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覺活了幾輩子了,真心不知道,原來被人擱在半道是那樣的空蕩蕩,怪不得那兩個逆徒死也不願意幹這接引人的話!年紀小果然腦子還沒僵掉。
“兩位施主,咱們言歸正傳吧,說說,回家的事!”
兩個施主表現都讓人失望,一個本來就把他當瘋子,根本不理的,不理他到也正常,習慣了,但一個本來就是瘋子,爲了回家什麼都可以答應的,突然神清氣爽地:“啊,大師,回家這事,咱們可能可以慢慢再議,這麼遠的路,想來還得從長計議!”
這話的給他帶來了十萬點傷害。唯小人與女子……元覺想到這裡都覺得不好意思想下去,這兩人可不在乎什麼君子小人,這根本不是他們的底限。
“老納真的知道,這船是千古難尋的法器。唯有它可以實驗你們回家的夢想!”
“哦!”一個不鹹不淡,一個不冷不熱。
“真的!”
“大師,請試下這素點心,之前,兩位師兄一直都讚譽有加的。”夏晴恭敬地把素點心往大師身邊推了推。待客十分有禮。
“除了吃,他們也沒別的特長了。”元覺低落的情緒古蘭都看在眼裡,但不值得同情,把自己哄得太慘了些,所有的希望可都寄託在這類似於航天飛機的船上了,結果……指着個藝術品讓我暢想未來。自己這是蠢呢還是蠢?
“出家人,從來不打誑語,”
元覺不用看兩人,就知道兩人都不信,硬着頭皮講下去:“這船如今只是表象,還得有鑰匙啓動,郡主,那鑰匙就在你身上!”
“又惦記着我的什麼呢,說吧,若我有,必拿出來!”
元覺拿手指着她的手腕,一言不發!
“不可能!”下意思地護住手腕上的那串手鍊,上面可有着那枚小月牙狀的空間法屋。
元覺復又指着船上一個原來還以爲是裝飾的一個小孔讓夏晴去看,夏晴有了提示,馬上就發現了,自己的空間法屋好象能插進去。但不敢一試。法屋可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了,在這舉目無親的古代。
隨即,夏晴也發現了這船不簡單,如果有鑰匙,那肯定還有差着的零配件,夏晴指着船中央,一個原來不以爲意的圓孔:“大師,這是做什麼用的?”
“這卻是我們目前需要尋找的最後一樣東西,也就是這艘船的發動機,尋到它後,鑰匙插入,這船就不再是這番模樣了!”
“會變成鐵的?”古蘭追問道。
“你也算是現代文明裡來的人,你見過鐵能受得了高速高熱的運行麼?它會變成應有的模樣!”
“這發動機在什麼地方?”
“在它該在的地方,郡主,七天之事,是老納我有心誤導,實在是這發動機就着落在你身上!”
“您是說讓我去找?我根本都不知道它長什麼樣,這且不說,我也不信你杜撰的神話!”
“都說了,由着自己的心活着,你信自是好,不信也沒什麼不好的,凡事總有機緣,緣分到了,誰能推得開呢!”
“……”
“由今天起,你拿這小船在手,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發動機出現的時候,老納必會出現,郡主,珍重,這船你必須隨身攜帶。”
“大師的意思是,我想回去,必要跟着郡主,寸步不離才行,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就碰上發動機了!”
“你能回去時自是能回,你有自己的日子,爲什麼要追隨別人?”
“可……”
“放心,好好活着,了自己的緣,凡事蒼天自有安排,你可曾見它饒過誰了?”
“我見……”它饒過你了,這般逍遙自在的日子,還要怎麼樣?古蘭嘀咕。
“老納也是在它的安排下活着,兩位施主,回去的行程,由今天開始了,路途遙遠,所需能量巨大,古蘭,老納所言的那些貴重金屬,你務必還是要繼續收集,要裝滿這船的燃料倉,可不容易。”
夏晴聽到此,才知道,原來,古蘭是負責燃料?老天果然安排的井井有條!
“不知道,燃料是什麼?”
“水晶,七彩水晶之外,還有黑、金兩色的水晶,一共九種水晶。”元覺笑答。
“古代水晶可沒量產,這簡直是……”
“大師,如今,我已經有了些門路,各色水晶都已經收到不少,還探到幾處水晶礦山,已經着手買斷去了!”
“嗯,你辦事,我放心……”
“還要買礦,是要多少水晶啊?”
“很多,以噸爲單位,說出來,怕你心理上有壓力,夏晴啊,你就放心地好好生活,尋找那該死的發動機,而我就收集水晶。好在這水晶還沒入了皇家的眼,不然的話,我真是醉了!”
“好象是沒在朝庭的控制下,能搞定的對吧?”
“搞得定,就算有難度,唉,其實也沒啥了,水晶難尋易得,只要有拿銀子就能買到,說起來,只要是能用銀子擺平的事情,我倒也是不怎麼擔心,現在就是不知那發動機可怎麼尋!”長什麼樣都沒個準,也許見到了都不認識。古蘭十分擔心。
事情已經如此了,再壞還能怎麼壞,只能是相信對方,這個念頭回到了三人之中,信任度得到了充分的提升,大師鬆了口氣。夏晴卻有點慌張,如果法屋是鑰匙的話,已經失聯的法屋不知道還能不能用?走一步算一步吧,木嬤嬤說了,等空間的靈力平衡,法屋會重新起動的,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對吧。
三人扯着閒篇,也算是度過了一個美好寧靜的下午,晚上,鍾家兩姐妹回來了,心情甚好的大師伸出高手,兩人居然得到大師掐指批了個命的大好事,要知道,一個姑娘家能被國師批命,在婚姻市場上,那身價都會暴漲,就算是公主,也沒兩個被元覺大師批過的,元覺大師掰着手指算了一會兒,一人寫了一個二指那麼寬的小條子,兩人都是富貴命,夫貴妻榮子嗣昌隆,紫衣玉帶公侯傳家。聽得鍾嬸子開心得想唱歌。夏晴樂了,這叫批命?這叫奉承好吧!
元覺大師不樂意了:“小丫頭,你懂什麼,你師伯我還會奉承人?安寧公主我早就說了,必不能善終……秦家我也說了,不過幾月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