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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張都是如此的震撼人心,每一張都像是在訴說着血腥的過往!看着我的頭皮發奓,可是這些照片像是有着某種特殊的魔力似的,這一張都能攫住我的目光。吸引我的並非是那一幕幕的血腥,而是每一張畫中都有着同樣的一個人,一個年輕的美國大兵。看着背景倒是有點像是在叢林裡面,而且那些死者殘破的屍體看着不像是白種人,倒像是亞洲人,更直接的是在一張照片上,一個被開膛破肚的亞中人更是毫不遮掩的就擺在照片的正中間!
看着這些照片,我仔細的回憶着大腦中儲存的關於美國在亞洲的戰爭,想來想去,似乎能是在越南戰爭了。看着這些大兵的穿着,還有身後的茂密的樹林,最符合的地方就只有越南這個地方了。照片之中各種各樣的死亡現場倒並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而是照片之中都有着一個共同的年輕的美國大兵,看着照片中這個美國大名的眉眼,倒是有幾分像這間屋子的原來的主人,那個變態的老頭。難道那個時候這個老頭就已經這麼的變態了?看着他的種極端殘酷的表情,或許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吧。尤其是在那張被開膛破肚的照片上,那個亞洲人綁在柱子上,肚子破開,裡面的腸子什麼都一坨的從傷口中流淌出來,正懸吊在半空之中,雖然僅僅是一張黑白的老舊照片,可是此時看到了我的胃裡竟然有些翻涌,有種想要吐的感覺。可是更加讓我不舒服的則是站在一旁的那個年輕的美國大兵,也就是這房子的主人,那個性格變態乖戾的老頭,他的笑容竟然如此燦爛,而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邪惡之氣,這種感覺怎麼說的,就像是你看到了一個身體中隱藏着一個惡魔的人,他的眼睛透着的那種邪惡眼神似乎就是這種吧,反正單單是看着照片中的老頭的眼睛,我就感覺背後一陣發涼!
“呵呵!”忽然耳邊響起了笑聲,聲音很輕,但是可以聽得出來,這是一個老年男人的笑聲!在這樣的一個封閉的黑暗的潮溼的冰冷的陰氣森森的空無一人的空間之內,突然的響起了一個老者的呵呵的低笑聲!
我的心臟像是有人用重錘在胸口猛擊了一下,身子向後一跳,幾乎是同時,我用着一種哭腔破了音兒得聲音喊道:“誰!”手電同時在房間裡面快速的掃視了一圈,可是這裡還是隻有我一個人,但是那個聲音從何而來?不用懷疑,這個聲音一定就是那個老者的笑聲,可是這裡怎麼可能出現他的笑聲,莫非是我出現了幻覺?
或許吧,但是……我看看那張照片,看着照片上,站在一具被開膛破肚的屍體前,得意燦爛的笑着的年輕時候的老頭,我頓時感到萬般惡寒有然而生!在聯想到我的那幅畫!畫中的那個無臉的小男兒突然消失不見的情況,聯繫
到一起,忽然我感覺天旋地轉!莫非剛纔的笑聲正是出自這張畫裡的老頭嗎!我驚恐的向後退縮着,但是我再也聽不到任何的笑聲,或許真的是我的幻覺吧。
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一口,穩定了一下心神,剛纔所有的空間都看過了,只有這裡的地方最大,所以我決定在這裡將屍體包裹起來。其實我還是有別的發現的,那就是我找到了三個存放工具的箱子,這些箱子可不是放置那種扳手,小錘子之類的小型工具箱子,而是一個放置鐵鍬鎬頭一類的大型工具的箱子。
這些箱子每一個差不多都有一米七五左右,長方形,正好可以用來做棺材。其實看到這兩個放置農具的箱子的時候,我還真是有些大喜過望呢。雖說這兩個混蛋該死,而且早就該死了,但是我總覺的要是能有一個棺材是不是更好呢?再說這也方便我存放屍體啊。這裡雖然沒有什麼人回來,可是保不齊就有一兩個膽子特別大的,又充滿冒險精神的人跑到這裡面來探險,如果是一年兩年以後,那也就算了,但是萬一就在我處理屍體沒有就他們就進來了,直接發現了屍體,報了警,說不定警察還是能從我留下的蛛絲馬跡找到我的。雖然我會清理一下,但是畢竟我不是專業的殺手,根本就不可能把這些痕跡全部都清理乾淨,再說這裡面能留下線索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我就算想意義消除,恐怕都消除不乾淨,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待時間慢慢的將一些線索銷燬!所以在看到箱子的第一時間,我還真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怪癖的老頭給我特意的留下的,這對我來說還真是意外的發現。
