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麼樣?”胡餘氏緊張地看着貴公子,抱着孩子的手下意識用力。
小男孩感覺不到疼,反而聞到一縷縷好聞的香味,樂不可支地咧嘴笑着。
貴公子將她的動作看在眼裡,嘴角一揚,不懷好意地道:“你把衣服脫了,跪求本公子要了你,並且把本公子伺候舒服了,本公子就大發慈悲地收你做妾室,不然……”
“呸!下流!”他話未說完,胡餘氏就臉色漲紅地啐了他一口唾沫。
貴公子抹了一把臉,湊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陶醉地吸氣道:“好香!”
“你!”胡餘氏羞怒不已。
貴公子臉色冰冷下來:“但是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吐本公子口水,臭賤人!”
突然的變臉,胡餘氏甚至沒有反應過來,懷裡一空,貴公子將小男孩仍給家丁,淡淡道:“讓他把眼睛瞪大了看着。”
“把孩子還給我!”胡餘氏尖叫着撲上來,被貴公子扣住雙手反擰。
“啊!”胡餘氏一介普通婦人,如何能敵得過他的力量,吃痛一聲,被迫翻轉了個身。
貴公子看着她樸素的衣裙下曼妙的背部曲線,只覺得一陣口乾舌燥。
“放開我!還我孩子!”胡餘氏還沒有意識到真正的危險,徒勞地掙扎着,叫喊着,雙腿向後亂踢,愣是一下沒踢中他。
“哎呦!”貴公子將她推倒在飯桌上,將未吃完的飯菜和碗筷通通掃落在地,碎裂開來,一枚碎片濺射到了她腿上,深深紮了進去,鮮血溢出來,痛得她柳眉緊蹙。
她剛用手臂撐住桌面,想要支起身子,一雙強有力的手掌又抓住了她柔嫩的玉臂反擰身後,然後用一隻手扣住她交叉的皓腕,拉過頭頂,令她上半身完全壓趴在飯桌上。
頓時,婦人的玉脊和纖腰彎折出柔美的曲線,雙腿站立得筆直,腳尖微微踮起,兩輪十五的月亮輪廓看得貴公子和一衆家丁眼睛放光。
已爲人母的胡餘氏立即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眼神流露出極致的驚恐和絕望,無助地祈求道:“不要!”
胡汕再也忍耐不住了,拔出劍憤然斬向貴公子。
然而劍光直接從貴公子身上掠過,斬在後面的竹壁上,泥牛入海,消失不見。
竹屋裡的人都沒有任何反應。
“不!”胡汕本以爲有機會扭轉過去的悲劇,卻沒想到事情再次上演,他依舊只能作爲局外人,眼睜睜看着。
掙扎中的胡餘氏感覺後臀突然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立即僵直了身子,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不敢再有絲毫動彈。
“秦公子,當年確實是我對不起你,可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不想嫁給一個平白無故的陌生人,沒想到會對你造成傷害,對不起!”胡餘氏哭泣道。
“現在說對不起有用麼?”貴公子冷笑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既然你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今天就正好補上!”
“不!秦公子,求您大發慈悲,我可以爲奴爲婢,彌補對你的虧欠,或者你也可以殺了我出氣,只求你放過我的孩子!”胡餘氏苦苦哀求道。
貴公子非但沒有心軟,反而奸笑道:“你不說我都忘了孩子的事,既然你這麼喜歡孩子,你給本公子生一個,我就饒這個賤種一命,怎麼樣?”
胡餘氏哭聲一頓,啜泣道:“你真願意放過我的孩子?”
“本公子惜香憐玉,騙你作甚?”貴公子奸計得逞地笑着,雙手在她嬌軀上游走。
胡餘氏強忍着內心的屈辱,咬牙說道:“我可以滿足你,但是你不能這麼羞辱地對我,否則我寧可咬舌自盡!”
貴公子眯了眯眼,這女人不會跟他玩心眼吧?
