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得意一聽這話先是一愣,接着就炸毛了:“你說什麼?你有錢就了不起啊?這是國家的資源,我也是國家的軍人,金錢是不能買到軍人-----嗚嗚嗚,**,你捂我嘴幹嘛?”
胡躍進無奈道:“別說了,再說就該讓和諧了,長夜也不容易,你替他想想。”
劉得意瞪眼道:“長夜是誰?”
黃尚道:“就是讓我當主角的那位-----沒事,你儘管胡咧咧,我看他怎麼寫,好不容易當回主角,連個三妻四妾都沒給我弄。”
劉得意:“-----”
幾個人扯了半天,最後劉得意還是架不住**同志救女心切的請求,同意打兩枚**進去。
“嗖嗖-----轟轟轟-----”
一公里的距離,以**的速度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黃尚用望遠鏡清楚的看到躲在軍營門口掩體後驚慌張望的守衛仰着腦袋看着**劃過時目瞪口呆的樣子,接着,巨響傳來,那兩顆**在大軍駐地前面爆炸,塵埃四起,鬼哭狼嚎。
兩枚**打過去,金兀朮再也忍不住了,沒一會,金營大門打開,金兀朮帶頭,領着十幾個腰挎彎刀的侍衛騎馬奔了出來,臉上灰濛濛的,眼神中還帶着些許恐懼。看到那一排十幾輛步戰車,金兀朮的臉色就更難看了,在步戰車前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就不再向前,騎在馬上來回轉圈圈。
黃尚舉着擴音喇叭道:“姓完的,你過來,咱們好好談談。”
金兀朮又騎着馬轉了好幾圈,跟身邊的侍衛說了幾句什麼,就抽着馬屁股過來了,下馬的時候還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那一排步戰車,眼角抽抽的看着黃尚,咬牙道:“你居然不顧同伴的性命敢開炮?”
黃尚沒回答他,卻指着步戰車上**問道:“知道那是什麼嗎?”
金兀朮看了一眼,警惕道:“不知道。”沒錯,他是不知道**是什麼,反正只知道剛纔肯定是那東西在自己的軍營裡炸開了,雖然沒落在人堆裡,也有上百名金軍被氣浪衝的七葷八素,有幾個運氣不好的沒站穩,腦袋直接撞在地上提前見閻王去了。
黃尚不厭其煩道:“嘿,這叫**知道麼?怎麼跟你說呢-----這麼說吧,我想讓它在你腳後跟爆炸,就絕對不會讓它在鼻子前爆炸,這叫精確制導,不懂吧。”
金兀朮這會有人質在手,雖然心裡忌憚,嘴上卻硬道:“不公平,這對我不公平,你用一千年以後的武器跟我打,這根本就是老天的不公平,有本事一對一。”
黃尚嘿然道:“還來這招?-----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咱倆打仗跟天有啥關係?天認識你是誰啊,還管你公平不公平。行,你要這麼說也行,我要是拉三十萬秦朝的軍隊來跟你打,你覺得公平麼?見過秦朝連弩嗎?很厲害的。”
金兀朮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咬咬牙,仗着有人質在手,嘴巴依舊強硬,指着不遠處他那十幾個護衛,說道:“這是我大金國最厲害的勇士,只要打贏他們,我就放人。”
黃尚怒道:“放屁,你丫還好意思說?那天不都說好了,你跟我鬧這幺蛾子是什麼意思?”
金兀朮冷笑道:“沒什麼意思,我父皇教過我,有機會就要把握住-----我沒反悔,只是,我三十八萬大軍只憑你一句話和那一紙文書說走就走,損失太大了。”
黃尚這會算是明白了,說來說出他還是想要點補償啊。
“信不信我再打幾枚**進去?”黃尚威脅道。
“我信。”金兀朮點頭道。“不過你覺得我會沒有準備嗎?你看那是什麼?”
黃尚舉着望遠鏡一看,好傢伙,難怪金兀朮敢帶這麼點人就出來了,感情是早準備好了,胡莉這會跟耶穌似的,讓人綁在十字架上固定在了馬車上,除了臉有點髒,倒是沒受什麼傷,看樣子精神還挺不錯,知道四處亂瞄呢,嘴巴還一張一合的,表情甚是囂張,估計是在罵人呢。
胡躍進接過望遠鏡一看也急了,三兩步走上前,一把揪住金兀朮的盔甲,怒道:“完顏將軍,我敬你是金國一代名將,怎麼就能做出這麼下三濫的事?我們華夏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要打也不能打自己人,你這樣真的好嗎?”
黃尚差點崩潰了,還以爲**一怒之下要揍金兀朮呢,結果就說出這麼一句跟他憤怒的表情不相襯的話。
黃尚揉着腦袋道:“**你跟他說這個幹嘛,要要聽過《愛我中華》也不會這麼幹了,來來來,放手,咱聽聽完將軍到底想幹嘛。”
胡躍進鬆開手,瞪着黃尚道:“你有點歷史知識好不好,他姓完顏。”
黃尚奇道:“嘿,我說**,你到底是哪頭的?”
金兀朮差點沒感動的哭了,看着胡躍進道:“對對對,我是姓完顏,這位老先生真有學問。”
“有完沒完了,專業點行不行,這正談判呢。”黃尚鬱悶道。
兩人這才停止姓什麼的討論,金兀朮道:“一對一,公平點,打贏了我就放人,而且立刻撤兵。”
黃尚道:“你發誓?”
金兀朮道:“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違背誓言,天打雷劈。”
黃尚搖頭道:“不行,這個不夠狠,你得來個狠點的。”
金兀朮皺眉道:“什麼樣的誓言才叫狠?”
黃尚笑道:“比如說,你要違背了誓言,以後生兒子沒小JJ,生女兒多個小JJ之類的------好,你不說話是吧?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李元霸呢?來來來,有人要跟你打架了。”
“啊?誰呀?”李元霸打雷似的聲音從車裡穿了出來,推門下車,剛走了兩步站在原地一臉迷茫的抓了抓腦袋,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咧開嘴吧一陣傻笑,轉身打開後備箱把他那倆錘子給拎了出來,邁着大步走到金兀朮身邊,瞪着眼睛打量着金兀朮道:“是你要跟我打嗎?好好好,好幾天沒打架了,手癢的很。”
金兀朮一臉呆滯,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上當了。
PS:我這是怎麼了?眼睛剛好了點,舌頭又出事了,舌頭髮紅,舌根上還長了好多小粉疙瘩,大夫說這是上火了,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