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隨着一道高亢到巔峰的聲音傳出,寢室內的巫山雲雨才漸漸平息下來,兩名餘韻猶存的美人,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大牀上,泛着潮紅的美妙曲線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讓得男人剛剛釋放了生命精華,放鬆下來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陽霸天的意念在整個過程中都有鋪散開來,門外的兩名侍女的一舉一動都不算清晰地被他探知到了,在他馳騁的兩位美人達到巔峰之時,她們也完事了,此刻正無力地靠在門框上嬌喘着,似乎也和這兩位美人一樣在回味着。
見此,陽霸天嘴角的壞笑越加明顯了,那兩名侍女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自然是他有意爲之的。
當初她們剛被分到景泰殿,就被陽霸天看上了,不過被當時初入宮的她們猶豫着婉拒了,他沒有生氣,也沒有勉強,但卻讓她們日夜守候在寢室之外,不可離開三步以上,如此,她們自然沒有再抗拒的理由和能力。
這麼久以來,他每次和美人取樂時,都會讓聲音傳遞到門外,讓那兩名侍女聽見,一開始,她們只是羞澀不已,卻沒有太大的反應,但到後面不知是與他雲雨的女子功力越來越高,還是日積月累的作用,她們的身體開始出現越來越多的反應,就在剛纔,她們第一次泄身了。
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們的防線將被徹底摧毀,和其她女人一樣在他身下承歡,雖然現在他再提出那樣的要求的話,她們很可能不會再拒絕,但他卻不想如此,否則豈不是太過無趣了?
“真是個妖精!”
想着,陽霸天收回意念,不再管她們了,感受到漲得難受的下身,一把拉過渾身無力的兩人,又將是一番巫山雲雨。
嚇得兩人連連求饒,倒不是欲拒還迎,雖然雲雨的感覺讓她很是享受,但是她畢竟只是修爲一般的侍女,身體是有極限的,剛剛那一番雲雨,她們可是泄了不知道多少次身了,已經快到極限了。
“等等殿下,您剛纔似乎沒控制住呢,都進去了,會不會出事啊?”眼看陽霸天不聽勸,其中一位美人急忙說道,除了轉移話題之外,也是說出了二人心裡的擔心。
剛纔也不知道陽霸天是不是看到門外兩名侍女跟着兩位美人一同泄身太過激動,還是想到了陽炎讓他不爽,竟然忘記鎖住生命精華了,這要是讓她們懷上了,可就糟了,畢竟她們是不可能成爲陽霸天正室的。
侍女終究是侍女,且不說身份的差距,單單她們的武道修爲至多就淬體一二重的樣子,相對武道高手來說甚至算不上武者,這就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便是做妾都是最低等的那種,是不能擁有子嗣的。
普通的世俗王朝可能不會在乎,但天陽皇朝可是在統御一方地域的霸主級皇朝,武道實力乃是立朝根本,而皇室更是天陽皇朝的核心主宰,必須對皇朝有絕對的統治力度,作爲皇朝未來的繼承者,不僅血脈純正,武道天賦更是看得極爲重要,哪怕再不受重視的皇子,妻室都是武道天賦不俗的天之嬌女,像此等侍女,雖然不反對皇室之人用來取樂,但絕不能產生子嗣,這是大忌。
這的確是件需要及時處理的事,但此刻陽霸天不知爲何,慾火焚身,哪裡還管得那麼多,直接將一人壓在身下,陷入瘋狂,本就快到極限的美人哪裡受得了,“啊”的一聲慘叫,昏厥了過去,讓一旁的美人看得心驚肉跳的。
要是平常,陽霸天可能就停下了,但此刻的他不知道中了什麼邪,慾火極其旺盛,竟是不管不顧,極爲粗暴,讓昏迷的美人都是柳眉緊蹙,極爲痛苦,另一人看着有些不忍心,正打算再勸勸,卻是冷不丁被陽霸天大手一拉,一通狂吻讓她喘不過氣來。
接着,陽霸天放棄了昏厥的那美人,將目標轉向了她,即便是她有了短暫的歇息,但瘋狂的陽霸天已經忘卻了二者間體質的差距,下一刻也將她弄得昏了過去。
但狂風暴雨並未因此而停歇……
“咚咚!”
