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是實實在在的贏國公主,怎麼會是南疆人。至於這帕子,皇后,你解釋一下!”蒼凜塵維護吟歡的話讓上官雲龍恍惚了一下,怎麼皇后娘娘回來之後,皇上對於她的態度……可謂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啊……
“正如大人所知道的,其實這塊帕子是南疆拜月教的聖女所有。而本宮得到這塊帕子,卻是因爲紫煙。”吟歡恍惚記得那日她在用力掌摑紫煙,紫煙着急護着她的臉頰,卻是沒有注意她的袖口早已露出來半截奇怪的帕子。吟歡趁着她不注意,便是將帕子收在了自己的懷中來。
後來回來研究一番,卻是查證這個帕子竟然是代表一個宗教,一個神秘的宗教——拜月教!當時吟歡被紫煙的另一個身份驚嚇了一跳!太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將紫煙帶回來,卻是不知道這個紫煙不僅有着絕色容貌和傾城的舞姿,還分別和冥火門、拜月教這兩個地方有着天然的聯繫!紫煙的身份實在是太過於複雜,甚至吟歡有些懷疑紫煙入宮,究竟是爲了什麼!
“煙妃娘娘?”上官雲龍被吟歡的話驚了驚,雖然早該想到煙妃娘娘的失蹤有些蹊蹺,卻從來沒有想過,煙妃竟然會有這麼詭異的身份!
“是,當日本宮從煙妃身上取下來這個東西的時候,皇上也在場,只不過當時皇上並未注意。”吟歡輕描淡寫將蒼凜塵裝病一事帶過,卻是讓蒼凜塵哭笑不得。他竟然忘記了,當今的皇后有着一身的好功夫,可以說是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原來如此,倘若說煙妃娘娘和那些南疆人有關係,此事便是好理解許多。臣曾經聽聞,在南疆有一種可以將人的身體縮小至童年的藥物。只要是人將這種藥物一飲而盡,便是會縮小體積,變成一個孩童。可天牢的玄鐵柱子,就算是孩童也不可能逃脫。煙妃娘娘的身體就算是變得再小,也還是會被卡到纔是啊。”
上官雲龍曾經在進宮之前計算過,煙妃所處的牢房,四周都用玄鐵封死,只有窗戶是唯一的透氣孔。煙妃根本不可能會有那麼小的身子啊!
吟歡也是方纔想了好久,纔想通到底應該怎麼操作,才能將煙妃從那個小小洞口拉出去。
“的確,就算是紫煙的身體變得再小都會卡在那裡,可上官大人忘記了一件事,那便是煙妃的身體是異常柔軟。煙妃從小便是學習舞蹈,身體柔軟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可皇上應該是知道,煙妃身體的柔軟程度,是一般的舞女不能比的。煙妃的身體柔軟的時候,可以與一隻蛇媲美!一隻蛇是沒有骨頭的,若是我們可以假設煙妃是沒有骨頭的人,煙妃又恰好被縮小到了小孩子的尺度,只怕就算是一個老鼠洞,煙妃都是去得!”
吟歡此話一出,倒是讓上官雲龍大驚!煙妃竟然有着這般能耐?難怪上次皇后娘娘將煙妃制服之後,竟然是用鎖鏈將其琵琶骨穿透!也未有這種穿刺入身體的辦法,才能阻止煙妃逃走了吧?
蒼凜塵倒便是震驚,此時是尷尬異常!這個吟歡,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什麼他知道煙妃的身子有多麼柔軟,這不是在他的臣子面前說他總是在和煙妃做那種顛鸞倒鳳之事嗎?也就只有那個時候,他蒼凜塵知道煙妃的身體究竟有多麼柔軟了……
“咳咳,皇后說的沒有錯。煙妃的話,也許身體一定可以有那般柔軟。若是她從天牢的窗戶上逃走,那麼必定會找到一個地方和她的同伴匯合。而下一步,便是來皇宮將她所丟失的手帕找回。聽說那個神秘組織可是世世代代都要用一塊帕子來命令全族人的。這塊帕子就是她的身份,她恐怕不會看着它就那麼消失在擎國。”
蒼凜塵慷慨激昂將這番話說完,便是見吟歡難得投來一個讚賞的眼光!紫煙若是沒有這個帕子,只怕是說話都會變得軟弱。而那些此時的族人也未必會聽她的命令。有着一兩個心腹幫忙還算是可以,可若是長時間拿不出來身份象徵,實在是一件爲難的事情。難怪蒼凜塵這麼淡定,原來是惦記着用她手裡的帕子做誘餌,引蛇出洞呢。
“皇后,這次還是你聰明,早些看到了其中的端倪,朕有賞給你。”蒼凜塵說着便是一臉奸笑看着吟歡,吟歡趕緊用眼神躲開,她知道蒼凜塵一定是記得方纔的事情。只怕是他說的獎賞就是將她吃幹抹淨吧?
