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快淋漓的歡娛之後,陸宣華聽說曾思濤又要出去一段時間,就側着抱着他,要他陪她說會話,曾思濤一邊在他嬌嫩的肌膚上輕撫着,一邊聽着她說話,陸宣華說李國光倒臺後,他原來的人馬都像霜打了的的茄子,一個個都蔫了,她的工作開展起來也比以前順利多了。曾思濤想着那些人那裡會那麼容易就放棄,就像寧大忠那個傢伙,在慶東市裡混不下去了,聽說春節後不久就調省城了,曾思濤也挺鬱悶,朝裡有人好做官,這樣的傢伙也能到省財政廳;還有原來的團委副書記張幹,調回老家聽說現在已經是縣長了。還有現在的財政局的向柳青也在向王書記積極的靠攏,這些人自有他們生存的之道,曾思濤在她豐滿的乳峰上用力捏了一把。
“李國光下去了,他們又會找新東家的,這些人有奶便是娘,你可不要大意失荊州。”
曾思濤說者無意,陸宣華是聽者有心,想起曾思濤吃奶吃得挺歡的,讓她剛纔歡好的時候她心裡可是冒出了荒唐的想法,那想法讓她有些羞愧,不過那滋味實在美妙,忍不住又想讓曾思濤再吃吃,曾思濤見陸宣華又把豐滿的乳峰湊到他嘴上,曾思濤以爲她是看他要離開幾天,還想再殺一盤。不過陸宣華就是摟住他的頭一邊讓他含着她的櫻桃,一邊和他說着話。
陸宣華倒不擔心她自己大意失荊州,而是擔心曾思濤,他拉回大額的投資,索鹼化工也好轉,還有王懷青事件他也是出了大風頭,在市裡面風頭太勁,衆人都知道他是王玉生面前的紅人,目標很大,巴結的人很多,眼紅的人也更多,肯定有很多懷着各種各樣目的的人靠近他,今天見曾思濤心情不錯,陸宣華就好好的說了一下。曾思濤也知道陸宣華是提醒他,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注意結交的人。曾思濤含含糊糊的應着,又含住另外一個櫻桃,陸宣華滿足的呻吟了一聲,又勾起一場戰火……
曾思濤給廠裡的人打了個招呼就到榮成去了,曾思濤直接就到了卿玉詩那裡,曾思濤看見他桌子上還擺着圍棋,看樣子是一個人無聊了,在那擺五子棋玩,曾思濤不明白她這麼閒怎麼不去上班,對她來說找個清閒的工作上班不是難事,上班總可以消磨一些無聊的時光,還有陪着說說話,,也比她這樣百無聊賴的呆在家裡的好。
卿玉詩一說看着曾思濤安裝着電腦遊戲,一邊說着話,顯然,她對於曾思濤這麼久纔來給她安裝遊戲很有些意見,恥笑着慶東的幹部,一會出個萬和全,一會出個李國光,言下之意那就是“洪洞縣裡”無好人,指桑罵槐罵他曾思濤也不是個好東西。曾思濤想着好男不和女鬥,忍字頭上一把刀,爲了慶東老百姓就是她捅心窩子他也忍了,誰叫他欠她一個天大的人情?華泰的事情卿玉詩給曾思濤幫了一個大忙,華泰不但投入了錢把地皮買下來了,並且已經開始着手進行一期商品房的開發了,至於曾思濤準備搞的那個批發市場,華泰的進度更快,市場的輪廓都已經出來了,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竣工,讓商戶入住了。誰欠她這麼大個人情,這麼久纔來,來遲了被一頓埋怨,曾思濤也只有聽着,
“你不是伶牙俐齒的,今天怎麼不說話了?”卿玉詩見曾思濤悶聲不說話,心裡更不舒服,平常也沒人敢和她頂嘴,對她都是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和曾思濤鬥了兩回嘴,她倒是有些懷念,一直想着和他再鬥鬥。
曾思濤並不知道卿玉詩是想和她鬥嘴,只是猜到她肯定是對他姍姍來遲很不滿,對於她的冷嘲熱諷也就心裡暗罵一聲。
“我正在聆聽詩(溼)姨的訓示。”曾思濤把詩字咬得很重,他不能和她頂着,只有心裡阿q一把,心裡詆譭着她。
“訓示,你又不是我的下級?”
