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怎麼在這裡?!
衆弟子面面相覷,神情惶恐畏懼。
李解和慕容沉魚也變色。警惕戒備盯着青龍,李解上前一步護住程農。
“李解你幹什麼?”
“青龍大人若是想要評鑑丹藥,藥王殿自有大把的弟子願意請你看。”
李解盯着青龍眸光偏冷,“正如青龍大人所說,程農只是個稚兒,煉丹玩耍難登大雅之堂就不勞青龍大人費心了。”
“哼!李解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攔我?”
姿態越發倨傲猖狂。青龍往前一步,高階元王威壓碾壓向衆人。
弟子不堪者紛紛後退。慕容沉魚扶着柱子纔沒有跪下,再看李解護着程農也釋放元力罩努力抵抗。
“雞蛋打石頭,李解你知道下場吧?”
“別以爲宗主聘請你入住藥王殿,你就多麼高貴。你不過是個煉藥的匹夫,和我鬥?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陰狠暴戾的目光越過李解,直勾勾盯着程農。
青龍嘴角上挑,不屑冷笑:“拿來!”
“青龍你”
程農拉了拉李解搖頭。南墨楓和卿雲裳不在,他們不能和青龍對上。
程農也不願意自己惹來麻煩,拖累李解他們。
當即衝李解身後走出來,隔着距離將玉盒遞給青龍。傲慢冷哼,青龍接過玉盒嫌惡打量。
“碧心丹?”
高傲的目光掃過衆人,“就這種貨色也值得你們誇讚?”
“青龍大人說的對,這簡直卑劣垃圾。可惜了藥材,太浪費了!”
“對對。頑童小孩子怎麼配煉丹?這碧心丹說不定都不是他自己煉製的!”
青龍一派的人立馬睜眼說瞎話。其餘人一聲不吭,當自己不存在。
程農煉丹那可是衆人親眼看着的。可現在誰敢冒着青龍的震怒站出來說一句話?
如遭雷擊,程農眼眶微紅。緊咬着嘴脣,“青龍大人教訓的是。”
“呵呵。”
張開五指,玉盒摔落在地破碎兩半。丹藥滾落出來,緊接着一隻金線勾邊的金龍鞋踩上去。
一腳丹藥粉碎,衆弟子瞧着心疼的都在滴血。更別說程農了。
瞪大眼,身軀微微顫抖。
“廢物垃圾!就憑你也敢煉藥?”
“別以爲北凰成了溫天峰的首徒,你們這些小貓小狗就能雞犬得道昇天!好好掂量自己的實力,滾回角落裡去乖乖當你們的物。”
輕蔑冷笑,“說不定我高興了還能賞你們幾根骨頭。”
“青龍你別太過分了!”
李解將程農拉到身後,皺眉死死瞪着青龍。
張口又道:“程農是太上長老親自收下的記名弟子。不是雜役!再說了,你也不過斬劍峰弟子有什麼資格管溫天峰的事?”
“資格?!”
李解的話深深刺痛了青龍。
身爲斬劍峰二把手,刑罰堂執事。青龍權勢僅次於南墨楓,可是名義他不過親傳弟子。
圖奇不死,他就沒辦法繼承名字。再高的權利也沒有用!
想着,目光越發狠辣暴戾。青龍冷笑:“你又算什麼東西?敢問我資格?”
“李解,你以爲我不能動你就能藐視我的威嚴?他呢?”
冰冷戾氣的目光落在程農身上,李解頓時覺得不妙。想讓慕容沉魚帶程農離開已經來不及了。
青龍五指成爪抓向程農。“區區記名弟子對正式弟子不尊,藐視第一宗刑罰!”
“我身爲刑罰堂執事自然要抓他去刑罰堂問罪!”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帽子扣下來。根本不給李解等人辯解的機會。
李解匆忙間只能推開程農。閃身擋住青龍。
兇狠的利爪,殺氣洶涌猙獰。青龍分明是報着想殺程農的心思!李解不過高階元君,接下青龍一爪當即倒飛出去狠狠撞在柱子上。
“噗咳咳!”
“李解你沒事吧!”
“李解大人!”
捂着胸站起來,李解擦去嘴角血跡。
擡頭盯着青龍,“青龍你這是分明是公報私仇!”
“公報私仇又怎樣?我說是你們對我不敬,就是對刑罰堂不敬!誰敢幫你們?”
戾氣殘暴的目光掃過衆人。衆弟子紛紛埋頭退下,遠遠圍觀。
李解眼珠子打轉,幾番沉着落下主意。扭頭看向慕容沉魚,“青龍盯上我們了。沉魚你先走!”
“李解你說什麼!我怎麼能走?”
“慕容沉魚!你冷靜先聽我說。青龍肯定不會放過我和程農,你先走還有機會!”
一邊警惕盯着青龍,李解一邊壓低嗓音接着:“你出去找南銀。只有他能救我們!”
“好!你們一定要堅持住,我這就去找南銀!”
慕容沉魚自然明白孰輕孰重。擔憂咬牙轉身離開,腳步快的拼盡全身修爲。
青龍沒有攔慕容沉魚,冷笑着不屑看向李解。“怎麼去搬救兵了?可惜沒人能救得了你們!”
“就算南銀來了,你們也被我抓到刑罰堂。知道第一宗的刑罰堂又叫什麼嗎?”
笑容陰森猙獰,“地獄。進去了就別想出來!”
李解看着青龍不語。護着程農低聲,“你躲好。”
“哈哈哈!李解你不會以爲就憑你就能攔住我吧?你不過元君,我卻是元王!”
“哼!螻蟻納命來!”
青龍撲向李解,元王恐怖的威壓壓迫李解渾身骨頭嘎嘣作響。
擡手吞下幾顆丹藥。李解威壓飆升隱隱顯露元王氣息。見此青龍笑的越發狠戾,“好好!這樣才能好好陪我玩玩。”
兩個人在青龍面前,宛如成了玩鬧取樂的玩具。
慕容沉魚衝出大殿,尋了方面拼命往南墨楓宮殿跑。半路衝過龍白玉面前,吹起龍白玉裙襬皺眉臉色難看。
龍白玉不由咒罵:“是誰!竟敢衝撞我?”
“聖女,先前那是慕容沉魚。青玉峰的那個算命的。”
“哼。”宗主的人,龍白玉只能收起火氣。
理理衣襬,龍白玉轉身竟是朝藥王殿走去。“我的玉肌散用完了,正好過去拿幾瓶新的。還有安辰的藥,藥王殿那羣廢物。煉丹越來越慢了!”
“南銀!南銀!”
慕容沉魚跑的氣喘吁吁,衣衫凌亂。徐瑾錯愕迎上去,“沉魚!你這是怎麼了?”
“南銀在哪兒?我找他有急事!”
“主子去了禁地還未回來。沉魚出什麼事了嗎?”
“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