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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訝然,連忙問我具體情況,我只能把今天在同父親一起吃中餐的事情告訴了母親,看得出來,母親此時比我更是不解。
我想了想,突然想到過幾天可能就是母親的生日,於是趕緊對母親說:“是不是他們想給你一個驚喜?”
母親想了想,倒是有可能,父親沒有理由不告訴母親傑斯的成功,於是點頭說:“要是這樣的話,我真的好幸福。”
“所以您就先裝着不知道吧,都怪我多嘴了。”我有些歉意。
“傑森,別這麼說,你也是爲傑斯感到高興,不管什麼時候告訴我我都會感到高興的,放心吧我會忍到他們告訴我爲止的。”母親臉上難以抑制的幸福神情。
“唉,他們兩個把我排出在外了,單獨從給您一個這麼大的禮物。”我有些悻悻的說,真的我還真的想不出今年該送些什麼給母親。
“我的孩子,爲什麼要這樣想。你這樣想我會傷心得。”
“玩笑了,雖然我的禮物不一定會比他們好,但是我也是用心的,所以一點都不會覺得比他們差多少。”我嬉笑道,其實我的這一次畫展就是爲了給母親生日party準備的。
母親果然忍住沒說,可能是擔心駁了他們兩個人的性質,其實自己還是沉浸在歡樂之中,吃飯的過程中,忍不住還是會偷笑出來,惹得傑斯和父親大爲不解,一個勁地問我原因,我自然是隻能說不知道了。
飯後,我拉着傑斯回房間,因爲我要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爲了給母親過生日,兩個人才隱瞞母親沒有說實情,這要萬一是我弄錯了,這可就不太好了,本來我就是自作聰明嗎。
“哥,說實話,你們爲什麼隱瞞老媽?”我單刀直入。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呢,你千萬別媽說,我和父親這是爲了她一個驚喜,過幾天就是她的生日了。”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我放心了不少。
“你不會和媽說了吧?”傑斯警覺的問我。
“沒有,我只是爲了確認一下,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樣。”我趕緊撒謊。
“千萬別說,你可得把話給忍住了,直到我和父親爲什麼不告訴你嗎,就是因爲你什麼話都跟母親說,所以才隱瞞你的,這一次你可得隱瞞到最後。”傑斯還是不放心,在三叮囑道。因爲理虧,所以我也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聽着他的嘮叨。
我來的我的畫室,準備那天所要用到的畫,其實也用不着準備,也就是我這些年已經畫完的作品,在其中挑選一些而已。可是我總是想畫一幅特別的給母親,所以最近一直都在畫着一幅畫,但是因爲前天突然收到了那樣的一把鑰匙,生活突然之間就被打亂了,所以這才暫時放下了正在畫的畫。
這是一幅我爲母親單獨畫的,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畫些什麼好,最後我終於決定了,畫中一個女人手捧着一顆心臟
,隱喻着母親對我的愛護。不過我準備兩幅,因爲我不知道是該畫上母親的整張臉,還是在畫中之畫出女人的下巴呢,這樣把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在手捧着心上面。
時間過得很快,當我放下畫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半了,中間父母都來過,但是看到我在作畫,他們都沒有打擾我,我只是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所以也沒有特意的和他們道晚安。這時候走出畫室的門,這才感到了些許的疲憊。來到浴室,看着鏡子中絲毫沒喲病態的臉,心中也是有些疑惑,爲什麼自己這一次身體恢復得特別的快呢?每一次病發的時候,那種揪心的疼痛會讓我消弭兩三天的,但是今天,好像只用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我便從中恢復過來。難道鑰匙不僅能改變我的生活,還能改變我的身體嗎?這好像比任何靈藥都管用,此時我不禁一點病時的虛弱都沒有,反而好像感覺更加有力氣似的。
看着鏡中的自己發呆,我到底改變了什麼,我總覺得自己變了,可是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變了。樣子還是別的什麼?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明明已經知道了某個人的名字,可是就在嘴邊但是你就是想不起來。
