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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難道我還要將這些屍體也隱藏在這裡嗎?”我這樣這,似乎感覺到了這棟房子的迴應,似乎它真的希望我這樣做!隱約之中似乎有個聲音再對我說:“不要難過,他們死有餘辜,不管是託尼還是克萊克,還是這兩個人,他們都是活該自找的!爲什麼要綁架你,他不是好東西他們該死,這兩個傢伙爲什要在這個時候搞什麼探險?他們不是來探險的,他們是來找死的!他們都妨礙到你了,他們該死,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想一想如果你不殺死他們你會怎樣?你會被撕票!託尼他們還會放過你嗎?不會!如果被這兩個傢伙從這裡出去,你會怎樣?你會死!你會在美利堅合衆國的監獄裡面被人蹂躪致死!你想那樣嗎?你最後的生命難道就要在那種環境當中度過嗎?”
那個聲音說的慷慨激昂,就好像是美國總統選舉的時候,那些可笑的候選人們的演講一樣!熱血沸騰,義正言辭!可是我知道那不過就是一些蠱惑人心的把戲而已,那些都是鬼話!可是我似乎有些動搖了,我好像已經開始接受了他的蠱惑:“可是,我並不想要他們死,我不想殺人,我不想變成一個魔鬼!”
“得了!收起你的懦弱和可憐的表情吧!什麼你不想殺人?哈哈,可是你不殺人你就得被殺?你想要被殺嗎?”那個聲音繼續說着,而此時我已經完全陷入其中,就好像是一個迷了心智的少年再被一個邪教的首領洗腦似的。我竟然暈暈乎乎的有些陷入其中,那個還在繼續:“如果你還想好好的過完你的最後幾年的生命,你還想享受一下有錢人的生活,那麼你就必須要這麼做!想一想,的家庭,豪華別墅,轎車,花不完的金錢,想一想你用金錢堆起來的生活,你捨得嗎?爲了那兩個要傷害你的人?還是爲了這兩個活該找死的人!”
“我不想,我不想,可是我該怎麼做!我殺了人,我該怎麼做,我……”我已經慌張的語無倫次,剛剛的決絕和冷靜此時已經煙消雲散,眼前我更像是一個和母親走丟了的小羊羔,在茫茫的草原的夜色當中,悽苦的哀嚎着,瑟縮全身等待着未知的命運對自己的審判!
“你知道該怎麼做,你知道!”
“不、我知道,我不知道!”我的聲音很大,像是憤怒,其實是恐懼。
“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該怎麼做,做些什麼!”
“你胡說八道,我不知道,我沒有。”這時我已經無話可說,此時不遠處手電光找不到的陰影裡面,隱隱綽綽的站着一個人影,我看不清楚他的身材,但是我能看出來那是一個人的形狀,沒錯,是一個人。可是,此時我一點害怕都沒有,我好像不在對這間老宅之內的任何事物感到恐懼,好像我已經和它融爲一體,我已經成爲他衆多犧牲品
中的一個。
“該怎麼做,你自己已經知道了……”這句話一直在耳邊響起,難道我真的已經都知道了嗎?
在地上靜靜的做了幾分鐘,我一直在考慮我該怎麼做,是離開接受法律的制裁,找回良心還是就這樣將所有的事情統統埋藏在這裡,放下良知,放下一切正義感責任感。我該怎樣選擇,是爲了這幾個本來不該同情的人而放棄自己?這樣做值得嗎?託尼他們罪該萬死,可這兩個人呢?他們有什麼罪?他們只不過是好奇心中,來到這裡彰顯一下自己的膽子異於常人而已,可是我卻親手奪去了他們的生命,可是他們爲什麼這個時候來到這裡,爲什麼偏偏是我在這裡處理屍體的時候他們進來的!爲什麼不能早一些,或者是晚一些!爲什麼你們偏偏要撞破我的秘密,爲什麼要逼我殺死你們!沒錯,就是你們逼我殺死你們的!對,就是這樣,我沒有錯,一切的錯誤都是你們引起的,是你們自己找死!他說的對,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你們是沒有錯,可是當你們走進這間老宅的時候,你們就錯了!因爲你們給了我一個殺死你們的理由,那就是你們威脅到了我的生存!沒錯,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我殺死你們了!
“別怪我!”我對着地上的那具已經沒有了頭顱的屍體用異常冷酷的語言說道!
