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啓益,這酒糟衝蛋做起來真的很簡單嗎?”
楊雪兒倒是不關心酒有沒有釀好,有她能做出來的食物纔是關鍵啊。
“自然是簡單的,沒有任何技術含量。”李啓益點點頭說道。
“那太好了,你教我做吧。”
楊雪兒興奮地抓住了李啓益的胳膊,就想拖着他去釀酒的地方取酒糟。
“慢慢來,今天的時間還長着呢,不用着急。”李啓益手一晃,楊雪兒的手便被甩脫了。
他揹着雙手,慢條斯理地往釀酒的地方走,而楊雪兒則緊緊跟在他的身後。
“冰冰,要不我們也去看看吧。”劉若依看着他們遠去的身影,有些意動道。
“去看什麼啊,我聞見酒味就覺得不舒服,有什麼好去的。”
王涵冰的瓊鼻皺了皺,似乎又聞到了那種刺鼻的酒味,沒有半點興致。
“對啊,我們還是別去湊熱鬧了。”劉若依也沒什麼興趣。
“我記得李啓益說過,這釀酒呢,是先把米里面的澱粉分解成糖,再把糖變成酒。”
“這麼說來,既然還沒變成酒,那就應該是糖水,你們不想嘗一嘗這是什麼味道嗎?”
一旁的盧卡斯,覺得自己真的是無比的機智。
“好有道理的樣子,那我們趕緊去看看吧。”
王涵冰和劉若依一下子就來了興致,連忙站起來,跟上了李啓益他們。
“盧卡斯,要不我們也去看看?”吳毅華見幾位女生走了,也想跟上去湊湊熱鬧。
“不去,去了又沒有酒喝,全是糖水,有什麼意思啊。”
盧卡斯連連搖頭,表示自己懶得動。
“你怎麼就這麼笨呢,釀酒又不是流水線,難道要等全部變成糖之後纔開始變成水啊。”
“這兩個步驟肯定是同時進行的,這時候肯定已經有酒味了,咱不能落後啊。”
吳毅華一把將盧卡斯拉起來,興沖沖地就追了上去。
“這裡聞着好香啊,有一股子酒味,還有一種甜香,感覺很有意思呢。”
楊雪兒走進釀酒的地方,一股奇異的香味在整個空間縈繞着,非常好聞,讓她對酒糟衝蛋的期待感大增。
“這包着的就是酒糟嗎,我來打開看看。”
楊雪兒興沖沖地將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竹桶打開,奇異的香味便撲鼻而來。
“不要弄得太開了,要是有不好的菌落掉進去,這一桶的米酒就廢了。”
正當楊雪兒想一把掀開,看看裡面的情況之時,一隻大手按在了上面。
“知道了李啓益,我只開一個小小的口子。”楊雪兒知道自己剛纔的舉動冒失了,認真地點頭道。
李啓益把手鬆開,她便小心翼翼地掀開一個小口子,觀察着裡面的情況。
“我看着這就是米飯啊,好像沒什麼變化。”
看着竹桶中那晶瑩的米粒,楊雪兒納悶道。
要不是有一股奇異的香味,她都不敢相信這竹桶中的米飯已經發生了特別的變化。
“已經可以用了,你用碗舀起來一些酒糟就行了。”
李啓益倒是覺得這種情況非常正常,示意楊雪兒可以開始行動了。
就算等米酒徹底釀好了,也是酒液沉在下面,一顆顆晶瑩的米粒漂浮在上面,看起來還是沒什麼變化。
只是米飯中的澱粉被消耗殆盡了,只剩下一個空架子而已。
“好的。”
楊雪兒點了點頭,就將口掀的大了些,將碗伸進去開始舀酒糟。
“呀,這味道真的好想啊,是那種甜甜的米酒味道。”
楊雪兒牽着王涵冰跑進來,聞見味道後非常興奮道。
“還真是,我還以爲那種甜米酒是用酒精和糖調出來的呢,沒想到釀出來就是這樣的。”
王涵冰的小臉上寫滿了驚奇。
“李啓益,這裡面的米酒可以喝了嗎,我可以幫大家嘗一嘗的。”
貪吃的劉若依舔了舔嘴角,義正言辭地說道。
好像這裡面的米酒是什麼毒品,她要以身試毒似的。
“酒液纔剛出來一些,你現在就喝的話是不是太心急了,根本沒什麼酒味的。”
李啓益眉頭微蹙道。
“我就是要它沒有酒味啊,要是酒味很濃的話我還不喝了呢,你就讓我喝一點好不好?”
劉若依的興奮未減,渴盼的小眼神直勾勾地掛在李啓益身上,顯然很想喝米酒。
“你們想喝那就趕緊倒吧,時間拖長了對裡面的發酵有影響。”
她們既然想喝,李啓益自無不可,點點頭說道。
“好的,我們現在就開始倒。”
劉若依生怕李啓益反悔似的,忙不迭地找了個碗,就抱起竹桶想要開始倒。
“王涵冰你把碗拿着放在桶邊,這樣比較方便我倒。”
竹桶又大又重,拿起來之後劉若依連碗在哪裡都不知道了,只能讓王涵冰幫忙。
“我們這樣不行啊,要是這麼倒的話,倒出來的全是酒糟,這樣的話我們還不如直接用碗舀呢。”
王涵冰將碗放在竹桶下面後,發現倒出來的只有米飯,液體一點都沒有,連忙制止了劉若依。
“那怎麼辦啊,我們總不能直接吃酒糟吧?”劉若依將竹桶放下,喘了口氣,鬱悶地說道。
“哎呀,你們就別費工夫了,直接吃我做的酒糟衝蛋多好。”
楊雪兒晃了晃碗裡裝着的酒糟,美滋滋地說道。
她即將自己動手做出一道美味來,想想就開心。
“我不,酒糟是酒糟,米酒是米酒,不能混爲一談。”
劉若依還是比較執着的,愣是想喝到米酒。
“你們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們啊。”
吳毅華走過來,剛好聽見了劉若依的話,眉開眼笑道。
他聞見酒味已經饞得慌了,現在有機會,自然想分一杯羹。
“你能有什麼辦法?”
劉若依狐疑地看着吳毅華,顯然不相信他能有什麼好想法。
“這米酒啊,現在肯定藏在酒糟裡面,只要用東西壓一壓,不就能擠出來了。”
吳毅華挑了挑眉頭,說出了他的辦法。
“聽着好像行得通啊,那就開始做吧。”
爲了能喝到米酒,幾位女生什麼辦法都敢嘗試。
一聽吳毅華的辦法好像行得通,立馬就開始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