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鏡湖真的好美!
卿雲裳趴在欄杆上,擡頭往下面看。
湖水被船槳劃開層層漣漪,越遠越大。最後再漸漸歸於平靜。
漂亮肥美的魚兒好奇跟在船周圍,冒出頭跳起來。嘩啦的水聲,有小泡泡從水底翻滾上來。
“美景迷人,但她更醉人。”
“誰?”
南墨楓伸手指了指湖面。
清楚倒映他和卿雲裳的身影。漣漪盪漾開,倒影模糊了輪廓。乍一看就好像兩人連接成一體。
禍國殃民的妖顏,傾國傾城的絕美。
是啊。小鏡湖美,可是那湖中倒影的一男一女更加美得令人心動屏住了呼吸。
南墨楓:“裳兒覺得湖中那名女子美嗎?”
“噫!!!”
夜奈站在旁邊,打哆嗦。“聽得本大爺牙齒都酸了!”
“雲裳姐當然最美最好看了!”
“……”
壞事的永遠是單身狗!
見南墨楓嘴角抽搐,臉黑。卿雲裳揶揄挑眉,“不怪他們。南墨楓你的套路越來越老了!”
“你走心還不如走腎呢!”
“也可以,裳兒來一發?”
好奇寶寶顧浮生問:“走腎是什麼?來一發又是什麼,你們要切磋嗎?”
“噗!”
夜奈一口茶全噴出去貢獻湖水了。
吃驚瞪大眼看着顧浮生,捂着肚皮哈哈大笑:“顧浮生你是傻還是傻?哈哈哈,你居然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居然還傻傻的問。夜奈都替卿雲裳他們感到尷尬。
南墨楓幽幽盯着他,“夜奈。”
“哈哈哈,好我不笑了。哎呀我的肚子,笑死我了哈哈哈!”
“閉嘴!”
捂着嘴巴,但身體劇烈抖動。夜奈笑的就差沒在地上打滾了。
卿雲裳無語,嘴角抽搐。
偏偏顧浮生還傻傻的看着他們,一臉迷茫。“這有什麼問題嗎?”
“浮生你很單純。”
“卿雲裳你確定這是單純,而不是單蠢?”
“閉嘴!”
夫妻齊齊一怒。夜奈終於肯擺手閉上嘴。
咳咳。他還不想找死。兩人一起揍他的話,他會狗帶嗝屁的!
顧浮生後知後覺覺得不是什麼正經的話。可他還是不懂啊!
走腎和來一發?有什麼問題?
單純(蠢)的少年,你威武雄壯。
“好了好了。安心看風景,不想看的回去喝你的茶!”
“我去喝茶!”
識相不再挑釁南墨楓夫妻,夜奈捂嘴偷笑跑回去坐着。
被人看了笑話,雖然卿雲裳不在意。但還是瞪了眼南墨楓。
後者無辜臉,“明明是裳兒……”
“恩?”
“好我的錯!我改過。”
卿雲裳冷哼環手抱胸:“這還差不多。”
忽然,卿雲裳臉色變了變。黛眉緊蹙,扭頭看向船艙方向。
南墨楓:“裳兒怎麼了?”
“南宮燕……翻到我們屋裡去了……”
“不知死活。”
驚怒殺意,幾經翻滾最終沉澱恢復平靜。
卿雲裳挑眉戲謔笑了笑:“可惜她萬萬想不到,我們不在,但銀在。”
“小心銀吃了她拉肚子。”
“銀纔不吃垃圾。”
滿滿的鄙夷嫌棄,煞氣自眼底一閃而過。
南宮燕既然找死,這次他們不會再放過她!既然這麼想死,那就去地獄見閻王吧。
卿雲裳:“動手前先知會顧浮生一聲。”
“恩好。”
“浮生你過來,有件事需要告訴你。還有夜奈,你也過來!”
“什麼事?”
顧浮生乖乖走過來。
而夜奈翹着二郎腿,癱坐在椅子上努嘴。“什麼事?不是殺人放火的事,本大爺纔不幹!”
“這比殺人放火更刺激。”
聞言眼眸發亮,綠油油的閃光。夜奈興奮一跳竄過來。
亢奮催促:“什麼事?快說說。”
“南宮燕過來找死了。”
“那個小婊砸在哪兒?”
……
船艙內。
南宮燕躲藏在暗中,一間一間的屋子尋找。瞅着門牌號皺眉。
“該死的,到底是哪間?一羣廢物,調查個房間都做不好!”
天字房,可是這裡天字房就有十多個。一個個找下去,她會被發現的。
暴躁憤怒,南宮燕神情扭曲。有怨毒妒忌,有貪婪好奇,有惡毒狠辣……
“吱呀”有人推開門走出來。
南宮燕迅速躲進一邊屋裡。
身體緊繃時刻做攻擊姿態,南宮燕側過頭耳朵貼在門上打聽消息。
兩個人的腳步聲。一人道:“那南墨楓他們好生奇怪。爲什麼要準備生肉?難道他們還要吃生肉!”
“這怎麼可能。那兩人美得跟仙女神仙似的。怎麼可能吃生肉?”
“那拿來幹什麼!”
搖搖頭,嘟囔:“我怎麼知道。好了別說了,小心被劉老他們聽見責罰我們。”
“恩恩快走吧。”
塗的猩紅的嘴脣高興上揚。
南宮燕等兩人走遠聽不見腳步聲後。推開門,雙眼發綠光盯着眼前不遠處的房間。
找到了!
“哼。看來老天爺都在幫助我,得來全不費功夫!”
南宮燕踮起腳尖,推開門。
眼珠子滴溜打轉盯着屋子打量。那奢華精緻的擺設掛件,讓南宮燕臉孔稍稍扭曲。
怨毒妒忌:“那顧浮生對他們還真好!不過是個外門客卿長老,有什麼資格住這麼好的房間?”
“等回了元師盟,大牢纔是他們的歸宿。不,是地獄纔對!”
喜滋滋高興的笑。
南宮燕好似已經看到卿雲裳他們丟了小命一樣,心情大好。
慢悠悠的摸摸茶杯,翻翻書本,又翻箱倒櫃尋找。悠然自若的淡定姿態,好似自己是這裡的主人一樣。
然而她是來偷東西的!
南宮燕:“要是我,會把東西藏在哪兒呢?”
目光四處查探,南宮燕突然眼眸一亮。
南宮燕大步走過去,抓起鋪蓋枕頭就往身後丟。找不到?穿着鞋,南宮燕直接踩在**上去翻小櫃子。
還沒有,將**掀翻找**底下。
“哐當”“咔吱”“咚!”
如此囂張大的動靜,南宮燕壓根沒有做賊的自覺。
“該死的,怎麼會沒有?那藏到哪兒去了!”
“書櫃?沒有!”
“衣櫃,沒有!”
“桌底,門後面,牆上,啊啊啊!怎麼到處都沒有,他們到底將寶貝藏到哪兒去了?”
越發暴躁憤怒,南宮燕忽然擡頭,目光頓在房樑上。
“對了!房樑上!”
嘶嘶吐信,銀冷冷盯着南宮燕。
吃掉她?殺死她?吃掉她?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