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你這是什麼意思?

再次回到京城,這裡比回憶中更加繁榮,杜夏瑤從車廂的窗看到外面的景象就已經坐不住了。

“孃親,坐了這麼久馬車,我做得屁股都痛了。我們下車走走吧。”

“再忍一忍,很快就到了。”楊子柔的病也不知道怎麼樣,現在的慕容穎茵怎麼可能有心思去陪杜夏瑤逛街?

“既然都快到了,那我們走路過去吧,順便買點禮物,你不是說過去別人家不能空手去嗎?”

被杜夏瑤這麼一提,慕容穎茵纔想起來得太匆忙,根本就沒有給母親準備禮物。

“小姐不用擔心,我在錦繡坊裡面挑了幾套比較適合夫人的衣服,其他人的禮物沒有準備。”

“其他人的不需要。”在慕容府裡面,真心對她好的就只有楊子柔一個人,其他的無關緊要。他木休扛。

杜夏瑤很不高興地看雀兒,一張小嘴撅得可以掛東西。

“瑤兒別這樣,我們先去看看外婆。外婆家可漂亮了,還有很多好吃的,看完外婆之後再帶你出去玩。”

“謝謝孃親!”

小丫頭的臉馬上多雲轉晴,年紀小小,演技卻十分了得,到了現代直接扔去當童星,肯定能賺大錢,只可惜這古代不需要童星這玩意。

離開了六年,總算再次回到孃家了。雖然慕容家的人對她不怎麼樣,可畢竟這裡是她成長的地方,還是有許多難忘的回憶。

“你們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守門的兩個家丁已經換了人,他們不認得慕容穎茵。

“兩位大哥,其實我們是五夫人的親戚,聽說她病了,所以便過來看看,麻煩通傳一聲,就說雀兒來看她了。”翡翠拿了一塊碎銀塞到守門人手中。

“那你們在這裡等一下。”

“爲何什麼要報我的名字?直接爆小姐的名字就直接能進去了。”

“笨,你家小姐叫杜珊珊!”言若忍不住白了雀兒一眼,慕容穎茵早在六年前就“死”了,現在說她回來了那豈不是要把慕容府的人嚇壞?而且萬一被別的有心人發現,還有會危險。

“對哦。”後知後覺的雀兒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你們跟我過來吧。”守門人通傳過後便領着他們去楊子柔住的地方。

慕容穎茵認得這條路是去東廂的,東廂是慕容府內最氣派、最豪華的房子,現在楊子柔居然住在這裡。說明這些年來慕容靖對她還是挺不錯的。

“穎茵,果然是你!”楊子柔聽到下人說雀兒來看她了,雀兒是慕容穎茵的貼身婢女,關於慕容穎茵的事情雀兒最清楚了,所以她就迫不及待地走出來迎接,遠遠看到慕容穎茵的時候,她就加快腳步跑過去,伸出的手因爲激動而顫抖,她輕輕地撫摸着慕容穎茵的臉頰。明明很高興,眼淚卻使勁地掉,“我就知道你沒死,我就知道……”

“好啦,孃親別哭了,難道你是不想看到女兒嗎?”慕容穎茵拿出手絹替楊子柔擦眼淚,自己的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下來,短短几年楊子柔蒼老了許多,她才五十歲頭髮卻白了一半,這時候她忽然覺得自己很不孝,自己在江南沒心沒肺地生活,卻忘了在老家有個對她日夜思念的母親。

“不哭,不哭。”楊子柔也替慕容穎茵擦眼淚。

“外婆、孃親都別哭了!”

杜夏瑤大喊,要是他們繼續這樣哭下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玩。

“外婆?她……她是你的女兒?”

慕容穎茵點點。

“她……她是……”楊子柔不敢直呼桓楓的名字,她指了指天空。

慕容穎茵再次點點頭。

“那他知道嗎?”

