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鍊不毀,怪獸不死。”
這是景狼之前說的,此刻光想象就感覺腦袋發麻,之前不知道還沒什麼,現在知道了,感覺有點傻。葉海期盼着“怪物你可不要把項鍊吃進肚子裡。”
“吼…”
葉海聽到了好熟悉的聲音,可惜這次的聲音已經不是景狼那傢伙。
葉海安慰着自己,“我很感激上天,我有一個可以直接輪拳頭揍的敵人,簡單直白可以不顧及的仇視對象,這樣我不容易得心理病。”
穿過樹林,葉海蹲在一棵樹的樹枝上,望着前面,“媽的,前面的樹全倒了”,一個大巴車一樣大小的老虎慢悠悠的擡起頭看了他一眼。“瞧不起人?”
葉海狠狠的瞪眼回去,不服氣的對着旁邊很痞子的啐了一口。
“吼…”
那老虎似乎察覺到葉海的不屑,吼了一聲,背後撐起一對比它大數倍的翅膀,遮天蔽日的擺在葉海面前,瞬間整個身體彷彿巨大了十幾倍。
葉海挪動腳步在樹與樹之間移動,撥開當在側身的樹枝,腳下樹枝晃悠了一下,便轉移到旁邊其他樹枝上,他的眼睛慢慢移動,眼前那些垂入眼簾的樹枝帶着綠色,層次參差,恍過視野,這隻離譜的老虎就在綠色後面。
老虎似乎很看的起葉海,它一直和葉海對視,小步移動着,喉頭低低發出低低的吼叫。
景狼在山林裡快速的穿梭,眼裡滿是嚴肅,葉海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隱約有些不安。
景狼終於繞着巨虎走了一週,他的表情慘白,此刻葉海也已經緊張流汗許多,呼吸都沉重了不少,說實話此刻他感覺很有壓力,他抖動着手臂很想給自己一嘴巴子。
“媽的,烏鴉嘴。”
葉海已經從景狼的表情上看到,他沒有找到那隻可怕的項鍊。
如果怪物身上沒有,就只有一個解釋了,項鍊在怪物體內。
擁有項鍊的怪物傷口幾乎能片刻間癒合,此刻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壓力,葉海沒把握在不宰掉它的情況下,拿到項鍊,但是宰掉它,有點像是個笑話,它可不會像之前的景狼一樣一直放水,而且它此刻的樣子敵意很重。
景狼不知不覺爬上了葉海所在的樹,此刻他們只有在樹上才能和那個大個子老虎眼睛相平。
“怎麼有什麼發現嗎?”景狼問。
葉海嘴賤道“發現它是母的。”
“你…夠無聊”。景狼此刻無奈了。
“它應該是一隻野貓,無意中遇到了項鍊。”葉海分析着“有能殺死它的方法嗎?”
景狼愣了一下,看了葉海一眼,隨後繼續看着巨虎,“目前來看除了毀掉項鍊,有兩個辦法,一個是砍掉它的頭,另一個是耗死它。”
“耗死?”
“我已經耗了他三百年了,它不可能有更多力量了。”
"什麼意思?"葉海眼中景狼的面容有些扭曲,十分可怕,眼睛死死的盯着巨虎,眼神中滿是仇恨,甚至有些趨向神經質。
景狼沒有回答葉海。
“這就是恨到極點吧”葉海心裡悄悄的感嘆着。
看着景狼如此,葉海也不再去問,只是不由的搖頭,接着他也看向了巨虎。
葉海突兀間出現在巨虎面前,嘴角微揚,一隻手橫灑,一抹劍霜,巨虎鼻尖血灑。
巨虎有些感覺不可思議看着近在咫尺的葉海,過分簡單的腦袋不明白葉海在幹什麼,出於野性的本能,它以極快的速度一口咬在葉海身上,葉海那刻回頭看向景狼淡淡的微笑。
“哦…”
巨虎打了個飽隔,舔舔舌頭,然後冷冷的看向景狼。
剛纔幾乎陷入癲狂的景狼,臉色瞬間蒼白起來,他不知道葉海是怎麼回事,此刻只是控制不住的憤怒“該死”他幾乎要揮舞起拳頭對着天空大罵“還說給我收屍呢”
“吼”…巨虎原本輕鬆自在的神情在一瞬間的抽搐之後,變得有些萎靡,它嘴角一直在吐血,眼神中充滿驚慌。
景狼也是愣了一下,搖搖頭,無奈苦笑,方纔的仇恨讓他失去了理智,恰恰忘記葉海只是一個鐵球沒有血肉可以供野獸吞噬。
他對着巨虎彷彿對着葉海一樣,想想着那個滿是孩子氣的傢伙,頗爲無奈的說:“你牛氣”。
“吼”…巨虎不聰明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看景狼的表情,便是一種不自在,它不爽的咆哮。
護着身體彷彿水波一般蕩過一陣波紋,方纔的萎靡瞬間好轉了許多。
“轟”…
景狼所在的樹,瞬間枝葉紛飛,景狼狼狽跳開,後背不知道撞到多少的樹枝樹葉,他沉穩的看着巨虎,臉上一臉漠然,巨大的虎口中叼着一大捆樹杆樹枝,冷漠的掃視景狼,嘴巴有意無意的慢慢閉合,那大困的樹枝樹幹被咬成兩半,紛紛落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