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與那人王的氣息相連,對方能夠知道葉皇想的一切,葉皇也能夠探知到對方的神識波動。
人皇體默默的思索了一陣子,在翻找葉皇腦海中相關的記憶。因爲是同源的,葉皇都沒有任何的感覺,對方就已經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的了。
“唔,看來,是你們探知到了我們的準備了。不過,你們卻並不知道正確的時間。眼看就能夠在他們這一世成熟了,卻被你們誤打誤撞的放了出來。可惜了啊。”人皇體翻找了片刻,緩緩的說道。
真不知道是那獨特的氣質讓人皇體說話顯得有些慢有些平淡,還有些漠不關心還是怎麼的。反正就是聽人皇體說話是讓人很着急,很抓狂的事情。
葉皇沒由來的有些心驚肉跳,看到那從遠古逆天歸來的大成人皇體,葉皇總是有一種看着自己的未來的感覺。要是自己說話也是那個調調的,葉皇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第一個就瘋掉了的。
“如此一來也好!上天竟然讓我們以這樣的方式見面了。那麼,我們再進行一次當年的巔峰之戰就好了。這次我要看看,到底是誰強。”人王衝着人皇咆哮,戰意沖天而起。現場颳起了一場大風出來了。
“沒空,雖然生前同歸於盡,但是我勝你一招半式的,這一世時間不多,沒空與你鬧騰。而且,我不喜歡與手下敗將比試。”人皇非常的乾脆,一點都沒有什麼戀舊情啊要過上兩招的打算。
其實上,人皇的心中是有些窩火的。這怪物,是第一代的人皇想到的點子,佈置了一些,第二代開始,憶起了前世就着手去做了。一直到了葉皇這一世,這纔將要功成,徹底的變成寶貝。
人皇做的可是非常的隱蔽的,一直在默默的謀劃,這怎麼的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呢。人王怎麼就找到了呢。
其實,人王一脈早就已經感知到了一點的了。但是具體是什麼事情,他們也不知道。這才早上了第一代的黑暗之神,給了一篇禁忌的功法。
爲了長生的黑暗喪心病狂了,把自己給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相當於是變成了那的另類的活着的半器魂半生靈的了。聽從人王的吩咐,一直在天界明查暗訪。確實是發現了一些端疑的,追溯到了神鬼葬地這裡。
這纔會有了人王煉製神兵冢,用特殊的陣紋召集天下強者的神兵,然後讓黑暗進神兵冢主導,當真正的器魂去了。
不然哪裡來的用怨靈去激活強者的屍體,還發放神兵與葉皇作對的那件事情的呢。
人王有很多的黑袍人追隨。但是人皇沒有,每一次的人皇護道者都是天選的當世強者。能知道人皇一脈的一些隱秘。當然就知道了這神鬼葬地中的事情了。
那人王一脈之前不過是追溯到了神鬼葬地中來了,只發現了一些強者的屍體,但是最重要的東西並沒有發現。
真正的知道,還是與葉皇的出世有關的。在上一代的人王即將老去死掉的時候,葉皇居然錯誤的降臨了。
上蒼給葉皇挑選了一個強者護道,真的太強了,能與人王比肩。
人王發現了,想要滅掉葉皇。追着上一世的葉戰而去,葉戰帶着葉皇飛逃。最後不敵,被人王擊斃。葉戰臨死之前,把葉皇與人皇劍拋進了絕情谷中,留下了一段烙印。
人王擊斃了葉戰,在葉戰的靈魂中得到了點滴想要的。明白人皇準備的東西有奪取天地造化的能力。就在神鬼葬地之中。但是擊斃了葉戰,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生命走到了終點,沒有餘力去擊斃葉皇了。
葉皇就被封印到了這一世,然後纔在葉戰的殘魂轉世之後,被絕情谷送了出來,又交到了葉戰的身邊。
這也是葉戰臨死的時候,最後烙印進了葉皇腦袋中的東西。不然的話,那真的是不知道秘密是怎麼就泄露了出去了的。
……
“你……”人王大怒,與人皇不過是一線之差,並沒有太明顯的誰強誰弱的分別的。
真要是分出勝負來,只有看臨場的發揮。可不是與之前葉皇與馬景然一樣肉體被強制性的增強了,但是元力境界跟不上自然是奈何不了對方的。
真的強者,勝負都在轉瞬之間就發生了的。就看誰的判斷更準確,就看誰的戰鬥經驗更加的豐富。招式更加的簡潔,殺傷力更加的強悍。
上一世,人王輸,但是輸得不甘心。當時雙方已經是衝出了這個星球,飛進了宇外的星空深處。
舉手擡足間能夠讓星河崩斷,星辰在一瞬間化作微粒。人王與人皇把天宇深處的星空,都打穿了,打裂開了。一片星空徹底的化作了死域。
近身搏殺的時候,是大意之下,被人皇以粉碎整條手臂的代價洞穿了腦袋,讓靈魂之火熄滅了才死去的。
而人王在臨死的時候,也是擊穿了人皇的心臟。自知已經活不下去了的人王,更是把自身的大半的精血都灌注進入了人皇的體內,這才拉着人皇一起下了地獄。
“要不是你的身體強大,生機不會在一瞬間就滅絕,那麼你能拉我一起陪葬。簡直可笑,說了沒空搭理你,就是沒空搭理你。”人皇語氣淡淡的說道。雖然說的是人王體,但是怎麼聽都怎麼像是在提醒葉皇,讓葉皇不要犯相同的錯誤。
人王大怒,擡手就向着人皇劈砍了過去。紫色的光華大盛,那肉掌都比混沌龍刀還要鋒利了。天地瞬間被切開了,一道紫色的刀光去勢不減向着人皇體衝了過去。
“煩躁!”人皇終於是皺了皺眉頭,有些不開心了,一直保持的淡定瞬間破攻了。
人皇伸手向上一拂,裂開的虛空被人皇給拉攏癒合了在一起。那恐怖的刀光,也不知道衝向了那一片的空間中去了。
兩人只不過是過了一招,但是震懾住了所有的人。人王那一記手刀,讓大家都像是刀架脖子上了一樣,就差沒有跪下了。
人皇一手不見絲毫的煙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