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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我高興了,對於你能幫助我隱瞞,其實這也算不上是隱瞞,就是保密,對保密!”傑斯還在說着,這是我卻笑了笑,在他面前揚了揚手裡的美元,說:“不用對我千恩萬謝的,因爲你已經付給我封口費了,所謂拿人錢財於人銷贓,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對父母說什麼的,至於你這個放了一天一夜的套套,在裡面的精子還沒有蛻變成蛆之前還是趕緊扔掉的好。”
傑斯驚訝的看着我,然後回頭看到已經被我翻開的錢包之後,衝着我怒吼道:“傑森,你不能這樣!”
“老哥,說真的我最近特需要錢,不過正好,你需要我爲你保密,而我則需要錢,而你花錢請我爲你保密,而我拿你的錢爲你保密,而……”我正繞口令一般的說着沒完,這時傑斯打斷了我的話:“夠了,好吧,十塊錢!不講價!”
“當然可以,這一十我的封口費,這一張是我故告訴父親的封口費,這一張是我不告訴母親的封口費!”我一張一張的在傑斯的眼前晃悠着,故意氣它。
“你哪裡有這麼多的封口費!”
“沒有辦法,這是我的規矩,既然你給我十塊錢,那麼我就封住我的嘴但是我還是會給父母留便條的,這樣子我既沒有說,可是父母也都知道了,所以,三十美元,其中十美元是我的封口費,剩下而是美元分別是父母的封口費。”我無恥的表示自己很無辜,並沒有多收錢。
“你這叫做巧立名目!”傑斯不滿,但是隻好再度與我討價還價,因爲如果被母親知道了的話,那麼後果很嚴重,所以傑斯只能破財免災了。傑斯嘆了一口氣說:“二十美元!”
我點頭說:“哥,你真大方,成交!”
“十美元!”傑斯伸手從我的手裡搶走十美元,心疼得看着白白被我拿走的二十美元,心裡極度的不情願。
“二十美元的話,那麼我一定不會告訴母親的,至於父親嗎,反正你只給了二十美元,所以我沒有義務向父親保密,不過不用擔心,如果你現在讓他當爺爺的話,他一定會重重獎賞你的。”我依然微笑,可是傑斯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等等,你已經拿了二十美元了,你還要告訴父親,你告訴父親了那麼母親也知道了,你這不是等於直接去告狀了嗎!拿來,你一份錢也別想從我這裡拿走!”傑斯怒了。
“好吧,既然這樣,交易失敗。”我很惋惜的把錢交換給傑斯,然後說:“沒關係,這一次合作失敗了,還有下一次的。”說完我轉身向外走,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就大聲地喊道:“傑斯昨天……唔……”我的嘴巴立即被傑斯從後面堵住了,傑斯一把把我拉到我室內,關上門我我抵在門上對我說:“傑斯,你太過分了,你這是在趁火打劫,明目張膽的勒索。”傑斯激動地語無倫次,畢竟三十美元對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哥哥,但是
我真的需要錢,所以就算你說我是一個大勒索販子也可以,反正你還是給我錢吧,大不了下一次你被我撞倒泥做錯事請時,我會免費替你保密一次,不對是兩次,三次?”我想是在菜市場買菜時的開始和傑斯講價。
“我真服了你了,你的花樣怎麼這麼多!”說着傑斯把錢遞給我說:“那我給你錢了,你不準告訴父母,聽到沒?”
“嗯。沒問題。”我接過錢,然後繼續軟磨硬泡:“再給點,再給點吧。”
“你好要!”“再給點,再給點,哥。”
“你貪得無厭!”
“再給點,再給點!”反正我是不說別的話,就是這一句話。
傑斯最終還是失敗了,拿出兩張塞進我手裡,可是卻是對我強壓着想要發怒的衝動。我接過錢,在傑斯眼巴巴地注視下揣進了衣服口袋裡,然後對傑斯說:“這一次就當時對下一次的提前支付,放心吧,我一定會保密的!”
