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世事無常啊!”
癲狂的笑聲,郭化文仰天狂笑,精氣的面容,迅速變爲灰白,在知道,自己完了!
笑夠之後,他已經無求生慾望,唯一擔憂的,就是自己國家,於是跪在地上,懇求說道:
“二十年前,我入朝堂,任職禮部尚書,心高氣傲,把人分三六九等,歧視侍女。”
“那日,宗族府備案,十王子身懷王血,其母該享有妃子待遇,其子該封爲王子。”
“那羣老東西,只在乎血統,根本不在乎國情,豈會知道消息傳出,皇室威嚴大損,肯定不利於國家發展。”
“爲此,我書寫奏章,懇求王上,爲社稷,爲傳統,賜死你的母親!所以要怪就怪我,與紫獅國無關。”
簡單的話語,揭露一段歷史!
滿朝大臣,都憤怒看着郭化文,就連其餘三國使者,眼中露出詫異,沒想到裡面,還有這段隱情。
面對衆人的目光,郭化文滿臉苦笑,冥冥之中,自有因果啊!
世界本無情,無因,你不遇我,無果,你不識我;因果生緣情,有因,衆生相遇,有果,衆生相識,此爲因果之一!
在其中,還有一種特殊關係,那就是血緣關係,懷胎十月,誕生生命,血肉相連,這種因果,是無法割捨的。
李唐也是這樣,雖然這一世,他的生母早逝,但七尺身體內,卻流淌他母親的血,這是天定緣分。
聽見郭化文的話,激發他萬丈怒火,雙眼發紅,大殿裡面,充滿靈氣波動,殺戮之氣,在地面結霜。
神智已經模糊,就在大臣準備阻攔時,體內氣運之力,順着筋脈,流向腦海,使他神智清楚,殺機畢露的說道:
“好一個心高氣傲,說白了就是貪戀權勢,至於和紫獅國無關,你覺得有可能嗎?沒有國君的同意,你敢殺害本王的母親嗎?”
所有人聽後,都覺得有道理,君臣有別,沒有君王同意,那個臣子敢冒着大不韙,去謀害君王的女人。
內心的小心思,被人在大庭廣衆下揭穿,郭化文滿臉羞愧,跪在地上,也不做多餘解釋。
他知道,此時不管說啥,都起不來絲毫作用。
“刑部尚書聽旨!”
李唐冷漠的喊道。
“臣在!”
包拯立馬走出,滿臉嚴肅。
“謀害太后,該當何罪!”李唐詢問道。
家國天下事,普通家庭的人死,沒有資格在朝廷討論,但皇室重要人物死亡,卻要告示天下。
包拯沒有猶豫,大聲說道:“謀害太后,君主,按照《大唐律法》,判腰斬,誅九族!”
腰斬,從腰部斬斷,爲大唐重刑,被斬之人,身軀分離,並不會立即死亡,會有喘息時間,十分恐怖。
“準,押入天牢,公告天下!”
李唐大聲說道,心中的一絲執念,也消失不見。
“諾!”
立馬有幾個殿前侍衛,穿着盔甲,手持鐵鏈,穿過郭化文琵琶骨,準備押入天牢。
“住手。”
李志心中着急,郭化文可是他的支持者,當然不能看着他身死,立馬阻止道:
“唐王,郭大夫是紫獅國重臣,請饒過他一命。”
李唐眼睛一轉,大聲說道:“你死,或者他死!”
大殿氣氛沉悶,李志啞口無言,他絲毫不懷疑,倘若再多說一句話,肯定步入郭化文後塵。
等人押出去後,李唐繼續說道:
“白銘和李志兩人,於今日在鬧市動手,該當何罪?”
包拯再次站出來,大聲說道:
“回王上,鬧市動手,審判有二:死人,以命抵命;傷及無辜,鞭笞二十到兩百,視情節輕重定刑!”
白銘和李志送了一口氣,只要不死,比啥都好,畢竟往嚴重的判,可以告他們欺君之罪,眼睛緊巴巴看着包拯。
“白王子和李王子,指揮侍衛動手,並未傷及無辜,該判鞭笞一百。”
包拯義正言辭的說道,讓李唐點了點頭,大聲說道:
“拖出去,立即執行,公告長安!”
又有幾個殿前侍衛,把兩人押出去,不一會兒,殿外傳來鬼哭狼嚎的慘叫。
這,也是大唐國建立,第一次在皇宮受刑!
鞭笞,竹板抽打臀部,還不能使用靈氣抵抗,等鞭笞完畢,李志和白銘被人擡進來。
臀部的血跡,虛弱的呻吟,看着白雲國大臣火冒三丈,卻不敢指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可以商議正事,不知道各位王子,來大唐國有何要緊之事?”李唐明知故問道。
現在白銘和李志受傷,談判的任務,自然落在孫涵坤和吳勇身上,稍微猶豫一下,兩人說道:
“大唐國建立,我們封國君旨意,前來賀喜,攜帶黃金萬兩,這些禮品,我們已經派人從驛站出發,在大唐禮部備案,運往戶部!”
“其次,東大陸並不安全,戰爭潛伏暗處,希望我們五國,能簽下同盟協約,共同發展,在東大陸,不受外敵欺辱。”
兩人說的大義炳然,至於心中咋想,就無人可知。
李唐沒有表態,對戶部尚書詢問道:
“王愛卿,戶部是否收到萬兩黃金。”
王景站出來,拱手答覆道:“回王上,戶部的確收到四萬兩黃金,但禮部未回覆,就沒有入庫。”
李唐點了點頭,目光深邃看向使者,平淡的說道:
“說說具體結盟方案!”
四國使者眼睛微微發光,看來有戲,心中隱隱有點激動,立馬說道:
“主要有三,其一互通商,其二修煉資源共享,其三軍事支援!”
三點方案提出,大唐文武百官立馬商談,最後發現,這三點方案,對大唐國沒有絲毫促進作用。
通商,大唐是重農抑商,一旦推行,這項政策,就是一紙空文!
修煉資源共享,主要是指功法,但從質量,數量來看,大唐的修煉資源,比他們四國強大太多。
軍事支援,連大唐國都不是對手的國家,加上他們四國,就能打敗嗎?
這顯然不可能,說白了,這四個國家,就是想空手套白狼,用一點蠅頭小利,換去更大的利益。
大臣明白,李唐自然也明白,眼中閃過一絲怒火,詢問道:
“想要結盟,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們立下國契,在祁天候國攻打大唐國時,能出兵支援,本王就同意。”
四國使者集體沉默,出兵阻攔祁天候國,開玩笑!
這根本不可能,要是敢這樣做,他們四國,也不用每年上供,保求平安了。
反抗心思,在祁天候國的鐵蹄下,踩踏的乾乾淨淨!剩下的,只有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