洗過之後,我來到自己的牀前,看着廢宅的方向,看來之得等到明天再處理兩個黑鬼的屍體了,幸而地下室的溫度很低,明天應該還不至於出味道吧,不管怎麼樣,明天必須得把屍體隱藏好,不然可真就麻煩了。本應該今天晚上我就去的,可是我擔心有人會發現我不見了,每一次我發病的時候,父母都會在夜裡過來我對房間看看我,有時候傑斯也會,因爲我和他的房間很近,所以那個時候他經常會在半夜起牀的時候,過來看看我替我蓋蓋被子。
傑斯就這一點就和周圍絕大多數的同齡的美國人不同,他們會關心自己的兄弟,但是絕對不會做到這麼細心,可是傑斯就能,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和我一樣都是從中國被父母收養過來的,因爲我聽那些中國商人們講述的時候,經常能聽到中國的兄長還有姐姐是怎樣照顧自己弟妹的,是怎樣爲了弟弟和妹妹犧牲自己的幸福的,這樣的故事比比皆是,所以要不是傑斯是一個電影的美國白種人,哪怕他長得有一點像印第安人或者瑪雅人,我都會懷疑他是和我一樣從中國領養過來的。
我就這樣看着老宅,雖然不斷地告誡自己,明天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必須去處理那兩具屍體,但是我一點都不緊張,也不恐懼,更加的不擔心會暴露,就跟平常時候一樣,甚至就合放暑假的時候,當暑假即將結束,作業還沒有完成時,總是在告誡自己;明天,一定要把作業給寫完了,現在的心情就像是那個時候的心情一樣,甚至要比那個時候還要淡定,因爲那個時候至少還是有點擔心,擔心自己會被老師給處罰的,
這時門開了,傑斯走進來:“發什麼呆呢?”傑斯見到我在向窗外的黑暗看去,於是問道。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無
聊而以。”我說。
“無聊,那就趕緊睡覺,醫生說了,你現在需要多多休息。”傑斯道。
“我知道,可是睡不着,所以就看看外邊了。”
“外面?外面有什麼好看的?”說着傑斯也湊過來,那頭探出去,向外觀瞧,但是他什麼都沒有看見,除了路上的個別人以外。
“對了,你認識一個叫做託尼的傢伙嗎,黑人!”我突然想到了,黑人當時說的話,他們顯然認識傑斯,而且很有可能還跟傑斯結下了積怨,所以我問傑斯,是想知道他們當中那個矮個子黑人的名字,怎麼說,我殺了人,總得知道他們的名字是什麼吧。
“你怎麼認識他們的!”傑斯一愣,看着我,好像對於我知道託尼的名字有些驚訝。
“你跟他們是仇人?”我問,因爲那兩個傢伙顯然和傑斯有仇。傑斯很多事情都會合我分享,但是唯獨不會我說那些混混們之間的恩怨,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或許是不想讓我知道那些事情吧,其實本來我也不屑知道,但是現在我卻有點好奇。
“嗯,有點小瓜葛。”傑斯輕描淡寫的,可是我覺得不像,因爲按照託尼兩個人都能找到我並且跟蹤我威脅我來開,這兩個人顯然很恨傑斯的,可是傑斯此時的輕描淡寫就顯得太不合理了。
“不是吧,你們之間絕對不會是有點小瓜葛。”
“傑森,你到底怎麼認識他的,你最好距離他們遠點。”傑斯鄭重地跟我說。
“遠點,原不了了,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恐怕我們之間的直線距離不會大於400米的。”我心裡想着,可是嘴上自然是不能這麼說了:“爲什麼?”
“傑森,我知道善良,你從來不認同我對於黑人的看法,這個我知道,可是託尼他們不一樣,他們絕對就是人渣,千萬別被他們騙了,告訴我你是不是和他們有聯繫!”傑斯很嚴厲的看着我,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看過我。我因爲曾經幫過幾個被欺負的黑人孩子,這些事情傑斯都是知道的,所以他纔會這麼說。
“我沒有和他們交往。”
“那你們怎麼認識的?他們找你麻煩了!”傑斯察覺到了,臉色立刻變得冷峻。
我點頭,但是沒有馬上說他們綁架我的事情。
傑斯立刻站起來,聲音透着寒意:“說,他們怎麼你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他們好看!”傑斯的聲音和表情告訴我,他這絕對不是在演戲。
“也沒有怎麼,你別這麼緊張好不好,你嚇倒我了!”看着傑斯的樣子,我還真的被嚇倒了,一副立刻就要找人拼命的樣子。
“我怎麼能不緊張,他們敢欺負你!”
“其實他們也沒有把我怎麼樣,真的,就是跟蹤了我。”我想了想,還是之告訴傑斯託尼他們跟蹤我的事情吧,至於綁架的那一段,還是和那兩具屍體一起埋葬起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