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窩邊草,順手耮
這幾天,報紙上全是常寧大戰史密斯的報道,有幾家報紙還開闢了專欄,派出專職記者長駐東屏大廈,專門對常寧的活動進行後續的連載把道,更有甚者,澳門的一家搏彩公司,就常寧是回大陸,還是留在香港,分別開出了一賠三點五和一賠一點五的賠率。
看着報紙上的消息,常寧是又開心又無奈,開心的是經過記者招待會後,他的招商計劃是順風滿帆,無奈的是他現在已經名聲在外,被外公禁止出去玩耍了,真所謂有得必有失啊。
其實,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當然是以正事爲重,公司臨時開設的天州同鄉聯絡辦公室,大批的電話和客人諮詢,由陳思思和範同山負責接待,看來回去之前,爭取聯絡上三縣一萬名同鄉的目標,肯定能順利完成,而金未央關注的公司股票,從常寧擊敗史密斯之後,已經連續幾次漲停,公事私事,事事順利,常寧的心情大好起來,用過午餐回到辦公室,就打了個電話,把陳思思叫了過來。
陳思思進來,一見常寧不懷好意的目光,就明白要幹什麼,臉刷的紅了,小少爺真會瘋,自從那天下午以後,這幾天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小少爺就沒放過她,嘴上還振振有詞,什麼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什麼無產階級改造資產階級,任重道遠,時不我待,什麼學習資產階級先進經驗,回去好好推廣運用……陳思思很順從,因爲她很享受,她那裡已經產生了嚴重的依戀,小少爺給她的歡愉和充實,讓她再也不能自拔。
於是,當她又被小少爺抱到懷裡的時候,她的身體瞬間軟乎了,小嘴輕輕的呻吟,那是小少爺的要求,他說他喜歡聽女人在牀上唱歌,他嫌她太過被動,她就每次都勇敢的投入,小少爺又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和罩罩,兩隻小玉兔蹦了出來,雪白雪白的,跳得正歡,它們的個子長得很快,大少爺的手有魔力似的,它們一經撫摸,就馬上豐滿堅實起來,那兩個小蓓蕾就更加的豔紅,更加的堅硬,
大少爺還在不斷的挑逗她,大少爺的兩隻魔手,和一條長長的怪舌,總是要盡情的遊遍她的全身,那麼仔細,那麼投入,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大少爺說這叫認真,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xx黨最講認真,這是誰說的?大少爺告訴過她,她不記得了,她有些難受,那裡更是不堪忍受,其實當大少爺發出那種難以阻擋的目光時,她就感覺到了難受,可是他是小少爺,她得咬着牙忍着,她低聲的吟唱着,水汪汪的雙眸流露着渴望,她的雙手猶如遊蛇,迫不及待的捕捉到了大少爺的小弟,他早已蓄勢待發,她再也忍不住了,好吧,大陸仔,臨時董事長,大少爺,我投降了,她摟住他的脖子,討好地吻了吻他的耳朵,然後嬌聲的呼喚起來……
他在辦公桌上進入了她,充實的感覺讓她高聲的叫了起來,接着是瘋狂的打擊,她很快的失敗了一次,二次,三次、、、、,她開始央求他,用剩下的一點理智告訴他,這裡是辦公室,她要走着回去上班,她討好地答應他,在家的時候,保證讓他恣意妄爲,他放過了她,她從辦公桌上爬下來,向他羞澀的笑笑,
正當他們清理混亂的戰場時,卻意外的傳來了敲門聲。
馬馬虎虎的打掃,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何況進來的,是心思縝密的金未央,看到匆匆告辭的陳思思,金未央似笑非笑,關上門,嘲諷的說道:“董事長,你可真忙呀,大中午的都不休息,難怪報紙上都說,xx黨個個都是工作狂,。”
“呵呵,沒辦法啊,革命者嘛,好在我都習慣了。”常寧笑着問道,“姨媽,您有事向我彙報嗎?”
“哼。”金未央嗅嗅空氣,坐到沙發上瞅着金恩華。
常寧走過去,在金未央身邊坐下,討好的說道:“姨媽,誰惹您生氣了,告訴我,我馬上炒他魷魚。”金未央嗔道:“哼,臭小子,你惹我了。”常寧奇道:“哦,不會吧,姨媽,我哪裡惹您了?”金未央反覆道:“就是你,惹了我了。”常寧笑道:“姨媽,我可不敢惹您,您是我姨媽,我有時還敢惹外公生氣,可您,不敢,絕對不敢,姨媽,您說說,我怎麼惹您了?我又惹您哪裡了?”
