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今年36歲,婚齡18年,五年前與丈夫肖楊開了紅楓林休閒屋,周娜原本想通過紅楓林改善家庭收入,過幸福甜蜜之生活,錢是賺了一些,但卻付出了慘痛代價,開張不到一年,紅楓林的小姐芳芳就勾走了肖楊,還帶走了三個姐妹,聽說是到煤城去另起爐竈了,賠了丈夫又折兵的周娜不甘心,曾經七赴煤城尋覓肖楊的蹤跡,但遍尋無果。心灰意冷之下,斷了找肖楊的念頭,重頭收拾舊河山。
對於一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單身女人,帥氣陽剛的馬駿極具殺傷力,更何況兩個人同榻而眠、肌膚相親。周娜被馬駿無意的撩撥弄得渾身酥麻,沉寂一千多個日日夜夜的火山騰起了輕煙,她捉住馬駿的一隻手,引入自己的內衣裡,讓馬駿的手上了雙峰山,山峰雄渾,氣勢磅礴,她如同一個多情的導遊,引領着馬駿的手,在峰尖攬勝,只把兩隻峰尖逗弄得昂揚問天。
周娜慾火如織,渾身燥熱,又把馬駿的手滑過她宛如少女的腰肢,來到了桃花洞口,桃花洞芳草萋萋,秋雨霏霏,馬駿的搭在那裡,一股熱氣讓周娜的周身如過電一般顫慄不止,正要把馬駿的手指引向洞內時,馬駿醒了,周娜連忙閉上眼睛。馬駿的頭還在發昏,等他明白自己的手放在周娜的桃花洞時,觸電一樣縮回了手,推開被子,坐了起來。
這是在哪裡?自己怎麼會跟周娜睡在一起?馬駿摸索着起了牀,把桌子上的檯燈按亮,周娜滿臉含春地躺在□□,周娜的內衣被捲到了她的脖間,少婦特有的圓潤的肩半露在外,一隻圓潤豐滿的乳在被子外挺立着,峰尖若隱若現。馬駿一驚,難道自己藉着酒興跟周娜點燃了?馬駿偷偷掀起了被子,伸手在周娜的胯下的牀單上摸了一摸,竟然是潮溼一片,只到他把沾了汁液的手指湊到鼻端聞了聞,又查了一下小馬的房,心裡才泰然起來。
馬駿躡手躡腳地穿了衣,摸黑走到邱林的房裡,鑽進他的被窩,酣然入夢。早晨,馬駿被周娜弄醒了。周娜把馬駿遺落在她房間的手機遞到馬駿的跟前說:“你的手機響了半天了,我又不好接,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快回個電話吧。”馬駿接過電話一看,是張雲鵬打來的,回撥過去,張雲鵬急切地說:“馬局,你在哪裡啊?老朱今天一大早就從工地打來電話,說另一班人馬進了場,現在正幹得熱火朝天呢。怎麼辦啊?”馬駿說:“你先別急,我現在在清風園,你跟老夏現在就趕過來,我跟你一起去工地,找業主講理。”
洗漱完畢,吃了早點,車就來了。上了車,馬駿問:“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們的工程到底在哪呢?”張雲鵬口裡還含着一個窩窩頭,他從包裡拿出一紙合同,遞了過來。馬駿看了看:“哦,原來在這裡啊。”邱林問:“馬局長去過?”馬駿笑了笑,沒有回答。
兩個小時後,澤惠公司承包的工地到了,這是一處堤防整修工程,放眼望去,幾臺推土機正在堤角來回穿梭,不遠處一隻挖掘機正伸出大剷鬥,把土往運輸車斗裡裝,果然如張雲鵬說的,一派熱火朝天的景象。
來到工棚一看,澤惠公司的幾名員工和操作手正被一幫人堵在工棚內,看着馬駿他們走過來,這一幫人迅速圍攏過來,其中一個面目不善的年輕人走到他們面前,問:“你們是幹什麼的?”張雲鵬怒道:“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纔對,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裡可是我們的工地!”年輕人笑了笑,說:“沒有金鋼鑽,莫攬瓷器活,看看你們這些破爛貨,還有臉攬工程,也不怕笑掉大牙。”
馬駿笑着說:“我在這裡感謝你們,你們義務幫我們施工,真是活雷鋒啊!”年輕人衝到馬駿面前,氣惱地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馬駿繼續笑着,說:“意思你們應該明白,你們接着幹吧,失陪了。”年輕人招了招手,後面走上來一個人,他對那個人耳語了一陣,那個人走向了熱火朝天的施工現場,不一會,整個工地靜了下來。
年輕人笑了笑,說:“這位老闆,我們借一步說話。”馬駿看了看他,說:“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我還有事哩。”年輕人說:“我們進場施工,可是經過了業主同意,簽了合同的,雖然你們來得早,但業主說了,你們的設備太爛,質量沒有保證,所以單方面跟你們終止合同。我奉勸你們還是早早收手爲好。”
馬駿說:“你開玩笑吧,合同解除不解除,是雙方的事。在我們跟業主沒有談妥的情況下,你擅自入場,還扣押我們的員工,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這簡直就是強盜行徑。”年輕人說:“我不管你怎麼說,反正這個工程,是縣領導親口答應的,我們做定了,你們趁早捲鋪蓋走人。”
“那就等着瞧好了,你們繼續吧。”馬駿揮揮手,示意張雲鵬和邱林上車,張雲鵬焦急地說:“馬局,你看現在怎麼辦吶?當地縣領導親自幹預,他們的後臺大得很啊,強龍難壓地頭蛇,我看真的做不下去了。”馬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對他說:“你引路,我們去會會這個縣領導。”
張雲鵬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個年輕氣盛的馬局長在逞強哩。他掏出煙來,一個發了一支,狠狠地抽了一口,爲渺茫的前景深深地擔憂。馬駿對他說:“現在澤惠公司的弱勢在於沒有資質和設備,你要好好地想一想,下一步,澤惠如何應對,一個沒有資質和設備的公司,怎麼能參與市場競爭?”張雲鵬點了點頭,不過他現在沒有心思考慮這些事情,他的心現在正七上八下地想着被鳩佔鵲巢的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