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9被人盯上了
作爲中年人,姚健追求的的那方面快樂,時間不會太長,他注重的是過程,是心理上的佔有,更多的是感情上的溝通交流,當然,姚晉在這方面的追求雖然不高,但例行公事總是要的,而且也有自己的獨到之處,否則,也不會勾住司馬婷婷的身體和心靈了。
等姚晉完了事,司馬婷婷趴在他的身上,壞笑着問道:“老狐狸,你快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是不是想我了,就隨便找個藉口哦。”說着,司馬婷婷伸出手,在姚晉的鼻子上戳了一下。
“還不是你們錦江這點破事啊,當然,我也來耕耕你這片土地,自家良田荒不得嘛。”
“去你的,我纔不是你的良田呢。”司馬婷婷拿手在姚晉身上擰了一下,坐起身子想了想說道,“不對吧,黃國慶、周志羣和周建江三個,都是余文良的人,他們三個被省紀委請去,跟你沒什麼關糸麼。”
姚晉微笑道:“婷婷,你這麼聰明的人,應該能猜出來嘛。”
司馬婷婷問道:“老姚,難道說,難道說那三個人裡,有你的人?”
微微的點點頭,姚晉含笑而道:“你再猜猜,他是誰?”
“嗯……這三個人當中,周建江只是個財政局長,檔次太低,你不會看上他的,再說了,他一輩子待在錦江,再怎麼有能耐,也攀不上你這棵大樹,所以肯定不會是他,周志羣雖然是付市長,但前不久還是市府辦主任,他奉行的是縣官不如現管的從政原則,即使有機會,他也絕不敢輕易踏上你這條大船,所以,也不應該是他……老姚,那就只有市委辦主任黃國慶了。”
“哈哈,不愧爲京城大學出來的大才女,一猜就準。”姚晉笑着點頭,伸手在司馬婷婷身上輕揉起來。
司馬婷婷不解地問道:“可是,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黃國慶可是余文良的人,省裡面還連着省長李瑋青呢。”
“說起來,也算是巧合吧,黃國慶原來在西江省黨校工作,有一次來南粵省參觀學習,他在南粵省待了三個月,我當時是負責安排他們學習參觀的負責人,一來二去的,我們就成了朋友,但是,我們的來往都是私下的,沒有別人知道,你應該感到榮幸,因爲你是第五個知道我和黃國慶關糸的人。”
“第五個?那前四個是誰?”司馬婷婷問道。
姚晉笑着說道:“我和黃國慶的關糸,屬於君子之交,如果不是他出事,我也不會讓你知道,除了我和黃國慶,還有他老婆也知道,現在麼,常寧也知道了,他剛纔還來過了呢,因此,你是第五個。”
司馬婷婷吃了一驚,“老姚,你怎麼告訴常寧了,這會引起他的誤會呀。”
“現在不告訴他,以後讓他知道,纔會引起他的誤會,別看我這麼神秘的來,可是瞞不過他的,不是被他的人發現,就是有人會告訴他,所以,我還不如主動的告訴他。”
司馬婷婷點了點頭,“那倒也是,這個常寧呀,可真是個人精,什麼事都瞞不過他的。”
姚晉微笑着說道:“你說得一點都沒錯,他是一個另類,所以,老爺子一直對他另眼相看。”
“另眼相看?另眼相看是什麼意思?”
“老爺子很看好他的從政之路,希望他能超越我們這一代,從而直接扛起寧家的大旗。”
司馬婷婷笑道:“難怪你要讓我盯着他呀,這還不算,還讓黃國慶在他身邊看着,老狐狸,你可真行呀。”司馬婷婷說着,伸手捏住了姚晉的鼻子。
搖着頭,姚晉說道:“我沒有盯着他,也不想盯着他,是看着他護着他,說穿了,我派你來,還有和黃國慶交好,都是爲了防着他被人利用……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真是搞不明白,都是寧家人,爲什麼非要防來防去呢,我知道,寧老爺子退到幕後以後,你們都想成爲寧家的龍頭老大,可是,你們是你們,常寧是常寧,輩份擺在那裡,他怎麼可能危險到你們呢?”
“婷婷啊,看來你還是真的不明白,你以爲只有我一個人關心他啊。”
司馬婷婷奇道:“你是說,你們寧家二代人中,除了你,還有別的人也在看着常寧?”