就在陽霸天在昏厥的兩位美人身上繼續來回發泄時,寢室門被敲響了,然而他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手頭上的事……
……
景泰殿外,遠遠地就能看到一行人浩浩蕩蕩行來,尤其是最先一人,那明黃色的皇子服飾很是扎眼,配上他那冷俊的面龐,守衛在殿門兩旁的侍衛,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那日五皇子帶侍衛去太和殿時,並沒有帶上他們,日常與陽炎更是不曾多見,何況陽炎經過四個多月的歷練之後,形象有所改變,他們自是不太認得的。
但這些日來,曾參與那次事件的侍衛們經常在私底下議論,他們也是聽到過的,還曾羨慕過他們的威風,此時看到陽炎身後帶傷的侍衛侍女們,哪還不知道是誰來了。
他們已經讓一人去請五皇子了,但到現在都還沒出來,五皇子在忙些什麼事他們是再清楚不過的了,要是打擾了他的興致,保管吃不了兜着走,因此,也就沒有再去叫了。
何況這裡是景泰殿,他們殿下就在寢宮內,與那次太和殿的情況不同,七皇子也不能太過分吧?
這樣想着,他們提起來的心漸漸放了下來,只是又讓了一人去叫其餘的侍衛以防萬一,而這時候陽炎等人已經走到這邊了。
兩名侍衛對視一眼,整理了一下本就平整的着裝,走上前行禮道:“見過七殿下!”
接着,刻意掃了陽炎身後一行人一眼,問道:“七殿下這是?”
陽炎看都沒看他們,直視前方的景泰殿,淡淡道:“幾日前五皇子到本皇子的寢宮說是有要事相商,可惜本皇子因事外出不在宮裡,今日歸來方纔知曉此事,如今自然要登門拜訪,向皇兄請教一番究竟是何等要事,都等不及本皇子回宮,順便也好給皇兄賠個不是。”
兩名侍衛靜靜聽着,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要是七殿下一臉怒氣還好辦,但偏偏他一副平和的模樣,還聲稱是來給五殿下賠不是的,那他們是攔還是不攔?
只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七殿下絕不是來賠不是的,試問,就是再和善的人,被人欺辱過後,都會心生怒氣,不報復都算好了,怎麼可能會反過來道歉?
普通人尚且如此,何況心高氣傲的皇子殿下?
“五皇子可在殿內?”陽炎淡淡問道,看不出絲毫火氣。
“在。”侍衛肯定回答,這種時候就算不在,他們也要說在,何況五皇子的確在寢宮。
“那就好。”陽炎點頭,腳步一擡就要往前走,兩名侍衛不動聲色地擋住去路,口中卻是極盡恭敬地道:“七殿下,我們殿下的確在寢宮,但尚有要事,屬下已經讓人去請了,還請七殿下稍等片刻。”
“放肆!殿下的路你們也敢攔?”陽炎身後,侍衛統領,徐良站出來怒喝道,身上氣勢綻放出來,壓迫在對方身上,頓時那兩名侍衛壓力極大,臉色顯得很是難看,道:“屬下只是按規矩辦事,如有衝撞之處,還請七殿下海涵!”
他們只是普通的侍衛,徐良卻是侍衛統領,哪怕有傷在身,依然不是他們可以抵擋的。
“住手。”陽炎淡淡道一聲,徐良收回氣勢,陽炎接着道:“本皇子是來給五皇子賠不是的,可不是來鬧事的。”
這句話不是說給徐良聽的,也不是說給這兩名侍衛聽的,而是說給所有人聽的,包括那些被吸引來的人,其中有不少是探子。
“昔日五皇兄來找本皇子有要事相商,如今本皇子特意登門拜訪,我那皇兄依舊有要事,不知究竟哪一件纔是真正的要事?”陽炎淡淡道,微眯的眼睛射出危險的光芒。
“這……殿下的事,屬下不敢過問,恕我等不能回答。”兩名侍衛心頭一跳,好厲害的七殿下,簡單的一個問題就挖了一個坑,等着他們往裡跳呢,若說現在的是要事,那麼前幾日就是五皇子有意挑事,七皇子接下來的動作就名正言順了,哪怕大鬧景泰殿一場,別人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是五皇子先挑事的。
若說之前的是要事,那麼現在他們說五皇子有要事,就是假的,不但他們犯了欺瞞皇子的大罪,五皇子也成了做賊心虛,否則他前幾日才說有要事相商,如今七皇子親自登門,他應該儘快接見,而不是找理由推脫,那就自相矛盾了,同樣讓七皇子牢牢佔據了理字。
“既然你等不敢過問,又如何知道五皇兄的要事不是等本皇子來商議?又如何有膽子擋住本皇子的去路?耽誤了皇兄的大事,你們這些做奴才的可擔待不起。”陽炎的目光銳利如劍,語氣咄咄逼人,讓兩名侍衛一時語塞。
“既然你等不敢過問,本皇子便親自問,你等都退下。”陽炎淡淡道,腳步一跨竟是極快,瞬間便已繞過他們向前走去,阻擋的侍衛甚至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動的。
“七殿下!”衆侍衛反應過來,留守殿門的兩名侍衛快步上前,被陽炎甩在身後的兩名侍衛同樣身形一掠,試圖截住陽炎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