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直接破空御劍而起,自飛的話要比搭車快的很多。
飛劍這種東西在天上,又不需要航線,當然是可以直直的飛到目的地。
這也是寧拂塵覺得最方便的地方。
本來是要花費兩三個小時的路程,寧拂塵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趕到了。
下了飛機,不是飛劍之後他聯繫上了錢也。
兩人正坐在一個酒吧商談。
這裡很吵鬧,這是最邊境的一個小鎮,別看這個小鎮地方不大,但是卻是全國高端武器進口的一個必經之地。
這裡的地下,隱藏着太多的見不得陽光的秘密,這些秘密牽扯到的東西非常之大,大到就算是國家也不想平白無故把它挖出來。
這樣的酒吧在這邊非常多,也很受歡迎,因爲這裡已經是邊境地帶,自然是有不少異國人士會來到這裡的。
所以某些風月場所,異國風情也自然就是招牌了。
純正的異國風情,這也同樣吸引了很多遊客,他們來到這裡不是爲了某些生意,那自然就是爲了體驗一下了。
酒吧里人羣嘈雜,音響聲音開得很大,如果一般人在這裡談話的話,沒有什麼意外,都是要靠吼纔可能聽得到的。
不過寧拂塵和錢也都不是一般人,他們對坐在一張木質桌子上,只要正常開口交談就沒什麼問題了,他們都能夠聽到彼此在說什麼。
這樣也有個好處,就是可以防止被別人監聽到談話。
這種環境之下,就算被安裝了竊聽器,就寧拂塵和錢也談話的聲音,完全都比不過背景音樂,就算被錄到了,也只能是那些勁爆音樂。
“錢也,你打聽好了嗎,接受預定嗎?”寧拂塵放下了手中杯子。
“可以的,我聯繫了好幾個老闆,預定的話都沒問題,但是絕對不發貨就是了。”錢也則是晃動着酒杯裡的冰塊。
“那就好了,我們現在就過去談這件事情。”寧拂塵一喜,只要能夠接受預定,那就完全沒有什麼問題了。
“行,我帶你去。”錢也一口乾了酒。
之後錢也帶着寧拂塵離開了酒吧,往河邊走去。
這就是著名的黑河了,這條河兩岸錯落着很多低矮的小房子,有的門口擺攤賣點小吃,有的賣點當地的小玩意兒。
當然,這只是表面上的現象,這些東西的背後,還隱藏着更多不爲人知的黑幕。
比如說,有可能一個賣燒餅的小攤主,順手就能夠拿出兩把衝鋒槍對着誰一頓掃射,當然,這也是誇張的說法,沒有這麼可怕。
只不過這只是說明了一個現象,這條河邊的店鋪,都很不簡單。
錢也帶着寧拂塵走在河岸上,很快就來到了他之前已經談好了價格的一家店鋪。
進門之後他對着夥計說一句特別暗號,那夥計也用特殊的話語回覆,兩人互相來往了幾句之後他終於帶着寧拂塵和錢也往後面走去。
這種店鋪有這種店鋪的規矩,那人只負責帶路,也沒有詢問任何問題,比如說寧拂塵的身份之類的,這不是他要關心的事情。
身爲一個門童,就是給有信物的人開門,而暗語就是他們的信物,至於是什麼人帶着信物來,這不是一個門童該關心的事情。
掀開了一個佈滿,接着就是下行的一個樓梯,很長的一段路,那人在前面打着電筒帶路,雖然這裡是有燈的呃,但是這些燈,實在有點傷和氣。
只能說勉強能夠給人個信號,連道路都有點照不清楚的樣子。
這條路不短,三人走了能夠五分鐘的樣子,終於來到了一扇大門之前。
“客人你們自己進去,接下來的路我不能走了,就先出去了。”那人說完也不等寧拂塵和錢也回答,自己轉身離開了這裡。
寧拂塵和錢也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寧拂塵點點頭,錢也走上去推開了那大門。
這大門推開之後,呈現在他們眼前的,分明就是另外一個世界,這裡雖然同樣都是地下,不過卻是另外一個樣子。
燈光明亮,空間非常大,整個空間裝飾也非常豪華,進門就是超級柔然的真皮毛地毯,這是一個接客的大廳,擺着不少長長的大沙發。
中間是一張很大的木頭茶機,門打開之後寧拂塵和錢也首先看到了兩個荷槍實彈的大漢站在門口。
這地放錢也不是第一次來,寧拂塵倒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給人的震撼還是很足的,尤其是第一次見,沒有不驚訝的。
只不過寧拂塵掩飾的很好,沒有表現出一點吃驚的樣子來。
站在門口的其中一名大漢對着寧拂塵和錢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兩人快速走進了大廳。
當寧拂塵和錢也走進去的時候,負責這次生意的人出現在了他們視野中。
那是一箇中年男子,一身考究的西服,非常有氣質,一點痞裡痞氣的樣子都沒有。
那中年人出現之後對着寧拂塵和錢也做了個邀請入座的手勢,他率先坐下等着兩人。
“你就是他說的老闆吧?”等到寧拂塵和錢也都坐下之後,這中年人說道。
“沒錯,我是寧拂塵。”寧拂塵客氣的點了點頭說道。
“嗯,行里人都叫我白鷹,我聽錢也說要求了,寧老闆,你的訂單可不是開玩笑的啊,你這是要攻打那個小國家的武裝勢力?”這中年人身子微微前傾。
“白老大說笑了,只是公司的日常防禦需要罷了。”寧拂塵一笑,這批武器的用途,他自然不可能輕易告訴別人。
“說笑,嘿嘿,看看,這些東西,都是先進的陸戰部隊裝備,不是尖端的貨色一件沒有,一百套,你知道一百套什麼概念嗎?如果訓練有素的軍隊派出一百人帶上這些裝備,能夠瓦解金三角那些破爛貨一兩千人的部隊。”白鷹說這番話的時候是皮笑肉不笑,寧拂塵也不知道他在打的什麼主意。
“白老大,你說人家買土豆的,會不會管買土豆的把這些土豆買回去,是炸着吃,還是煮着吃?”寧拂塵同樣眯着眼說道。
“哼,我這可不是賣土豆的!”白鷹一拍桌子,把身子向後倒去。
“我也不是買土豆的!”寧拂塵倒是沒有動怒,但說話的語氣也一點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