“當然,肯定是這樣的,即使老爺子不說,我們也都知道常寧在老爺子心中的份量,長孫爲大啊,我,寧家的老二老三等人,誰要是能和常寧聯手,或者說,誰要是能贏得常寧的支持,誰就能在寧家坐大,老爺子高瞻遠矚,洞若觀火,因此而嚴格限制我們和常寧來往,更禁止我們利用他,可是,越是限制,大家就越是放不下,有的排斥常寧,有的打壓常寧,而我不會那樣幹,很簡單,我只是希望常寧不要跟寧家的其他人聯手,他越獨立,我越放心。”
司馬婷婷嘻嘻笑道:“我明白了,就象我一樣,你把我扔在這裡,讓我看着他,卻又怕被他看出來而限制我接觸他。”
姚晉壞笑道:“哈哈,不讓你接觸他,也是怕賠了夫人又折兵嘛,聽說常寧那小子很有女人緣,而你又單身一人,我怕你被他吃了喲。”
“老姚,你,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司馬婷婷拿起粉拳,在姚晉的身上捶打起來。
“哈哈,好了好了,玩笑話嘛,婷婷,你幫我辦一件事。”
姚晉剛說完,司馬婷婷就不加思索地點着頭,姚晉交代的事,她很少有拒絕的時候。
“你要以最怕的速度,搞一篇專訪,專訪的對象,就是錦江市紀委書記邵經國,並且,要儘快讓專訪在你們《西江日報》上登出來。”
“老姚,你是要整邵經國吧,這麼說,錦江市這次發生的事,是那個邵經國搞出來的?”司馬婷婷問道。
點了點頭,姚晉說道:“邵經國這個人太壞了,上次他下黑手整常寧,我們已經放過了他,這次他又故伎重施,表面上是整余文良的人,最終的目標,還是針對常寧,所以,我想把他拎出來,讓他也曝光在媒體和公衆的關注之下,你的專訪中,可以把他吹上天去,吹得越高越好。”
司馬婷婷笑着說道:“吹得越高,掉下來也會摔得越重,老姚,你這一招,真是太損了。”
“婷婷啊,要快,只要你的文章一見報,明眼人就會警告他的,我們的目的就算達到了。”姚晉一邊說着,一邊輕撫着司馬婷婷的頭,將一縷頭髮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着。
“嗯,我一定幫你辦好……老姚,那你該怎麼報答我?“司馬婷婷一邊點頭,一邊打趣地問道。
“你說呢,大不了我在這裡多住幾天,讓你多快樂幾回,哈哈。”姚晉笑着說道。
司馬婷婷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嬌嗔道:“老狐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要是又說話不算數,我就不幫你了。”
姚晉看着司馬婷婷紅通通的臉,笑着說道:“哈哈,你這個小**,我要是狗,那你不就被狗幹了嗎。”說完,自覺不妥,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誰知,司馬婷婷紅着臉,脫口說道:“我願意。”
姚晉心裡又樂又嘆,堂堂的西江省著名女記者,竟然被狗幹了還挺自豪,***,這是個什麼世道,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這個時候,不光是姚晉一個人在感嘆人心不古,離錦江賓館不到千米的錦江市委大院裡,常寧也在感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當然,常寧的感嘆,發生在凌嘯目送司馬婷婷離開錦江賓館,回到市委大院以後。
“領導,你離開錦江賓館以後不久,大概二十分鐘以後,有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進了六一一號房間,在房間裡停留了一個半小時後才離開……”
聽完凌嘯的彙報,常寧淡淡的問道:“你沒查一查,這個女人是誰呢?”
“查過了,她叫司馬婷婷,三十二歲,《西江日報》駐錦江記者站站長。”
“哦……這個司馬婷婷,她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嘴裡在問着,常寧的心裡早就嘀咕起來,這個表姑夫厲害啊,不但在自己身邊放了一個黃國慶,而且還埋了一個司馬婷婷,他到底想幹什麼呢?
凌嘯說道:“這個司馬婷婷是南粵省人,父母都是普通的機關幹部,司馬婷婷一九八三年從京城大學新聞糸畢業後,分配到《南粵日報》工作,兩年前,也就是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她調到咱們西江省《西江日報》工作,去年十月,她出任《西江日報》駐錦江市記者站站長,這纔來到了我們錦江市……”
常寧明白了,這個司馬婷婷,一定是姚晉真正派來盯着自己的人,她在西江省的活動和工作規跡,竟和自己驚人的相似,這肯定不是偶然的巧合。
“凌嘯,你辛苦了,回去繼續給我盯牢,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每天用電話向我彙報一次,直到那位客人離開。”
凌嘯離開後,常寧才發覺,自己身上莫名的冒出了冷汗。
他孃的,這是怎麼回事?
辦公桌上的紅色電話,驟然的響起,把常寧又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