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跳躥,差點把這樣一個本就不很大的地方給掀了個底朝天,好在外面的那兩個人並不很在意,可能是收到了什麼命令吧。現在並沒有認爲冰兒是在找什麼東西,單單覺得是因爲冰兒的內心不滿,就這樣的嫁給一個自己不想嫁得人,而在發脾氣。
許久許久冰兒並沒有找到什麼自己的東西,應該是被他們給拿出去扔了吧。可是自己必須找到那衣服,裡面還有師傅給的絕對不能丟掉的東西。
想着,冰兒便朝着外面大喊大叫着“來人啊,來人啊……”
不過外面的兩人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的完全忽略掉了冰兒的聲音。看着這樣的反應,冰兒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來是真的被下過什麼樣的命令了。
想着便停住了自己的所有聲音,僅僅是扯下牀邊的圍幔,然後一會兒之後,又猛地踢倒了身邊的凳子,發出巨大的響聲。
聽到裡面的動靜,外面的一個女子立馬跑了進來,看着冰兒沒有什麼事好好的坐在那裡,臉上的那種焦急立馬收拾了個完全。“夫人,有什麼事兒嗎?”看似好像有些卑微的說着。
“我原來的衣服到哪裡去了,裡面還有我不能丟掉的東西。”冰兒平靜的說着。
“回小姐,衣服已經被扔到後院了,明早會跟着另一些不要的東西一起燒掉。”女子不滿的說着,沒有一點兒想要幫冰兒去找的意思。
不過也對,冰兒平時就比較喜歡一些看起來很平常的衣服,不很喜歡那些太過於華麗的衣衫,但是冰兒的每一件衣衫都是經過改造的,都適合去裝一些冰兒平時不離身的東西。任誰都不會認爲穿這樣衣衫的人會是當今的太子妃,充其量僅僅會覺得這個女子家裡還算有點兒小錢,可以穿的起這樣大戶人家高等下人所穿得布料,但土匪就是土匪,他們不會去了解一下現在的流行,他們不會知道,一樣的布料,不一樣的設計,這中間的差價到底高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平時就因爲自己不喜歡太囂張的顏色,玉辰才特地的吩咐下去,用這樣平常的料子,做出了高等布料的樣式……
“哦!”冰兒假意的表現出自己的遺憾,然後快速的起身,立馬站到了女子的身後,一把捂住了女子的口,不讓她發出任何的聲音,拿出早都準備好的‘繩子’(就是把牀單給撕成很寬的長條),一圈一圈的把女子綁了起來,好在這牀單的質量不錯,不會那麼輕易的被掙脫開。
不過從令一方面來說,她們的防範意識也實在是太差勁了,不派人看着這樣一個被搶回來的女子也就罷了,還如此光明正大的將剪子放在我們平時就放得地方——梳妝檯。他還當真不害怕這
個女子太過於剛烈了,選擇自殺這條路。哎!
又過了一段時間,冰兒計劃着怎麼把外面的另一個有點功夫的女子也騙進來。不過也好在這兩個女子,一個在裡面一個在外面,兩人各有自己的分工,一個把手大門,一個看管自己,當然他們沒有考慮到自己的身手也是一定的原因。
“哎!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可是你們的夫人,你不能這樣對我。”說着冰兒拿起桌上的茶杯就開始摔了起來。還將另外一些瓷器小心的放在女子的身上,背後。之後便朝着外屋走去,女子一個不小心就會有一件瓷器掉落下來,就會引起一點的聲音,再加上冰兒那時不時的喊罵聲,外面的女子好像有些按捺不住了。
聽到外面婢女們小聲的詢問聲,冰兒快速的躲進裡屋和外屋之間的圍幔,小心的觀察着外面的一舉一動。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那女子已經推門進來了。冰兒站在圍幔內等着她的靠近。
裡面的女子想要提醒她一些什麼,可是嘴已經被冰兒給塞了個嚴實,連一點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大幅度的動作,讓她身上的瓷器掉落的更快,這更加幫助了女子確定冰兒就在裡屋裡面。沒有絲毫猶豫的衝了進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自己同胞那已經扭曲了的面孔,立馬反應着,自己上當了。趕忙回身朝着身後看去,正好看到的是一個很大的花瓶,迎面而來。
血噴涌而出,說着臉頰開始不住的往下流,聲音被卡在喉嚨,還不等它徹底的泄漏出來,冰兒就已經塞住了她的嘴,用瓷片壓着她脖子上的動脈血管,示意她不要說話,爲了保命的女子,老老實實的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跟着冰兒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凳子的方向走去,按照剛纔的綁那個女子一樣的手法,固定好了她。