再看箱子的時候,一個念頭便從腦海中陡然而出,將屍體用塑料布包裹嚴實,然後放進箱子裡面,再將箱子也有塑料包起來這樣是不是對於阻止屍體腐敗的氣味更有效呢?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有效,但是還是試一試。我今天突然的又買了那麼多的塑料布,原來是這個原因,怎沒想到冥冥之中竟然早已經有了定數。
看着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這個手電的照明時間大約是兩個小時,這手電雖然亮度很好,但是畢竟是民用的,所以照明時間太短了,不過這一點我也早就準備,因爲我準備了兩個同款式的便攜式充電燈。
這裡的地方最寬敞,所以只能在這裡處理屍體了,我現實把那些桌子椅子什麼的統統的一出這個房間,別說,也不知道這些桌子都是用什麼木料製成的,真沉,費了好大的力氣我才把桌椅都搬進另外的房間,幸好我有防毒面罩,雖然這裡面有點潮溼,可是灰塵還是不少,如果不帶防毒面罩的話,就算不被屍體腐爛的屍體薰着,也會被這裡面的灰塵給弄一個塵肺出來。忙我完了,我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這時我又把另外的房間裡面裝着農具的箱子給清空,在裡面發現了不少的鎬頭鐵鍬什麼的,而且還在裡面發現了一米多上的一把大板斧,是那種軍營裡面開路軍用的那種伐樹用的斧頭。剛發現的時候還是抱在油布裡面的,一拿出來立刻就感覺到了寒光閃閃的,在手裡分量很足,雖然對於我來說有點重,可是在手裡輪了輪,感覺還是很順手的,更重要的是,看着這把斧頭,第一眼就很喜歡。真不看出來,這老頭還真有些好東西。我以爲這老頭似乎除了那一櫃子的各種各樣的標本以外,就再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值得稱好的東西了,這又是一樣以外收穫。
軍工產品就是不一樣,看着光滑的斧頭柄,還有閃着寒光的斧刃,即便是我這種對於這些有危險的物品向來不喜歡的人,都有一種想要收藏的想法。斧頭拿在手裡,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不過看了看我還是放下了它,我現在還分的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這兩個箱子倒是不是很沉,我拖着輕鬆的就拖到了那個房間之內。然後我來到地下室入口的地方,從那裡將剪刀,膠布以及幾大捆塑料布全部都搬到了那間屋子裡面,把幾大捆塑料布堆在一旁,然後拿出其中一捆,把塑料布靠着牆角打開,平攤開來。然後將一個箱子放到上面,我是想一會把屍體放進去之後,在從外面用塑料布把箱子也給裹上,這樣就算是屍體腐爛也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味道傳出來,即便是有些蟲子什麼的,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纔對,畢竟這裡面相對於是密封的,蟲子要爬出去也只能從地下室唯一的門爬出去了,可是這門對於人來說,距離不遠,但是對於那些蟲子來說可是一段遙遠的距離。
當把箱子放好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全身大汗淋漓了,胳膊已經有些酸了,左右看了看,只有那張椅子還能坐,於是我便用幾個塑料袋墊在屁股底下,坐了上去,一開始我還擔心,這椅子會不會不結實,或者這麼長時間老化了腐朽了,可是幸好沒有,坐在上面感覺還是弄承受的了我的重量的。我坐在上面一個勁兒的喘息,真實類似我了,想一想我什麼時候幹過這些活,這些活恐怕在你眼裡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搬了一張桌子幾個椅子,還有兩個箱子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一開始也是這麼以爲的,可是真正幹起來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累!對我來說,這些活計絕對算的上是重體力勞動了,我自從被父母從中國帶到,美國開始,自從我失憶開始,我什麼時候幹過這樣的活了,可以說我基本上都是養尊處優慣了,即便是家裡大掃除,搬桌子椅子的活也都是傑斯來幹,我只是那早拖把,抹布什麼的擦擦桌椅這就算勞動了。再加上本來身體就不好,學校裡面要是有個什麼公益勞動的,我也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