能從高門大戶的秦府逃婚,她可不是尋常的村婦,還是有點心機的。
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再怎麼玩心眼,也休想逃出被圍得水泄不通的小竹屋。
何況她還有一個六歲的兒子在他們手裡。
“可以,不過一會你可得好好配合。”
貴公子緩緩鬆開她的雙手,後撤一步,讓她直起身子,整理着凌亂的髮髻和衣裳。
胡餘氏深吸了口氣,看向緊盯着她似笑非笑的貴公子,淚痕未乾的俏臉泛起一絲不太明顯的紅暈,盈盈上前一步。
婦人修長苗條的身材只比貴公子矮了一個額頭,她伸出雙手輕柔地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徐徐送上芳脣,笨拙地親吻着他。
貴公子腦袋轟炸了下,沒想到她是來真的,她的嘴脣沒有塗抹胭脂,卻異常的柔軟甘甜。
他一手抱着她的螓首,一手攬住她的腰肢,急不可耐地啃咬起來。
“唔……”胡餘氏喘不過氣來,不由得腳後跟墊起得更高,努力仰起秀臉來呼吸,瞪大了眼睛,內心升起些許異樣的感覺。
但她沒有忘記自己真正的目的,與貴公子擁吻之時,有意無意地引導着兩人靠向控制着小男孩的那名家丁,眼角的餘光瞥見他腰側的佩刀。
似乎唾手可得,但她知道秦府的家丁都有武道修爲,貿然奪刀只會功虧一簣。
胡餘氏心念電轉間,決定豁出去了,雙手下移,摸向了他腰間的玉帶。
雖然是做戲,但主動去解一名男子的腰帶,她還是有些臉紅心亂,折騰好一會也沒有解開。
卻成功引導着貴公子也伸手去解她的衣衫,對他這樣善解女人衣的花叢高手來說,她的束腰並不複雜,勾住繫帶的一端輕輕一拉,束腰就自動脫離了下來。
除去胡餘氏的外裳,接着是裡衣,隨着左肩斜向右肋的繩釦一粒粒解開,小麥色的肌膚就越來越多的滑拉出來,看得貴公子眼神大放光彩,家丁們更是目不轉睛,暗吞口水。
貴公子正要脫掉她的裡衣,胡餘氏伸出手抵着他的胸膛,分開雙脣,嬌嗔道:“說好的,不能以羞辱的方式對我,他們可都看着呢。”
貴公子痛快地命令家丁們轉過身去不準偷看,然後快速地脫下她的裡衣。
柔膩的背脊泛着健康的光澤,細滑的香肩宛若刀削,低頭那一道迷人的風景,高高鼓起的小衣,無不刺激男人的神經。
胡餘氏羞澀低頭,那一瞬間的風情,貴公子感覺體內有什麼爆炸了。
他肆意地擁緊婦人,盡情品嚐不一樣的美人嬌軀。
胡餘氏香汗微沁,那小麥色的肌膚泛起不太明顯的緋紅,鼻息間壓抑羞澀的低吟淺唱,就連背過身去的家丁們都燥熱難耐,更別提埋首苦幹的貴公子了。
鏘!
突然刀光一閃,貴公子感受到脖頸上的涼意,身軀僵硬,滿身的熱血瞬間冷卻,語氣顫抖道:“你想怎麼樣!”
胡餘氏犧牲這麼大,就是爲了等待這一刻,寒聲道:“還我孩子,放我們離開,並且發誓不再找我們母子的麻煩,否則叫你人頭落地!”
貴公子呵呵笑道:“你以爲挾持了本公子就有資格談條件了麼?”
“那我就殺了你!讓你給我們母子陪葬!”
胡餘氏想起他剛纔對自己又親又摸,早已恨不得一刀剁了他的腦袋,見他嘴硬,刀鋒在貴公子脖頸上抹了一下。
她想堂堂秦府公子怎麼可能視死如歸,只要讓他見血,就一定會屈服。
然而,這一刀下去,竟然滴血未見,甚至連白印子都沒有。
胡餘氏雙眸呆滯,一顆芳心緩緩沉入谷底。
“意外麼?”貴公子灼熱的呼吸彷彿燒到了她的內心,“秦歡,秦府二公子,天生羸弱,不宜習武,怎麼如此鋒利的寶刀居然無法傷我分毫?”
