那能耐呀。”
卿玉詩看了曾思濤一眼:“你呀,你不是說和則雙贏,怎麼都不能和別人好好相處?”
曾思濤覺得自己真的很冤,他是主動示好家卻不理他,怎麼卿玉詩就認爲是他不願意和人家和平共處呢,有點鬱悶的說道:“我倒是想好好的相處啊,不過我伸出的橄欖枝人家都拒絕了嘛,我是熱臉貼到冷屁股上去了。”
卿玉詩踢了他一下:“誰叫你要去貼她的冷屁股的,我看你是個女人都想套近乎。她不識好歹,那就好好給她點顏色看看……不過你也悠着點,別把她整狠了,不看僧面還要看佛面,好歹人家在省裡的關係也挺硬的。”
“呵呵就是常務副省長嘛,要是你的關係倒還是可以給她點面子,其他人免談女人欺人太甚,一到吳嘉就想讓我靠邊站而再再而三的想收拾我,哼,收拾我?真是自不量力,現在她就等着哭吧。”
卿玉詩是見識這方面太多了,也擔心曾思濤急了亂來,這是兩敗俱傷,所以心裡對那女市長很不滿,嘴上還是勸道:“你呀,我知道你厲害,不過別太過了,鬧太兇對你也好。”
“我都還沒還手呢,呵呵,人家想按着你揍,你總要擋兩下吧,我就是這樣簡單的擋兩下她就受不了,我要還擊,我怕一拳把她從吳嘉打出去。……我都沒有還手,已經是夠忍耐了。”
曾思濤心裡想的是,其他人再逼迫他,也沒有周欣敏逼得這麼過火,這做官是爲了什麼?就是爲了手中的權力,周欣敏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剝奪他手中的權力,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呢,何況曾思濤不是一個願意被別人一而再再而三欺負的人,他是很想還擊一下的,只是他要真還擊,周欣敏這處境說不定真的會崩盤,這不符合他的利益,這隻要周欣敏在這個位置上,他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曾思濤一邊給她擺弄着電腦,給她裝遊戲,一邊和她說着話。
“我說你這裡怎麼都沒僧麪人來上貢啊,就我那破廟也是絡繹不絕啊。對了,那什麼……怎麼沒看見社保局那啥……那啥屋大維?”
曾思濤想了半天才想起名字,不知道那傢伙還在糾纏卿玉詩沒有。
“你很想見他嗎,那我打個電話讓他過來。”
曾思濤知道自己說了話,卿玉詩明明煩那屋大維,他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曾思濤見卿玉詩今天火氣比較大,呵呵笑着,心裡也只當她是哪個來了,女人反正都有那幾天心情不好的時候。
卿玉詩見曾思濤傻笑着,說道:“我這門雖然冷清,不過也有人上門的,諾,那些煙你給我處理了。”
這送卿玉詩東西還有”回扣“,曾思濤也不客氣,反正卿玉詩又不抽菸,就把煙全裝進口袋裡,一邊裝一邊還說着:“這送煙的人簡直是混蛋,其心可誅。”
卿玉詩白了他一眼:“送給你白抽,你倒還有意見?”
“你送給我抽,我倒是沒有意見,只是你想想啊,你抽菸嗎?你不抽,誰會抽菸?當然是男人嘛,這送煙的傢伙……這不是說你……”
卿玉詩沒想到曾思濤會蹦出這樣的想法,忍不住笑罵道:“你……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凌晨一點左右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