我詫異,爲什麼我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接下來我拿起那把掉落在地上的手電,轉身就走。當我來到那間房間,看到地上的克萊克和那個人的時候,我的理智好像一下子沒有了,像是被某個無底的深淵給吞噬了一般,我又變的冷酷殘忍。而此時,正好有一面已經滿是灰塵的鏡子,不知道我是收到了什麼樣子的迷惑,我竟然來到那鏡子面前,擦掉了上面的灰塵,然後用手電照着我自己的臉。此時,鏡子中的畫面格外的詭異,漆黑的鏡面只有一張發着光的妖異的臉,猙獰可怖!
透過防化面罩的透明表面,能看到這還是我的臉,但是這張臉已經變得十分的陌生,因爲他太冷酷了,不像是一個有些有肉的人,更像是一張雕像!我伸手摸了一把鏡子上的自己,鏡子中的我也伸出手來,想要摸我一把,可是被鏡子阻隔住了。半晌我起身離開,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照一下鏡子,難道是爲了讓我自己看清楚自己的真實面貌?
克萊克的屍體已經沾上了血液,這是那個被我用斧子劈到後腦勺而死的那個人,他的血液也已經流了一大灘,我輕輕跨過他的屍體,然後來到克拉克的屍體前,發現屍體沾到血液的地方並不是很大,於是我趕緊將克萊克包裹在塑料布里,按照我原來的計劃將它包裹在塑料布中,然後放進了那個箱子裡面,基本上和放置託尼的時候一樣,也是累得我差點虛脫了。看着地上這一具還在不停留着血液
的屍體,我停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等到他血液流乾淨?這個時間好像太長了些,明天再來?算了吧,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踏進這裡一步,可是我該拿他們怎麼辦?這是我一下子想到了那堆在一起的塑料布,那些是我今天多買的,當時迷迷糊糊的就買下了,可是現在卻正好有了用途!可是這具屍體還在不斷的淌血,我不想弄的全身都血粼粼的,可是我又不想等到明天,因爲我真的不想再進入到這個老宅當中,如果可以我想盡量繞道都不想從這裡經過!
我還在想,可是身體已經開始行動了。我拿出那把剪刀,依葫蘆畫瓢的將這具屍體的衣服剪開,因爲有血液的關係,所以當我把他的上衣推掉的時候,我的雙手幾乎已經沾滿的還在往外流淌的血液!然後是他的褲子。當面前的這具屍體被我剝光了衣服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竟然是如此一個年輕的生命。白皙富有彈性的皮膚,這正是青春的的標誌。不知怎的,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絲快感,這是一種極爲強烈的興奮!轉身我便來到地下室的門口,看到那具無頭屍體,竟然附身抓住他的雙腳,然後用力的拖向那個房間!此時的我竟然完全沒有用任何的照明工具,就這樣走到了屍體旁邊,接着門外透進來的一絲光線,準確的拖住屍體的雙腳將他拖進了房間之內!然後我再度返回,無視地上的血液,直接抱起那顆頭顱,又一次的返回。
此刻,我像是一箇中了魔咒的人一樣。動作迅捷的連我自己都感到詫異,那種好像被控制的感覺又出現了。從屍體脖腔子裡面流出的血液已經沒有那麼多了,可是還是在地上留下了一道用血液畫出的細線來,詭異而邪惡,像是惡魔在人間留下的印記一般。
拿起剪刀,我熟練的剪去無頭屍體的上衣,然後像是一個業務熟練的妓女脫掉男嫖客的褲子一樣,我也熟練的幾乎沒有任何困難的脫掉了無頭男屍的褲子,然後將其扔到一邊。瞬間,屋子的地面又多出來兩具屍體,原本感覺空間還蠻大的房間一下子好像擁擠了不少,此時只有我一個人在這個房間裡面,可是此時似乎一下子又多出來好多個人,一起擠在這房間之內。我看着地上的兩具屍體,可不是嗎,現在加上我,這個房間裡面已經變成了五個人,四個死人,一個活人!
此時的我看着地上躺着的無頭男屍,看着有些古怪,於是我起身走到屍體頭顱跟前,附身抱起那顆還在大張着嘴巴的面目猙獰的頭顱,走回到屍體身前,將頭顱放在屍體的頸部位置,將兩端屍體拼接在一起,這樣這個男人看起來就是一個完整的了。雖然面目扭曲猙獰,可是至少現在看起來還算是一個人,果然是惡趣味,我不知道自己怎麼越來越像是一個變態的殺人狂了,此時,我用滿是欣賞的眼神看着地上的兩具屍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