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兵,羣體戰鬥,賭鬥決勝負!
“高將軍,宇文將軍,祁天候主要鬥兵,你們意下如何?”李唐落在地面,對着身後詢問道。
“唐軍,永不懼怕!”
高順和宇文承都堅定的說道,眼中戰火燃燒,心中熱血沸騰。
這一刻,他們已經等了很久,這段時間的防禦戰,他們沒有發揮作用,現在,是時候展露鋒芒,在萬國大陸,留下筆墨丹青,傳奇的一筆!
看看,這手中的戰劍,是否生鏽!
聆聽,這心中的將心,是否熱血!
檢測,這身後的千軍,是否精兵!
李唐點了點頭,大聲說道:“可以,但在戰爭前,必須立下國契,讓上蒼見證!”
“這好說!”
祁天候國說道,拿出玉璽,拋在天上,大聲說道:
“上蒼古兮,永恆契兮,帝王言兮,天道見兮,今日,祁天候國立下國契,進行兵鬥,勝者有效,敗者遵守,如有違背,天降神雷,國破家亡!”
帝者,金口玉言,話語說完,天降金光,落在玉璽上,爆發公正神聖氣息,一股契約之力,落在祁天候主身上,如同審判之力!
“國契,立!”
迷糊之音,迴盪在四周,說明這一切都是合法的,要是不執行,就會受到處罰。
“唐王,比鬥地點,就定在橋上,但受到地形限制,比鬥兵種,就用步兵,你意下如何?”
在發完國契後,祁天候主迫不及待說道,彷彿已經看到,自己的軍隊擊敗敵軍,李唐露出懊惱後悔的樣子。
“好,就用步兵,陷陣營,上!”
李唐點了點頭,大聲命令道。
“諾!”
一千陷陣營士兵,翻身下馬,發出重重的踱步聲,手持長戟,握着盾牌,身上靈氣冒出,凝聚成盾牌,一步一步踏上橋樑。
“該死,陣法化靈,御林軍,上!”
隨着盾牌出現,祁天候主自信的心情,一下變得凝重,沉聲命令道。
在他身後,一千身穿重甲的士兵,靈氣翻涌,最後形成一把煞氣長矛,也踏上橋樑,與陷陣營對峙。
“陣法化靈,沒想到祁天候國也有特殊兵種!”
河畔邊,李唐心中喃喃自語道,密切關注戰況。
寬闊橋面,聽着河水流淌的聲音,清脆悅耳,在太陽照耀下,白光鱗鱗,高順深吸一口氣,大聲命令道:
“陷陣營,立陣,衝鋒!”
接着陣型調整,千張盾牌,把四周嚴嚴實實包圍,披堅執銳,只留下一些縫隙,用來進攻,可見裡面長戟寒光!
“衝鋒之勢,有進無退!”
所有人大喝,氣勢達到頂峰,快速向前移動,發出咚咚聲音。
橋對面,御林軍將領,臉色凝重,快速調整陣形,也向前攻擊,雙方距離越來越近,進入攻擊階段。
“長矛,攻!”
御林軍將領大喝一聲,前排盾牌打開,五十人手持長矛,扔向對面,然後後退,拿着寬刀,立與右側,接着後面一列補上,繼續扔長矛!
“咻!”
“咻!”
長矛重,堪比箭言,氣勢更大,威力更強,唯一的缺點,就是射程短。
“鐺鐺!”
落在盾牌上,發出刺耳聲音,產生的衝擊力,使陷陣營前進步伐一頓,但很快繼續向前。
“殺!”
“殺!”
終於,兩尉軍隊撞擊在一起,盾牌抵着盾牌,刀鋒透過縫隙,劈出火花,長戟刺過,帶出血花。
“輸入靈氣,矛攻!”
御林軍將領見此,立馬命令道。
隨着將令傳達,軍隊上方的長矛,綻放強烈光彩,一股灰色靈氣出現,帶着恐怖氣息,飛向陷陣營。
千人聚氣,產生空氣波動,引發颶風,讓河水翻涌,水汽瀰漫,吹動橋上的沙礫,以及細小的石頭,環境變得異常惡劣!
“盾防,加持!”
高順臉色一變,大聲命令道,那上方的盾牌,逐漸凝實,散發黃色光芒,如千年厚土,沉重無比。
“轟!”
長矛擊中盾牌,發出巨響,使人產生暫時的耳鳴,向外擴散的氣浪,堪比武王交手,衝撞橋面,掀飛磚塊,砸向四方。
橋兩側的護欄,出現裂縫,最後斷開,落入河中,接着就看見巨浪衝天,朵朵浪花,立在橋兩側。
黃色光芒,灰色光芒,在四周縈繞,如世界末日。
“橫掃千軍!”
御林軍將領大聲命令,操控空中長矛,由原來的刺攻,變爲掃攻,攜帶萬鈞之力,砸向盾牌,產生更大的響聲。
受到攻擊,陷陣營上方盾牌下降,所有士兵臉色發白,手臂微微顫抖,受到輕創,這時候,高順大聲喊道: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盾攻。”
陷陣營士兵聽後,加大靈氣輸送,讓天空的盾牌,變得更加厚重,產生更強大的力道,推着長矛前進。
“殺!”
陷陣營士兵每前進一步,御林軍就後退一步,矛盾相向,有死無生,矛強盾破,盾強矛碎,現在看來,還是盾要強大一些。
這就是陣法交鋒,誰的陣法強,誰的加持大,力量就越強大。反之,就要弱小。
而李唐召喚的陷陣營,都是自帶的功法,十分契合,可以無限變強大,比祁天候國御林軍修煉的功法,要強大許多。
到此時,無論是李唐,還是祁天候主,眼中都露出期待與焦慮,死死盯着天空。
不斷後退,一直後退十幾步,天空的長矛破碎,消失不見,受到牽連,所有的御林軍,全部口吐鮮血,開始撤退。
“橋面擊殺,衝!”
高順命令道,率先衝上去,天空的盾牌,也分成千面,每個陷陣營士兵身前一塊,不斷旋轉,增加保護。
如猛虎下山,在橋上不斷殺戮,御林軍拼命抵抗,但受傷的他們,那裡是陷陣營的對手,留下百具屍體,匆匆退下橋面。
這讓李唐臉色露出一絲笑容,陷陣營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來了個開門紅。
“大唐,萬歲!”
高順站在橋上,握着染血的長戟,在祁天候主陰沉的面孔中,大聲呼喊道。
然後,帶着煞氣,離開破爛的橋,站在李唐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