“如果你敢說出去,我一定會……”
“放心吧,我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不知道。”我轉身欲走,可是又轉過身來對着傑斯說:“真的,最好把套套讓掉吧。”
“你不是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嗎?”傑斯從牙縫裡面擠出了這幾個詞。
“對是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
我拿着錢來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我是有費的爲傑斯要這麼多錢的理由,因爲我需要錢來處理那個兩個黑鬼的屍體,今天我要按照昨天晚上計劃好的去買一些材料,可是我從來沒有買過,也不知道單憑我這一點錢夠不夠,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向傑斯勒索了五十美元。我突然停住,站在地上,有些不解。我剛纔在欺騙傑斯,從他手裡拿錢爲的就是處理掉死人的屍體。可是,此時我竟然是心不慌,臉不紅的在計劃着藏屍的事情,我是怎麼的了,面對這樣的事情竟然如此淡然,這也太冷些,太恐怖了。我可是第一次坐這些的事情,爲什麼我突然變得如此冷酷,還是說我本來就是一個冷酷冷血的人,也許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認識自己,這是年來的生活實在是太滋潤了,根本就沒有一個需要認識自我的環境,當然了,活得太滋潤,也沒有了認清自我的一個機會。
走到窗前,看向廢宅的方向,果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平時看向那邊一樣。天哪,我真的是一點心慌都沒有!
我來到書桌前,拿出日記本,我決定還是記錄下來那個夢比較好,雖然,那不過就是一個夢,但是我總覺得或許他和我現在的處境有關係,所以還是記錄下來比較好。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活突然如此執着的開始記錄每一天發生的事情,也許這些真的都是受到那把鑰匙的影響吧。
1988年5月17日,天氣多雲,晨
昨夜噩夢連連,不過是一個夢,本應不需要特意記錄,可是我隱隱的感覺到這夢和我現實
中遭受到的事情似乎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十年之內我只做了一個惡夢,不斷地重複着。可是昨夜我的夢竟然可以派上散步恐怖電影了。似乎我把十年來的噩夢都積攢起來,在昨夜統統地做了一遍。
夢很長,很多事情都無需贅述,像是夢中出現的那兩個黑鬼,或許就是我內心的寫照。說到這裡我不禁又有些奇怪,因爲我此時真的很冷靜,冷靜地有些可怕。就算在夢裡,我被那兩個黑人的屍體變成的殭屍(我想應該是殭屍吧,在夢裡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給抓住,馬上就要死亡了,可是我還是沒有半點悔恨,沒有半點因爲殺人了的恐懼。現在醒來更是如此,我剛纔從傑斯那裡勒索了五十美元處理屍體所用,可是我現在理直氣壯,淡然地很,就好像我馬上要做的事情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爲此我感到疑惑,可是我真的一點恐懼和悔意都沒有。
還有一點也令我挺在意的事情,這也是爲什麼我會覺得那個夢會和我的現實又聯繫了。夢中昨天我畫中莫名多出來的那個小男孩從畫中爬出來了,他沒有臉,最終他搶走了我的臉,而且還想要取代我,他對我說過一句話,我此時還依稀記得:想要找回你自己的臉,那麼就回到你原本的地方去!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回到原來的地方去,是說要我回到我出生的那片土地嗎?爲什麼當我想要放棄尋找過去的時候,這些事情統統出現了,那把鑰匙ide出現不也是爲了讓我回到中國去尋找失去的記憶嗎?可是我還怕了,我畏縮了,因爲這些事情太詭異了,我擔心我尋找的結果會是令我接受不了的事實,我真的不想再找尋什麼記憶了,真的不想再找了。這樣做對嗎?
我放下筆,合上本子,這樣做真的有意義嗎?如果我不再失意,這些日記又要給誰看呢?難道是我自己死後要留給人麼的東西嗎?死後,爲什麼我會突然的想到死後的事情呢?
“算了,那麼遙遠的事情以後再想吧,我還是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吧。”我俯身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個錢包,這是一個G.I.JOE漫畫的的錢包。那裡面是我這十年攢下來的零用錢還有今天一月份到四月份我打工的薪水,雖然不多,但是還是被我給攢起來了。現在我打算他這些都帶上,我想應該可以夠用的了。
拿出昨天隨手寫着需要購買的材料的那張紙上,反覆的琢磨着,是不是要需要在添加點什麼,這時有人敲門,同時響起父親的聲音:“我進來,傑森。”
“好的。”
“好點了嗎傑森?”父親進來的時候穿着西裝,顯然他要上班了。
“看看我的臉色,我已經沒事了,我就是被嚇到了。”我尷尬的說道:“老爸,別笑我行嗎,那個夢真的很恐怖!”
“看到你沒事,我怎麼能不開心。”這時父親低頭撿起一張畫紙,看了看疑惑的對我說:“傑森,這難道是你畫的嗎?”父親的表情有點怪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