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雌性野人,身高一米七左右,胸前掛着碩大的胸脯,渾身袒露古銅色的皮膚,只有腰間圍着遮擋下體的草裙。
在看到這個野人的時候,蘇以牧並沒有什麼感覺,或者說這樣的野人根本讓他提不起任何興趣。
這個雌性野人顯然也看到他了,它瞬間警惕了起來,眼神中透着兇光,帶着敵意。
“嗚嗚……”
野人對着蘇以牧叫了兩聲,然後迅速向身後逃竄。
它的速度極快,甚至要比蘇以牧之前遇到的那三個變異的野人王者的速度還要快。
不過眨眼的功夫,這個雌性野人便消失在蘇以牧的視野當中。
“跑了?”
蘇以牧愣了片刻,沒有想到那個野人竟然沒有對自己發起進攻。
他沒有管它,而是繼續前行。
可是沒過多久,蘇以牧忽然發現那個雌性野人竟然去而復返,而且在它的身後,還帶着一個身材健碩的……雌性野人!
這個野人身上佈滿了爆發性的肌肉,手中拿着一根粗長的石棍,要不是它那碩大的胸脯和長髮使得它還有幾分雌性野人該有的特徵,蘇以牧都認爲這個野人是雄性。
“嗚嗚……”
那個身材健碩的雌性野人,伸出手指指着蘇以牧,一臉高傲的模樣,似乎在詢問什麼。
蘇以牧沒有回答他,他聽不懂這些野人嘰裡咕嚕在說些什麼,而是默默的掏出了手槍之王,指着眼前的這個野人。
這個身材健碩的野人似乎被他無禮的行爲給激怒了,氣憤的跺了跺腳,然後拿起手中的石棍敲了敲身旁的大樹。
砰砰砰!
看似輕飄飄的敲打,它身旁的大樹劇烈的搖晃起來。
看到這一幕,蘇以牧的瞳孔一縮,心中有些忌憚。
着野人的手勁兒這麼大?
它手中的那根木棍得有多少斤?一隻手揮舞起來就跟玩似的?
身材健碩的雌性野人似乎發現了蘇以牧的忌憚和害怕,原本高傲擡起的下巴,揚的更高了。
接着它單手持着粗長的石棍,指着蘇以牧又嗚嗚叫了兩聲。
它似乎在等着蘇以牧向它臣服。
哐哐哐!
蘇以牧不敢大意,拿起手中的沙漠|之鷹連開三槍,槍槍打中那個身體健碩的雌性野人的腦袋。
砰!
它的腦袋就像是一個被打爆的西瓜,直接炸裂開來。
在它身旁的那個雌性野人,想來也是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只曉得將頭埋在地下,跪在地上對着蘇以牧連連哀嚎。
“就這?”
蘇以牧看到被自己擊斃的雌性野人,嘴角撇了撇,不屑道:“在我面前裝逼,你腦子秀逗了吧?”
力氣大又怎麼樣?
奈何的了我手中的這把沙漠|之鷹嗎?
蘇以牧走向那個被嚇得匍匐在地上不斷顫抖的雌性野人,正想着要怎麼處理眼前這個雌性野人,誰知道這個野人卻用雙手將他的腳擡起來放在自己的腦袋上。
他知道,這個雌性野人是向自己臣服了。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緊接着又傳來幾聲提示音:
【叮!宿主消除不可控因素‘變異的野人王者’,獲得抽獎次數3。】
“野人王者?”
蘇以牧低頭看了一眼那個躺在地上,但是手中還握着石棍的雌性野人,有些難以置信,“她居然是野人王者?”
“那我之前遇到的那三個野人呢?”
蘇以牧開始回憶起之前系統的提示,似乎說的是‘變異的野人’,而且獲得抽獎次數也只有1點。
“原來你纔是大佬!”
蘇以牧還是有些不解,“按理說在野外,野人部落之中最強的人才能成爲王者,那爲什麼這個雌性野人卻成爲了野人王者?”
他忽然想到了一點:“難道是不可控因素?”
想到這裡,蘇以牧開始疑惑了,“一個雌性野人受到不可控因素的影響,能夠單手拿着幾十斤的石棍輕鬆揮舞;之前擊斃的那三個變異的野人,也受到了不可控因素的影響,不論是速度、力氣還是身材,都有不少的強化。”
“但是卻不如這個雌性野人得到的強化這麼大,難道這不可控因素的影響,也有大有小?”
蘇以牧將心中的疑問問向了系統,系統也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這不可控因素到底是什麼?”
系統:“可以當作是某種力量。”
“某種力量?什麼力量?”
系統:“系統權限不足,無法得知。”
蘇以牧嘆息一聲,總覺得這不可控因素並沒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而且系統似乎也在誘導自己去消除這些不確定因素。
他甩了甩腦袋,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情了,而是把腳下的野人叫了起來,儘管它根本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最後無奈之下一腳將其從地上踢了起來。
“帶我去你們的部落!”
蘇以牧對它喊了一聲,可是它卻一臉迷惑,什麼也不明白。沒有辦法,蘇以牧只好拿着手槍頂着眼前的野人,讓她往前走。
好在,它是見識到了自己手中手槍的威力,在手槍的脅迫下,帶領着蘇以牧慢慢的往前走。
臨走之前,它還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那個野人王者。
一直到下午,
蘇以牧跟隨着前面的野人,來到了小溪上游的那個部落裡。
不過在眼前這個雌性野人的帶領下,哪怕有其它的野人發現了自己,也沒有對自己發起進攻。
每當有野人對自己發起進攻的時候,他前面的這個雌性野人都會出聲阻攔。似乎在給它們說些什麼。
而那些被阻攔下來的野人,都一改敵意,面對蘇以牧的時候,帶着一種不一樣的謙卑和尊重。
蘇以牧猜測,他面前的這個雌性野人,肯定是將剛剛那個野人王者被自己擊殺的事情說了出來,因而在這羣野人的眼裡,他已經成功取締了那個雌性野人王者,成爲了它們的新王者。
他的猜測很快就得到了證實,當它走進野人部落的深處的時候,便看到了一羣羣伏倒在地的野人正對着自己跪拜。
有小孩,有壯年,有老人,也有女人。
它們都對自己跪拜,表示臣服。
就在蘇以牧認爲這羣野人已經完全認同自己爲王者的時候,從遠處忽然走來三個野人。它們皮膚黝黑,手中拿着長棍,顯然對自己有着很深的敵意。
蘇以牧此時想到了一件關於狼的故事。
每一頭狼都可以挑戰狼王,如果挑戰成功,它就可以成爲新的狼王。受傷失敗者就會離開狼羣,然後慢慢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