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提醒又是威嚇。
他的氣勢實在太強了,皇甫俊只覺得手心都冒汗了,敬畏的說道:“臣,謹記。”
太子都發話了,他就算不重視承諾,也不敢違抗太子。
“嗯!”
司空寂滿意的應了一聲,起身拉着玉千絕就往走了。
玉千絕又被他弄懵了,這又是要去哪裡?
心裡雖然有疑問,但是她還是沒有問出來。
見她還算乖,司空寂不自覺的笑了。
回到書房,只剩玉千絕和司空寂兩人,她立馬就甩開了司空寂的手,和他拉開距離很認真的問道:“少主爲何一再調戲我?”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他剛剛爲什麼要當着皇甫俊的面和她那樣。
見她居然如此直截了當,司空寂眼中的笑溢了出來,說道:“這還需要理由?”
他覺得開心就好,哪裡需要什麼理由?
看見皇甫俊不爽,他就高興,就這樣!
見他回答的這麼輕鬆,玉千絕眉頭一簇,不滿的說道:“難道不需要嗎!”
對於他可能不需要,但是得給她一個理由啊。
她不希望活的糊里糊塗的,凡事都要說個明白。
“哈!”
見她追問,司空寂輕笑出聲。
以前都是自己追着她問,現在好了,她翻過來追着自己問。
見他只是笑,玉千絕不死心的問道:“少主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只有知道了理由,她下次才能好好的配合,不會在因爲他突來的舉動,弄的她手足無措。
她不喜歡這種被動的感覺,讓她感到很不安全。
見她一幅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司空寂只是笑,那雙星辰般漂亮的眸子微微閃動,說了一句,“研磨!”
然後不再理會玉千絕,坐到了書案前。
沒有得到答案,玉千絕是不死心的,但是司空寂的命令她又不能不照辦,誰讓她自己把自己賣給了人家。
想到這裡,她渡步走到硯臺前,耐心的拿起墨石一圈一圈的磨了起來。
單見司空寂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拿了一隻狼毫筆,輕輕的沾了一些墨汁,就開始揮毫。
司空寂的字很漂亮,寫的龍飛鳳舞氣勢磅礴,就算玉千絕前世見慣了名人雅士的的字,此時也不免多看了幾眼。
從字看人,從筆力看修爲,她不能不服。
見她這麼專注,司空寂擡眸,突然來了一句,“你寫!”說完將筆遞給了玉千絕。
玉千絕一頭霧水,看着司空寂問道:“少主要我寫什麼?”
好好的,這是又要幹什麼!
聽到她的問話,司空寂擡手擦了擦玉扳指,說道:“上回你來求藥的時候,答應過我什麼?”
是的,她的秘密,所有的秘密!
不然她以爲,他爲什麼特意把她抓來書房?
玉千絕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來問她了,立馬說道:“我不知道少主想要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