金未央臉一紅:“臭小子,我問你,你把陳思思怎麼了,你,你們兩個關在辦公室裡,在幹什麼?”常寧心裡一樂,臉不改色心不跳:“姨媽,您可別冤枉我哦,我們就是在談工作嘛,當然,有時偶爾也談點生活和人生。”金未央突然狠狠的踹了常寧一腳:“臭小子,你快老實招來,我和思思母親是好朋友,你,你這麼欺負她,我,我怎麼向她母親交待。”常寧故意說道:“姨媽,您在說什麼呀,我,我到底怎麼欺負陳思思了。”金未央氣沖沖的起身,走到廢紙簍邊踢了一腳,回過頭來嗔怒道:“常少爺,你過來看看,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常寧心說糟了,窩邊草光着小腚就溜走了,留下這鐵證如山,還能狡辯什麼,再巧舌如簧,也當個屁用。
常寧稍稍的紅了一下臉:“嘿嘿,姨媽,這,這就是探討人生嘛,正常,很正常嘛。”金未央拿手指戳一下常寧的額頭,恨恨的說道:“臭小子,你這哪裡是xx黨,簡直比國民黨還國民黨。”常寧笑道:“慚愧慚愧,姨媽呀,我就是要學着做個香港人嘛。”邊說邊拿眼瞅着金未央的雙峰,金未央臉紅了,嗔道:“流氓哲學,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大陸乾的壞事。”常寧笑道:“姨媽,我幹了又怎麼樣?我是董事長,您是付董事長,您管不了我,呵呵。”
金未央頓了頓,正色說道:“小常,這種事,在香港當然算不了什麼,可是,可是對待公司裡的員工,你一定要慎重。”常寧搖頭道:“姨媽,你此言差矣,你的思維太守舊太狹隘了。”金未央瞪眼道:“你這是什麼邏輯?”常寧又瞅着金未央突出的兩座山峰,笑嘻嘻的說道:“姨媽,我這叫做呀,窩邊草,順手耮,嘻嘻,除了你姨媽。”
說得金未央哭笑不得,拿起手中的幾張紙扔了過去,“常少爺,這是今天的股價彙總情況,快想想幾時出手吧。”
“呵呵,又漲了不少麼,”常寧拿起來瞄了一眼,搖着頭說道,“姨媽啊,不要焦急麼,在下週一之前,我不會做出任何決定的,既然要賺錢,那就賺個痛痛快快滿滿當當嘍。”
晚上在家,吃好飯,金未央扶着範東屏到客廳坐下,看到常寧今晚沒有出門的意思,範東屏笑道:“未央,你聽說過狼有打盹的時候嗎?”金未央抿嘴一笑:“乾爹,我還真沒有聽說過呢。”
常寧裝作沒聽見,範東屏又笑說:“香港乃文明之地,狼也有顧忌喲。”金未央瞅着常寧打趣道:“乾爹,這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怕一時適應不了南方的氣候吧?”常寧訕訕一笑,今晚確實不想出門,陳思思參加同學聚會去了,帶着範同山一個大男人,身後跟着幾個木頭似的保鏢,出去玩太沒勁,再說那些酒巴舞廳,逛幾回也夠了,去得太多,這大報小報一登,傳到內地,裡外都不好做人了,組織批評倒還好受,家裡那幾個如虎似狼的女人,非撕碎自己不可。
範同山走進來問:“小少爺,今晚不出去玩嗎?”客廳裡幾個人都笑了,常寧不以爲忤,問範同山道:“老範,香港就沒有比武擂臺之類的地方嗎?幾時你帶我見識見識麼。”範東屏道:“小常,我說過了,在這裡,你什麼地方都可以去,就是那些地方,絕對不許你去。”常寧奇道:“外公,這是爲什麼?”範東屏道:“沒有爲什麼,就是不準去,你在來港之前答應了的。”常寧聳肩道:“行行,不去就不去了,反正我也不喜歡打架。”
範同山笑着說道:“小少爺,董事長不讓你去,是有道理的。”常寧問:“哦,老範,你說說,是什麼道理?”範東屏和金未央也饒有興趣的看着範同山,範同山說道:“小少爺,你現在是新聞人物,自然當慎言慎行,何況你現在是範氏集團公司的繼續人,千斤重擔糸於一身,去那些地方就不合身份了。”常寧笑說:“老範,算你說得有點道理吧。”範同山繼續說道:“董事長並不是怕你會被別人打傷,而是怕你出手傷了別人,就象史密斯,你那麼輕描淡寫的一擊,他就是康復,怕是聽力也被你毀了一大半了。”
範東屏也點着頭道:“小常,同山說得對,你的招數,全是兇狠霸道的搏命打法,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傷人,是不適合在比賽中出現的。”常寧嘆道:“你們資產階級啊,呵呵,都是怕死鬼。”範同山陪笑道:“大少爺,你的功夫現在是名震香港,可人家就是不敢上門請教,都是忌憚你的打法呢。”
又聊了一會,範同山告辭回家了,常寧衝着他的背影,意味深長的笑笑。
金未央瞅見了常寧怪怪的笑意,心裡一動,正欲開口詢問,卻見門衛老劉走了進來,“董事長,袁總裁來了,說有要事見您。”
範東屏哦了一聲,“老劉,快請袁總裁進來。”
金未央心裡又是一疑,她的記憶中,袁思北是很少來範府的,晚上來訪,更是絕無僅有,會是什麼要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