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禳抵抗力畢竟強,咳嗽一聲,對宋興板着臉道:“下去吧,這裡就本王和縣主和幾個丫鬟就夠了!”
趙禳說的隱晦,宋興也明白。登時尷尬的訕訕然,連忙點頭稱是,對趙禳施然一禮,退下去。
當陽縣主饒有興趣的看着趙禳說話,也不開口,等宋興走了後,這才笑嘻嘻的說道:“王爺真是威風!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帶着果斷之風。”
趙禳不想和當陽縣主繞圈子,雖然當陽縣主是一個叫人賞心悅目的美女。“咳咳!不知道縣主做客王府,所爲何事呢?”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當陽縣主風情萬種的撇了趙禳一眼,那不經意的媚態,實在叫人無法抵抗其魅力。“就是想三月三的時候,王爺可以和妾身到一到宜春苑踏春而已!”
趙禳臉上肌肉抽搐了下,道:“縣主這話,本王的宦官小玄子已經告知了。本王的意思是,縣主爲什麼會選擇本王?”
“三個原因!”當陽縣主露出三根白玉般的嫩白手指,笑臉上帶着幾分小女兒姿態的調皮微笑。趙禳的心也不自禁的狠狠猛跳幾下。
“第一個嘛!哎呀,這喉嚨太乾了!”當陽縣主對趙禳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不出的機靈可愛。
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下,不過一個美女這樣做,還真叫人生不起惱來。“送杯清茶來吧!”
當陽縣主衝趙禳露了個嫵媚的笑臉,道:“還是小王爺會疼人!”
趙禳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侍女很快就送來兩杯清茶。一片片深綠色的茶葉漂浮在碧色水面上。叫人賞心悅目。
抿了一口,當陽縣主也不再賣關子了。“第一,因爲有人邀請妾身和其一起踏春,妾身不願意。便想找塊擋箭牌了!”
趙禳滿頭黑線,當陽縣主是美人兒沒有錯,但趙禳也不是一個喜歡當擋箭牌的人。“縣主,本王很感激你的實誠,但本王還是不得不說。本王已經有了女伴了!”
當陽縣主滿不在乎的說道:“王爺,你難道就這麼狠心嗎?妾身賣給你的那批藥材,可是要比市價低上半成的!要不是看在王爺你份上,妾身何必如此呢?怎麼現在王爺你要……”
說到這裡,當陽縣主低下頭,手裡面捉着一方絲巾,在眼角處擦着。
不知道的人,看當陽縣主這姿態,怕是要誤會趙禳會不會那啥了當陽縣主。這半成份子,怎麼說也有一二萬貫。而且還有當時在危機中沒有趁火打劫的人情在,趙禳還真不好拒絕。只是趙禳更清楚。現在自己身上的包袱已經夠多了,幼浣、王婉瑩……尼瑪的,還來一個當陽縣主,這會死人的!
忽然間,趙禳想到一個禍水東移的辦法了。“縣主啊!你的情分,本王怎麼會忘記呢?只是這事情的確扎手,本王琢磨着,要不本王推薦一個人給你如何?天波府的楊家二郎,楊文廣楊仲容,生得一表人才,能文能武,相貌俊俏,在江湖上有白玉少郎君之稱!”
看的趙禳滿口胡扯,當陽縣主忍不住掩嘴嬌笑起來,這下子趙禳發現自己被騙了,當陽縣主那裡有一絲流淚的意思……
雖然被趙禳發現了自己的小計,但當陽縣主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嬌笑着說道:“妾身今天才發現王爺如此能吹的呢!只是怕王爺不知道什麼白玉少郎君,這次都當不了擋箭牌了,那個邀請妾身的郎君身份可不一般,要不然妾身也不至於求到王爺你身上來了!”
趙禳仔細想想,這事兒還真是的!人情這東西是最難得的,特別還是自己的情分。當陽縣主今天逼得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人情,也看得出,當陽縣主實際上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輕鬆。至於楊文廣?天波府楊家的地位其實並不算高,不過勝在底蘊而已!
第一代大將,楊業,有着楊無敵之名,官職上不過是雲州觀察使罷了!官階爲正五品而已!當然楊業深得宋太宗信任,權力並不能夠以官階評價,但楊業在諸多大將當中,的確算不得處於權力頂端的人物。
第二代楊延昭,官階更加低,不過是保州防禦使,從五品的。不過權力很大,擔任過副都部署,這不是一個常設的官職,是臨時設立,相當於現在戰時集團軍副司令。
第三代?現在楊文廣他們還沒有成長起來。不過連續兩代在軍中雖然不是擔任最高長官,但也算是身居扼要位置,故而底蘊深厚,能被稱之爲將門。
“不知道要邀請縣主你的,是誰呢?”趙禳不情願的問道。
“呂相公的愛子,呂家三郎也!”當陽縣主無奈的說道。
琢磨了半響,趙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略帶調笑的說道:“哦!原來是呂三郎,呂公著啊!今年應該有二十了吧!(虛歲)”
當陽縣主沒好氣的掃了趙禳一眼,道:“沒有那麼大,一十有九吧!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好讀書,和妾身聊天,不是之乎者也,就是子曰,一口文縐縐的。也不知道他好那一口的,妾身也不會讀書,最多也就會些經算之學罷了!”
呂公著從小的時候,就有少年老成的名氣。長輩那裡自然喜歡了,不過在年輕人那裡卻不大合羣。想來他喜歡上當陽縣主,也有些戀.母情節吧!畢竟以他的性情來看,算是古代宅男了,對於家庭依賴畢竟大。
趙禳憋着笑,安撫道:“這事情你讓人知會呂坦夫一聲不就行了嘛!畢竟縣主你名聲在外,呂坦夫可不敢高攀!”
當陽縣主杏眼一睜,嬌嗔道:“小王爺,你這是什麼意思了?是說妾身我寡婦之身,還是兩個不幸的先夫。”
趙禳知道錯,連忙放低姿態,道:“本王的錯,本王剛纔說錯了!”
當陽縣主不好窮追猛打,無奈把話題拉回原來的軌道上,苦笑着說道:“也不知道那呂家三郎看上妾身那一點,居然以絕食相逼。再加上呂家三郎乃是呂相公四十時老來得子,自然不好相逼了!只是苦了妾身,近日在汴梁城內的商鋪,多有被衙役官吏刁難的!想來是呂相公誤會了妾身,道是妾身誘惑了呂家三郎,這可是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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