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溫煦。
沐清風一晚上都沒有怎麼睡,一面擔心自己騙綺薇去找弗淵,還不道事情會如何;一面擔心客棧裡的曲濃。
虎耀門對自己並不苛待,還名人將早餐送了過來。就在沐清風剛用早餐的時候,忽然聽見門外的門徒在議論的事情。
“……誒,你聽說沒有,昨晚二小姐又打傷了一個人。”
“是嗎?誰又那麼倒黴惹了虎耀門裡最不該惹的人?”
“還不知道,聽說是一個剛入門的新成員。”
“新入門的?怪不得了,他指定不知道咱二小姐的廬山真面目,得罪了她。只不過我挺好奇的,這新入門的成員都是有專門的區域,而且是不允許隨意走動的,咱二小姐是住內部的,他怎麼就能得罪咱二小姐呢?難道偷摸去內部被二小姐抓個正着?”
“不是,據說被打的那個是個十二三歲的半大孩子,你說一個孩子能去內部麼?”
“那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能碰上呢?”
“是二小姐昨夜不知道是抽哪門子風,在新入門的成員宿舍裡找人,好像叫尹……對,尹弗淵,不知道找到沒有,然後就把那個新入門的小師弟打了。”
“他夠倒黴的了,看來咱以後也的注意這二小姐。”
“誰知道,據說打的還不清,連宋醫師都去了……”
沐清風聽見了這二人的對話,瞬間將握在手裡的筷子放了下去,心裡不斷的擔憂起尹弗淵。自己昨夜引綺薇入圈,會不會變向害了弗淵呢?
早知道這個綺薇的脾氣如此乖張,就不該擅作主張爲弗淵鋪路了。
正當沐清風暗自後悔的時候,一個身影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還伴隨着一個關切的聲音,“少俠,昨晚睡得可好?”
沐清風連忙轉頭看去,只見西堂主正站在門口向自己打招呼,自己也快速的站了起來作揖,道:“有勞西堂主掛記,一切安好。”
“嗯,”西堂主點了點頭,又道:“今早我們內部開會,對少俠的問題給出瞭解決和選擇。”
“願聞其詳。”沐清風再次作揖。
“我們虎耀門是名門大派,所以對於少俠沒入幫就學習我們虎耀門的功夫,我們會對外直接宣稱少俠乃我們虎耀門在外的記名弟子,這點不容少俠他說。”西堂主用溫和的態度說着斬釘截鐵的話。
“全憑堂主做主。”沐清風沒有反抗,很順從的應了聲。
“並非是我一人做主,是門主和其他長老堂主共同決策的。”西堂主很滿意沐清風的態度,又道:“對於少俠的去留,我們給了少俠兩個選擇。
第一,少俠可以留在我們虎耀門,但是要同新入門的弟子一樣,沒有特權。
第二,少俠可以離去,但是在不可交予其他人虎耀門的武功,違之,虎耀門必究。”
聽着西堂主的給自己的選擇,沐清風沒有猶豫,而是直接跪在了地上,抱拳作揖的說道:“請西堂主收留清風,清風願從基層做起。”
“你要留在我們西堂?”西堂主詫異。
他想到沐清風會留下的可能性大,要不然也不會在招聘處宣言吵鬧,只是沒想到他要留在直接身邊。每個新入門的弟子都要放在一起訓練,然後經過一年的培訓,看其各方面的才能才華,再分到各堂各院。
西堂是虎耀門的內部執法地區,每個人都是精心挑選的入堂的。自己雖然欣賞這個敢作敢爲的沐清風,卻不能私心留下,要不然會落人話柄。
“是,請堂主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