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楊雪兒吐了吐舌頭,退開了一些。
但她還是盯着出風口,想看看稻殼到底是怎麼分開的。
見楊雪兒的位置好,其他幾位女生也湊到她身邊,想親眼見證風車運行的過程。
“你們再站遠一些。”見幾位女生的距離還是那麼近,李啓益無奈道。
這麼近的距離,雖然稻殼不至於被吹到她們身上,但是比稻殼輕的稻草和灰塵可是很容易吹過去的。
“都這麼遠了,稻殼應該吹不過來吧。”幾位女生嘴上這麼說,但還是聽話地後退了一步。
李啓益見她們實在是不願意後退,也就隨她們去了。
吳毅華倒是沒有站到出風口那邊去,而是站在李啓益身邊,觀察着他的操作,想學會之後接手這項工作。
看風車運行,哪有直接上手操作來的爽。
“其實這風車原理很簡單,那邊留了一個進風口,搖動這個手柄,帶動葉輪旋轉,就能吹起一陣風。”
“在這個過程中讓入料倉裡的大米流進風箱中,重量輕的稻殼自然就從出風口吹出去了。”
“而重的大米會直接往下掉,從底下的漏斗掉進下面的筐裡。”
見吳毅華有心學習,李啓益邊操作邊向吳毅華講述着風車的工作原理。
只見李啓益一隻手放在搖風扇的曲柄上,另一隻手放在一塊木條上。 Wωω ☢тт kan ☢C〇
抓着曲柄的手一轉,便帶起了呼呼的風聲。
即使幾位女生隔了一米多遠,還是感受到了一陣陣的涼風。
“這不就跟電風扇似的嘛,還挺涼快的。”王涵冰攏了攏被吹散的秀髮,有些興奮道。
“要是李啓益能一直這麼幫我們扇風就好了。”劉若依美滋滋地想道。
李啓益聽見她們的話,差點忍不住翻個白眼。
她們想的倒是很美,希望等會灰塵吹過去了她們還能笑得出來。
不過他手中動作不停,等風起來之後,就轉動了一下另一隻手上的木板,大米嘩啦啦地從入料倉流了出來。
“這個木條叫隔條,是封住入料口的一塊木板。”
“把它轉動一下,入料口的大米就會流出來,轉的幅度越大,流出來的就越多,需要的風力也就越大。”
“具體多少幅度,多大的風力,這個就要靠自己把握。”
李啓益指着隔條說道。
“我懂了。”吳毅華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明白了這個精巧的設計。
“呸呸呸……”這時,一連串的呸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力。
只見幾位女生現在身上非常狼狽,滿是稻草和灰塵。
剛纔她們看見稻殼順利地被吹出來,正興奮地想討論一番呢,就被突如其來的灰塵跑進了嘴裡,吃了一嘴的灰。
“李啓益,你快來幫我吹一吹,灰塵迷眼睛裡了。”王涵冰不斷用手揉着眼睛說道。
“我也迷眼睛了,李啓益你快來幫幫我啊。”其他幾位女生的動作如出一轍。
本來她們站在原地的話,是不會被迷眼睛的。
但是她們爲了看的更清楚,偏偏壓低了身子往前探,正好在灰塵落地的位置上。
幾位女生眼睛本來就大,看風車運行的時候眼睛就睜的更大了,想不進灰塵都難。
“你們不要揉眼睛!”
李啓益見狀,迅速走過去,將她們揉眼睛的手給拉開了。
沙子進眼睛,用手揉是不可能揉出來的。
不僅揉不出來,還容易被沙子割破眼球,那時候可就不是沙子進眼睛的小問題了。
“你幫我們吹一下,我們自然就不揉了。”
王涵冰被李啓益抓着手腕,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昂起小臉就等着李啓益給她吹一吹。
“矜持,矜持啊王涵冰,你這迫不及待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在益哥這麼完美的男人面前,還矜持個毛線啊,這時候就應該主動出擊!”
“好羨慕王涵冰啊,爲什麼她能夠得到益哥的照顧。”
“完了,我才喜歡上這個小姐姐呢,沒想到女神已經心有所屬了……”
“名花雖有主,但能鬆鬆土。”
“鬆益哥的土,怕不是活膩了……”
“理解一下,他可能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一羣觀衆圍着那個想鬆土的人瘋狂嘲諷。
……
“你站到這邊來。”
看着王涵冰閉着一雙美眸,滿臉期待的樣子,李啓益拉着她走到了風車的出風口邊。
“爲什麼幫我吹一吹還要換個地方啊?”王涵冰用極爲甜膩的聲音嬌嗔道。
玩心大起的她,已經開始放飛自我了。
“因爲風車在這裡。”李啓益開始轉動風車。
“啊?”
王涵冰沒聽明白李啓益的意思,下意識地睜開眼,就被一陣強風吹進了眼睛裡,把她刺激的眼淚直流。
“臥槽,益哥簡直是鋼鐵直男,多好的機會啊他居然這麼做!”
“益哥纔不像你們這些男人呢,他纔看不上這些庸脂俗粉!”
“庸脂俗粉……樓上是貌比天仙嗎?”
“我老公就是我老公,一點都不帶被誘惑的。”
“樓上女生都醒醒,益哥連劉若依她們都看不上,怎麼可能看上你們!”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沒準益哥……”
“住嘴,收起你齷齪的心思!”
觀衆們看見這場景,頓時大跌眼鏡,覺得李啓益這操作簡直絕了。
“我說的是你用嘴幫我吹,不是用風車吹啦!”王涵冰也石化了,她跺了跺腳,瞪着眼睛埋怨道。
李啓益這個呆子,實在是太不解風情了!
剛纔多好的畫面,就被他這麼給破壞了。
“不管怎麼吹,只要眼睛裡的沙子出來了不就好了。”李啓益淡淡道。
“你們也過來吧,我都幫你們吹出來。”他對着還閉着眼睛的幾位女生說道。
“不用了,沙子已經出來了。”劉若依睜開眼睛,擺了擺手說道。
她只是想讓李啓益幫她吹而已,可沒想過要被風車吹。
楊雪兒也裝不下去了,立馬睜開了眼。
那點灰塵,隨便流兩滴眼淚就能出來了,哪用得着等這麼久。
“那你們就退遠點,不要再湊這麼近了。”李啓益提醒道。
有剛纔耽誤的時間,一筐大米早就處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