吟歡一個輕快的步子,躲開了蒼凜塵靠近的身體,繼而一臉嚴肅對着上官雲龍說道:“上官大人,這件事還是要麻煩你。只怕現在煙妃娘娘還不知道她的帕子已經丟了,或許她已經知道丟了卻是不知道究竟是丟在了何處。還勞煩上官大人多寫幾分告示,在京城中到處張貼,說這帕子被一位子民撿到,交到了衙門中,等待人認領。也好藉此機會提醒一下我們粗心的煙妃娘娘。”
吟歡這邊說着,另一邊便是從元祥手中,將一塊贗品交給了上官雲龍。上官雲龍見皇后娘娘早有準備,眼角也是微微一動。竟然從來沒有想過皇后娘娘還會和以前一樣調皮,還會用這種出其不意的法子。
“是,臣謹遵皇后娘娘教誨,定當好好提醒煙妃娘娘。”上官雲龍領了假的帕子出門之後,元祥也是很識相從門口退出,緊緊關門。
吟歡倒是沒有想到這帕子能派上這麼大的用場。將帕子塞在衣服中,正要隨着元祥的步子從門口出去,卻是被蒼凜塵一把落在了懷裡。
此時天色已晚,蒼凜塵和吟歡兩人在房中孤男寡女,而皇上又是將自己憋了一整夜,怎麼會放皇后一人離開呢?
“蒼凜塵你鬆手!”吟歡被突襲,還沒有來得及回手,就被他鉗制在懷裡,心中怎麼會舒坦?
見蒼凜塵緊緊膩着不願意動彈,便是巧笑着,長大了嘴巴,自己朝着蒼凜塵的耳朵吻去。
難得見這個小女人這麼主動,蒼凜塵心中的第一反應就是——有詐!
果不其然,吟歡靠近蒼凜塵的耳朵,下一秒便是朝着他的耳朵咬去!咬耳朵這麼奇怪的事情,也就只有像是吟歡這樣難以征服的女人才會做了吧?
可她忘了,她越是難以征服,越是狂野,他的胃口就越是大!
“啊!”吟歡正要轉身從蒼凜塵懷中開溜,卻是被蒼凜塵一個吻堵住了喉嚨中的話語。那些還未說出來的猖獗之詞早就被蒼凜塵打斷。
今夜,又是一個良宵。
早上吟歡是被餓醒的。這件事要是怪也就只能怪蒼凜塵。昨天明明知道她喝了許多酒,根本來不及吃東西,只不過一天喝了些蔘湯罷了。晚上還那樣折騰她,現在她只覺得渾身乏力,肚子餓的要命!若是堂堂的擎國皇后是被餓死的,真是不知道蒼凜塵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出去宣揚他的擎國是一個富庶之國!
吟歡醒來之後便是胃口大增,在蒼凜塵的面前一連吃了許多東西。倒是一反平時只要是和蒼凜塵吃東西,都只是吃一兩口的常態。
難得見皇后還會狼吞虎嚥的模樣,蒼凜塵倒是覺得好笑。最近她越來越相識一個妻子了。最起碼不像是原來那般不食人間煙火,他只能是遠遠凝望,卻是不能靠近,最後只能將所有的情緒都放在心中。
“你不用吃這麼着急,這些都是你的。”蒼凜塵說笑着,將碗筷放下,放在了吟歡的面前。
誰知道吟歡只是看了他一眼,一點都沒有客氣,端起來便是吃,還一連着吃了兩碗。
喝飽吃足的吟歡,這才感覺身上有些力氣了。若不是她是習武之人,若是昨晚那麼劇烈的活動被哪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子攤上了,只怕也是會三天下不來牀。
“吃好了?”蒼凜塵溫柔聲音在吟歡耳邊響起,卻是見吟歡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只是瞪着眼睛端詳蒼凜塵,隨後輕描淡寫說道:“別告訴本宮你餓了,你方纔是你自己不吃的,就算是你餓了,本宮也不會將吃進去的食物吐出來給你的!”
蒼凜塵徹底敗給了這個女人,這是什麼邏輯?把吃進去的食物吐出來給他吃?簡直就是可恥啊!誰能吃的下去?他無奈搖搖頭,卻是見剛剛站起來的吟歡指着門口毫不客氣對他說道:“出去!本宮要換衣服!”
蒼凜塵一愣,這裡不是他的義玄宮嗎?又不是東宮,這個女人竟然把他趕出去?
吟歡見蒼凜塵沒有動靜,也毫不客氣,拍拍手便是見迦鹿從門口進來。只見吟歡在她耳邊說了什麼,便是見迦鹿難爲情走到了蒼凜塵面前恭敬道:“皇上,還是請您移步吧,等皇后娘娘打扮之後,奴婢帶着皇后娘娘拜見您可好?”
蒼凜塵臉色有些微微發青,他倒是頭一次遇見一個女人會嫌棄他礙事,還將他從自己的地盤趕出去的。方纔他分明見迦鹿不願意來,可不知道吟歡在她耳邊說了什麼之後,這個丫鬟便是乖乖的走到了這邊來。
“好,那朕先去御書房看摺子。”蒼凜塵也不再逗留,這女主人都下了逐客令,他也就勉強遵循一次吧。
只見蒼凜塵剛走,迦鹿便是將房門緊緊關上,一臉壞意朝着吟歡靠近。吟歡只覺得身後有危險氣息,朝着左邊一邁步子,蹲下來身子躲開了迦鹿的攻擊。
“吟歡姐姐一點都不好,明明說了把迦鹿當做是妹妹的,自從進了皇宮拋開迦鹿不管就算了,整日和皇上親親我我也就算了。今日竟然還拿迦鹿來打趣,迦鹿一定要報仇。”只見迦鹿的小臉難得紅了紅,平日裡這個被稱作是皇后娘娘第二的女子,總是和吟歡一樣繃着臉嚴肅至極。
可今日見了吟歡的模樣,迦鹿纔是知道了什麼叫做過河拆橋。對於這樣的人,她纔不要手下留情呢!
只見吟歡本來嚴肅盯着迦鹿,看到了她的緋紅臉頰,不懷好意道:“那本宮是說中了,還是沒有說中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