胡餘氏嬌軀顫慄着道:“原來都是你裝的!”
“非也!”
秦歡搖了搖頭,陶醉地嗅着軟玉溫香,緩緩揭露謎底:“正因爲本公子不能習武,所以一直貼身穿着金絲軟甲,除非人階上品寶器,否則刀槍不入。”
“叮!”
秦歡擡起頭來,直接頂掉了她手裡的刀,嘲諷地看着她迷人的身體:“美人計用的不錯,可惜啊!你太心急了,如果等本公子脫光衣服再動手,你可能會成功也說不定。”
胡餘氏面如死灰,秦歡將她揪倒在飯桌上,解開玉帶。
“呃……”秦歡怒目圓睜,喉嚨裡發出咕嚕的聲音,充斥着邪惡的眼睛逐漸失去了神采。
胡汕心急如焚之下,跨步上前,撿起了地上的刀,一下捅穿了秦歡的脖子,鮮血淋漓。
真實無比的手感傳來,胡汕雙目猩紅,殺意凜然,旋出一圈絢爛的刀花,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的家丁們只見眼前一片亮白,脖子上傳來劇痛,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娘!”
殺光所有秦歡的人後,胡汕急忙脫下自己的長衫遮住胡餘氏的身體,然後小心翼翼地喊道:“汕兒來了,沒事了。”
胡餘氏沒有任何反應。
一種不好的預感浮起,他急忙抱起胡餘氏到裡面牀上放平,顫抖着手指探向她的鼻息……
轟!
宛若晴天霹靂,胡汕呆坐在地,瞳孔渙散。
……
“胡大俠去了那麼久,怎麼還沒有音信?”邵卿玥皺起秀眉。
“多半是凶多吉少了,還是讓實力強點的人去吧。”王梓煬說着,目光看向裴氏中人。
“有誰願意再探的嗎?”裴雯環視衆人,柔聲問道。
“林彥願往!”
她話音剛落,一名東林學院的學子就自告奮勇地掠向拱橋。
他也是天玄境一重修爲,但東林學院的天才和胡汕這種江湖遊俠顯然不在一個層級上。
然而,林彥依舊是遇到了類似的情況,卻是不一樣的經歷。
“子瑜。”
熟悉的溫婉女聲響起,他一臉驚喜地回頭,看到一身明黃色衣裙的裴雯玉立,笑容燦爛。
“雯雯!”林彥興奮地叫出了以前根本不敢叫出口的暱稱,可是她都親密地稱呼自己的字了,顯然對自己有意思,那他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子瑜,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裴雯笑道。
“是嗎?”林彥激動的傻笑起來,終於要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嗎?
突然,一個年輕男子出現在裴雯身邊。
林彥眉頭一皺,怎麼又是這個傢伙,他追上來幹嘛,還靠我女神那麼近。
剛要開口,裴雯含情脈脈地看向了旁邊的年輕男子,白嫩的小手主動與他牽在了一起,十指緊扣,滿臉的甜蜜是他從未見過的。
“子瑜,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決定相守一生的人,你也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另尋中意之人吧。”裴雯笑着說道。
轟!
林彥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幕,怒髮衝冠,渾身氣勢爆發,如炮彈一般轟向了年輕男子。
“敢搶我女神,給我去死!”
……
裴雯蹙眉道:“林兄也失聯了,難道天玄境一重都過不去這一關?”
“雯雯不用着急,我想他們只是遇到了麻煩,應該不至於隕落,這次還是讓修爲高的人去探吧。”裴淳說道。
話音未落,他臉色一凝,看到兩道身影聯袂而出,默默掠向了拱橋,隱沒在灰色迷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