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對手逢,霧嵐輕起化劫難
衆妖應了一聲,莫閒拿出相應的陣旗,這是他自己早就煉好的,隨手一拋,九杆旗飛向各方,在苦山臨時佈下九宮陣,苦山上起了一陣霧嵐,風景又與剛纔不同。
布好的九宮陣,九宮陣本來莫閒帶的九個妖王會佈置,只不過莫閒用陣旗臨時佈置而已,其他三個妖王並不熟悉,莫閒將他們置於生門之內,現在苦山雖不是銅牆鐵壁,但也不是隨便可破。
苦山發出了得手信號,波動一直傳到四十多裡外,四十多裡外的高崗上,兩對妖正殺得難解難分,萬般梅對暗血兇牛,坤陰對陣無雙,其餘雙方妖王都已停手,不是自願停手,而是被告迫停手,因爲四人交手的餘波浩蕩,衆妖都不敢輕觸其鋒。
萬般梅和暗血兇牛顯出法相,佔據了半邊天空,威能浩浩蕩蕩,天空中層雲翻滾,電閃雷鳴中一株梅花怒放,無數花瓣鋪天蓋地,而暗血兇牛血光轉變成血火,如一座火山一樣,兩人都是打出了真火,開始失去了控制,周圍的山峰等受到波及,紛紛崩塌,一時之間,雙方都奈何不了對方。
萬般梅始終記住莫閒的話,他有能力戰勝暗血兇牛,但那樣一來,暗血兇牛可能脫身,這不是他所希望,故此他死死纏住了暗血兇牛。
而坤陰對上無雙妖王,坤陰爲化神,但無雙卻是妖嬰巔峰,半步化神的樣子,但她是俱如妖聖的高足,這一點坤陰也知道,在心理上無端就佔了下風,俱如妖聖在坤陰心中,那是妖族第一高手,他的修行境界妖們都不知,有些妖說他是化神巔峰,有些妖說,他是還虛修士,對於這麼一個高手的弟子,坤陰採用了保守的戰術。
她交手沒有兩個回合,無雙妖王見對方層出不窮的秘術,加上一件又一件法寶,坤陰仙子顯出了法相,她自從莫閒這裡得到法相,黑水玄蛇,滔天的妖雲中,一頭碩大無比的蛇頭伸出,信子吐出,黑水滔滔,在妖雲中翻滾。
如果說無雙能夠匹敵一般化神,她已經初步領悟了法則,雖不能做到法我如一,但也比較驚人,加上她是俱如妖聖的弟子,法寶也有幾件,每一件都是精品,特別是聚妖幡,聽說妖族大能女媧有一寶是聚妖幡。她手上雖取名爲聚妖幡,實質並不能聚妖,但有一個作用,可以聚積濃厚的妖氣,在她身邊,妖氣濃厚得都快要結成液體,而聚妖幡的另一作用,便是指揮妖氣,攻可作攻敵的武器,守可作護體妖氣,隨着聚妖幡的每一次波動,一條條由妖氣成形的兵刃現出,千般兵刃,萬種暗器,都由妖所構成,雨點般的攻向坤陰。
坤陰的黑水玄蛇不愧爲上古妖魔,口中噴出黑水,一切東西都是在黑水中消融,連妖氣構成的兵器也不例外,但坤陰顯然收了手,她怕傷到對方,畢竟對方的師傅是俱如妖聖,坤陰可不想將俱如妖聖引出。
在地面上,那父的屍身躺在那裡,連妖嬰都給滅掉,在一見到暗血兇牛時,那父身邊的妖王突然下手,殺死了那父,那父沒有想到,萬般梅早就下決心殺掉他。
但他臨死前一擊,令萬般梅手下幾人也負了重傷,暗血兇牛一怔,他有點奇怪,既然知道殺掉了那父,偏偏又帶着大隊人馬來此,是怎麼回事?
事情不容他多想,雙方已纏鬥在一起,鬥了半天,暗血兇牛越想越不對勁,想走,偏偏萬般梅纏住他。
萬般梅纏住了他,遠方傳來了信號,萬般梅哈哈大笑:“暗血兇牛,那父出賣我,你以爲得到了情報,卻不知,我將計就計,你的苦山已被我攻克,今天不殺了你,勢不罷休!”
頭頂的法相越發明顯,樹幹上顯示出一張臉,眼睛放出金光,直向暗血兇牛的法相照了過去,正中他法相的雙眼,暗血兇牛大吼一聲,法相上雙眼之中,也放出血光,但卻不敵金光,一閃響,奎牛的雙目閉了起來,一絲血水從閉着眼睛中流下。
不好!暗血兇牛大吼一聲,法相歸體,口出一字妖文,正是鎮天妖文,萬般梅笑了:“你的妖文對我沒有什麼時候用!”
手一指,手上放出白色光線,托住了妖文,而花瓣更密了,轉眼之間,將暗血兇牛淹入其中。暗血兇牛轉眼成了由花瓣包裹的一人,下面在衆妖王歡呼,而對於暗血兇牛的妖王們只相繼失色。
而萬般梅卻皺起了眉頭,他的花瓣是他的法則所化,而化神有一個重要特徵,就是法我如一,法力會有感覺,他感覺到暗血兇牛情況不對,果然不出所料,下一刻,暗血兇牛崩裂開來,如同幻影一樣,顯然,不知什麼時候,暗血兇牛已經脫身,留下一個幻影,因爲他是化神,也是法我如一,所以各個方面都體現了暗血兇牛的特徵。
而他的真身早可脫身,萬般梅看到暗血兇牛化作一道血光,直向苦山而去,而無雙也見勢不妙,清嘯一聲,也人作一道妖光,緊隨之後而去,他們手下的妖王一見不妙,紛紛升空,而萬般梅手下妖王一見他們想走,立刻進行攔截,剎那間,天空法術橫飛,法寶亂撞,而下面小妖也一聲喊,殺向暗血兇牛的小妖,糾纏在一起,很快,暗血兇牛手下的小妖就擋不住了,四下逃竄。
萬般梅和坤陰兩個,尾隨着暗血兇牛追殺過去,四十里的路程轉眼就到了,暗血兇牛看見自家大營早就破了,怒吼一聲,一拳臨空擊出,空氣中傳來一聲炸響,一道血光,直向苦山擊去,他要崩山毀嶽。
下面陡然起了一層霧嵐,波濤起伏不停,那麼猛烈的拳勁,居然被霧嵐擋住,暗血兇牛一愣,從下方飛出一條毛茸茸的一條棍物,越來越粗,向暗血兇牛抽來。
暗血兇牛冷哼了一聲,手上血光現,就是一道血光,棍子唰的一下,縮了下去,血光隨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