當然在這之前冰兒該做了另外的一件事,脫下了剛開始的那個女子衣服。收拾好了裡面的一切,冰兒立馬開始脫下自己那身太過於耀眼的衣服,換上這身還算是很安全的衣服。
換好之後,還不忘記做了一個很狗血的事情,就是將喜袍給其中的一個人穿上,然後將另一個女子藏到了牀後面的屏風中。
做好這一切了之後,冰兒就大搖大擺的朝着外面走去,有意的學着那女子的聲音,“好好的看着,我去找一趟老大”,說着就朝着院外走去,但那些的笑容卻是無一遺漏的落入冰兒的眼中。
其實剛剛一說出來冰兒就已經發現歧義了,可是這確實是出去的最好的一個理由。
心裡默默地說着,我纔不會想那個醜八怪呢。不自覺的將那個連見都沒有見過的人,歸結到了醜八怪的行列。
想着腳步卻不曾停留,朝着後院走去,她還是放不下自己的東西,思考了很久之後的結果還是想要先去找它,萬一等自己找人回來拿得時候他們已經燒掉了,可就不好玩了。
快步的朝着後面走去,憑藉着自己的判斷,走着,好在這個古代的房子建築方位還是很迷信的,所以這個許多地方的建設說法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只要是有一定的方向判斷能力的人,應該是不會在這裡迷路的。
走了不一會,冰兒就停下了腳步,不遠處的那一堆東西應該就是那個女子所說的要處理掉的東西了吧。不過還是很令人想不通,一個普普通通的土匪窩子,幹嘛要好好的把一些東西燒掉啊。
懷着各種各樣的疑問,冰兒朝着那堆東西走去,剛剛有些慶幸的時候,一個如鬼魂一般的人就出現了,“小翠姑娘,你不在房裡好好看着新娘子來這裡做什麼”一個男子滿臉堆笑的問道。
“沒有,還不是那個老大剛剛搶回來的女子嗎。拜堂的時候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抵抗,可是剛纔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非說衣服裡有自己母親的遺物,必須要拿回去。這不,現在還在那兒鬧着呢!”冰兒很慶幸的看着眼前的人,還好這裡的亮光不很大,不然一定會露餡的。
“那樣的女子恐怕也不會在老大身邊待多久,說不定明天就賞賜給咱們兄弟了呢!”說着男子的臉上顯露出了猥瑣的微笑。
聽到男子這樣的貶低自己,冰兒不自覺的開始幫自己辯駁,“我覺得你不用打她得主意了,這個女子平時看起來但還是有些氣魄,單從她昨晚到這兒第一次醒來的時候,還是想要反抗,可是後來很快就接受了現實,就這樣的事情有幾個人可以做到。”
“這麼說這個女子還真是跟別人不一樣,小翠姑娘你要找什麼就快找吧,然後趕快回去,不然那個女的要是跑了,咱都吃不了兜着走。”男子有些誇張的說着。
“好。”說完冰兒便朝着那堆東西走去,四處尋找着自己的衣服,好在送來的還算是比較早,所以並沒有在很底下的位置,猛地抽出自己的衣服,下面突然之間冒出了一隻滿是鮮血的手,透過那種種的垃圾,冰兒看見了那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眸。
看着,冰兒的眼眸換上了不一樣的顏色,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正常的土匪窩子,會這樣的有這麼多的死人,聽剛纔的那個婢女的話,這樣的事應該是平時就有的,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
雖然是這樣不斷的想着,但還是平靜下來心態,慢慢地朝着後面轉去,微笑,“就是這個,我先走了,別回去晚了,那個女人那邊在出點兒什麼事兒。”說着就轉身離開了,什麼也沒有再說。
只留下還在原地發呆的男子,但也就因爲這樣的一個小小的愣神,讓他對冰兒的身份產生了懷疑,許多情況之下,多事的人總是會壞很多人的事兒,而他的對錯是非就是憑藉着他最終壞的是誰的事兒來判斷的。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快速的掏出來最寶貴的東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快速的又有些常態的朝着前面走去,勝利的曙光在前面一點一點的像冰兒揮手,冰兒心中的那種興奮也有些想要快速的爆發,冰兒急步的走着,到了快到大門口的時候,慢下了自己的步伐。
“老大讓我出去一趟,說是要我去取點兒東西明天早上好哄新來的夫人開心的。”冰兒佯裝着女子的聲音,走到光線特別強的燈下,儘量的讓燈光照在自己的臉上,這也不失是一種補救的方法,在你實在躲不過去的時候,就站在陽光下去尋找一下運氣的影子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