“你是長輩啊,長輩訓話說話晚輩只有聽着。”
卿玉詩見曾思濤今天似乎轉了性,不和她鬥嘴,也把曾思濤沒辦法。這回她和烏海梅去黔南,烏海梅和她媽是大吵一架,就是爲了這個混小子,烏海梅的媽可是真着急了,烏海梅再一拖,那就是三十了,所以一直問烏海梅到底怎麼樣了,聽說曾思濤是個孤兒,烏海梅媽是老大的不樂意,堅決不同意他們兩個繼續往來,要她和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家耍朋友,烏海梅不幹,說她的事情不要她媽管,娘女倆吵了起來,她媽問卿玉詩,卿玉詩心裡也是發苦:“你還嫌人家是孤兒,人家還不願意呢,只是你寶貝女兒單相思。”
後來還是烏海梅的父親一錘定音,孩子的事情就由她自己決定,才總算是結束了母女兩人的戰爭,不過烏海梅的媽也跑回來盯了一段時間,見烏海梅和曾思濤似乎沒有往來纔回去了。
卿玉詩也不大讚同烏海梅媽的想法,只有兩個人真心相愛才會幸福,她是深有體會,所以就是現在守寡,她也從來沒後悔過,她知道烏海梅對曾思濤是情根深種,也勸過烏海梅幾次,可是還是沒有效果,烏海梅媽問起來卿玉詩也就說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去處理。
卿玉詩看着曾思濤,心裡就想不明白,這傢伙雖然才華還是算出衆,不過比他條件好的多了去了,這傢伙脾氣也不好,她就想不明白烏海梅怎麼就一心想着在這個歪把子樹上吊死,最可氣的是這傢伙還不願意,還害得烏海梅和她家裡鬧矛盾,卿玉詩越想心裡就越生氣。
曾思濤見卿玉詩半天沒說話,回頭一看,見她兩眼圓瞪,眼冒兇光,心裡想今天認罪態度這麼好,沒有得罪她啊。
“是不是……股票的事情出什麼問題了?”曾思濤有些遲疑的問道。
“股票丟哪裡我都沒管了,……你這個混小子,你可把梅梅害慘了。”卿玉詩很生氣的說道。
曾思濤一聽她這話心裡也是挺不自在的,他一大早出發連劉芸那裡都沒去,就是想早點把遊戲安好了,早點抽身,省得和烏海梅見面,雖然他已經下了決心以平常心對待烏海梅,不過心態還沒調整好。
曾思濤見她說起這事頭就痛,安好遊戲就想走了,不過卿玉詩不準,不一會烏海梅來了,幾個月不見,是大變樣,原來的長髮,剪成了齊耳的短髮,看上去青春了許多,雖然卿玉詩在場,不過烏海梅的目光還是在曾思濤身上逡巡,三個人到外面吃飯,吃飯的時候卿玉詩看見烏海梅的目光也是隨時都停留在曾思濤的身上,一邊說着她瞭解到的慶東新市長包大恆的情況,卿玉詩暗歎烏海梅還那麼死心塌地的幫着他,省裡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首先不是想到她自己,而是想到這個混小子,烏海梅的一頭短髮,就是曾思濤明確和烏海梅談過之後剪斷的,卿玉詩知道那是想烏海梅表明揮劍斬情絲的意思,可看她現在這副模樣,青絲剪了,情絲卻是越纏越緊,一顆芳心還是放在了曾思濤身上,卿玉詩也只有暗歎看樣子又是一段孽緣。
曾思濤對於烏海梅殷殷的目光也受不了,只好裝着吃菜,聽着她說着包大恆的事情。
“你們慶東真是有些亂,幹部的素質都成問題,怪不得書記市長都要從外面調,我看最好真個市委都從外面調過去好了。自己沒本事又妒才忌能,就像你立了那麼多功勞,還把你弄那破廠裡,你們那市委書記也真是吃乾飯的。”卿玉詩見烏海梅中毒太深,那樣子有些無法自拔,調到榮成兩個人接觸的機會多,兩個人才會有機會。
曾思濤也真是爲慶東的幹部叫屈,這話一棍子打死一串人,也太偏激了,至於那“破廠”曾思濤能說什麼?調到“破廠”,他是升了一級的,天下哪有白吃的宴席?曾思濤心裡也有點叫屈:慶東的保守氛圍也是根深蒂固,總是喜歡論資排輩,曾思濤想起他立了這麼多功勞,王玉生想提拔他,還是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對,不過就是心裡有一點不滿,他也不好說出來。
“我有什麼功勞,我只不過是跑腿的,能取得點成績,那都是領導英明決策的結果。還有你們兩位的幫助和指點。”曾思濤自然不會說成績是自己的。
“言不由衷,你們市裡不稀罕你,調榮成來吧。”卿玉詩白了曾思濤一眼。
卿玉詩又一次提出這個問題,烏海梅裝着不在意的樣子,可曾思濤還是感覺到她很在意這事。曾思濤知道就是他想調省裡,王玉生也絕對不會放人,反正就含含糊糊的說等等再說,卿玉詩看了烏海梅一眼,也不說話了。
吃完飯,卿玉詩就先走了,留下時間讓烏海梅和曾思濤單獨相處,曾思濤說要去機場買票,要去京城一趟,烏海梅有些失望的樣子,她以爲曾思濤會在榮成呆一天,她堅持要送曾思濤去機場,看着她有些失落的目光,曾思濤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他也實在是搞不清烏海梅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答應了他,兩個人做普通朋友,可這架勢那裡像普通朋友的架勢?
曾思濤本來也就是找個藉口脫身,去劉芸那裡,不過烏海梅送他去機場,劉芸那裡也去不成了。
兩個人在出租車上也沒有這麼說話,烏海梅把曾思濤送到機場,讓曾思濤回來之前給她打個電話,看着烏海梅依依不捨,深情款款的樣子,曾思濤心就一軟,愛人是一種幸福,被愛也何嘗不是一種幸福?曾思濤坐在候機大廳默默的想着:
烏海梅各方面都很不錯,要不就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