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烏鴉嘴詛咒我,你是誰,我怎麼沒有見過你?”炎訴往下望去,只見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正仰首擔憂地望着他,看他的衣着打扮不像是下人,應該是有錢人的子弟。
“我是洛辰的表弟沈逸風,我叫我有點事情來找他,你該不會就是我那個剛過門不久的表嫂吧。”沈逸風擡頭向她微笑地介紹自己的身份,看得出來他是個開朗的男子,不像軒轅洛辰那樣深沉冷漠。
“哦,原來是表弟啊,你表哥出去,你有事情想要找他的話,晚點再來吧。”下人沒有告訴他洛辰並不在院子裡嗎?被人打擾了欣賞外景的雅興讓他有點不悅了。
“表嫂,上次你們成親的時候,我人在外面沒有趕得及回來參加你們的成親宴會,你該不會是在責怪我吧。”聽她的語氣似乎並不太高興見到自己,不過沈逸風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而消失,反而爲她毫不掩飾的態度惹笑了。
“切,我又不認識你,我爲什麼要爲你沒有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而感到不高興?”他是因爲他打擾了他的興致而感到不悅啦,那一場婚事就是一件荒謬的破事,他沒有來更好,沒看見他那狼狽的姿態。
“那表嫂你是爲什麼感到不高興呢?”還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她的沈逸風不死心地追問。
“你打擾了我看風景的雅興。”這人怎麼還不走啊,非得人家把話說明不可,真是的。
“一個人在上面看風景有什麼樂趣可言?不如我上去陪你看呢。”沈逸風說完還沒有等炎訴同意,突然縱身而起躍了上來,剛好落在了炎訴對面的樹枝上,當他的腳尖落在樹枝上的時候,那樹枝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可見他的輕功還真不是蓋的。
“你的輕功看起來好像很不錯的樣子,看招。”早已經在上面呆膩了的炎訴正愁找不到樂子玩呢,一見他的輕功了得,便有心想要跟他切磋一下,他的腳往樹枝上輕輕一點,人已經宛如流星般往沈逸風飛撲過去。
“表嫂,在上面危險啊。”沈逸風見她說打就打,趕緊跳起身子躍到另一邊的樹枝上去,雖然他沒有來參加他們的婚禮,但是對這位已經稱得上是一傳奇的表嫂的事蹟早就已經如雷貫耳,沒有想到才見面就跟他打了起來,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
“就這點高度也叫危險?沈逸風,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炎訴凝眉冷冷地嘲諷了一句,跟着又追了上去,難得有人送上門來讓他玩,不玩白不玩。
“我並不是擔心自己,我是擔心表嫂你會摔下去啦。”她是軒轅家的少夫人,他要是不小心弄傷了她,他可擔當不起啊,沈逸風見她誤會了自己,忍不住苦笑着說。
“教你的烏鴉嘴亂說話,你應該擔心的是自己纔對。”居然敢小看他,他會讓他知道他並不是好欺負的,炎訴往一旁的樹枝上摘下了一把綠葉,然後使勁往他的面門疾飛而去,只見那暗含着內勁的樹葉宛如銳利的暗器般直取他的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