“知道。”

楊子柔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她不敢去猜測,更不敢去問。畢竟這是皇家的事情,而她只是區區一個民婦。

“夫人能進去坐坐嗎?”雀兒忍不住打斷她們母女的對話,“我還給你帶了禮物,很沉呢。”

“對對對,進去,進去坐。”楊子柔牽着杜夏瑤的小手,這丫頭跟慕容穎茵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只是那時候慕容穎茵瘦一點。

進去楊子柔的房間,這可大了,雖然慕容穎茵跟雀兒都在慕容府住了好長時間,可今天才是第一次進這間房子。

“夫人你快看看這些衣服喜不喜歡。”雀兒獻寶似的把衣服一件件拿出來給楊子柔展示。

“對呀孃親,快試一試,看看合不合身。”

楊子柔看了也實在喜歡,只是這衣服做工精細一看就知道不便宜,當她試穿的時候發現袖口處繡着“錦繡”兩個字,“這是在錦繡坊的衣服?”

“對呀夫人,原來你也知道錦繡坊呀。”

錦繡坊的東西有錢也買不到,京城的達官貴人就喜歡特意去江南買也經常沒有現貨,預訂也要等一兩個月,後來那些有錢人就出高價買,現在買錦繡坊一件衣服的錢能夠買下一間房子了。這麼貴重的衣服,楊子柔當然色不得穿,“孃親年紀大了,這些衣服太鮮豔了,不適合我。”

“娘別擔心錢的問題,你要是喜歡我明天就讓人給你送三十件不同款的過來,讓你每天穿一件,一個月不重複。”慕容穎茵一眼就看出楊子柔的顧慮,“對了,其實錦繡坊是我開的。”

“柔姨原來你有客人呀,我買了一些糕點,來大家別客氣都來嘗一嘗。”楊子柔根本就沒有多少朋友,這些年來找她的基本都是皇宮派來的人,所以一聽說有人來找楊子柔,慕容程禮就隨便編了個藉口跑過來,他的目的就是想跟皇宮裡面的人套近乎。這些年來慕容家的產業要不是有皇室在背後幫忙,也熬不到今天。平常來的都是一些太醫或者太監,今天來的有男有女、有大有小,慕容程禮特別留心地看了每個人,“二姐,你總算回來啦!”

當慕容程禮看到在幫楊子柔試衣服的慕容穎茵,他箭步走過去,想要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卻被言若一手拉住。

“你們是?”看到慕容穎茵,慕容穎茵當然也認出了雀兒,只是另外這一男一女他沒有見過,還有這個小丫頭是誰的?

“哦,不好意思,因爲看到孃親太高興都忘記了給你們介紹,言若、翡翠都是我的好朋友,這丫頭叫瑤兒是我的女兒。這個沒有禮貌的傢伙是我三弟,慕容程禮,瑤兒叫舅舅。”

杜夏瑤很不爽地喊了一聲,“舅舅。”

“瑤兒你怎麼不高興?”慕容程禮蹲下來,因爲這丫頭很有可能是桓楓的女兒,那就是說她很有可能是公主,所以必須要討好。

“我想出去玩!”

“舅舅帶你去,走!”慕容程禮一下就把杜夏瑤抱起來,“姐你跟柔姨好好聊,我帶柔兒出去逛一逛,你們兩個有沒有來過京城?要不一起出去走走?”

“孃親……”杜夏瑤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眼神中充滿哀求,任誰看了也不忍心拒絕。

“去吧,不能太晚回來。”反正有言若他們跟着,慕容穎茵也放心。

“吼,太好了,太好了。”

房間內就剩下慕容穎茵和楊子柔,頓時安靜了不少,“怎麼忽然回來了?”這個時候朝中大臣都在爲桓楓立後的事情折騰,楊子柔最擔心的就是慕容穎茵是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回來搶後位的,畢竟她當年是太皇親自下懿旨賜婚的,皇后的位置按道理來說非慕容穎茵莫屬。可是現在桓楓已經身爲一國之君,慕容穎茵身份卑微她怎麼可能當上一國之母。還有後宮中的貴妃大多數都有朝中大臣在背後撐腰,如果慕容穎茵這下子貿然去搶奪後位,這無疑只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聽說你生病了,所以就回來看看你。娘,你是不是擔心我會去搶皇后的位置?”

楊子柔愣了一下,想不到慕容穎茵一眼就看出她擔心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對皇后的位置不感興趣,這次回來純屬是看看你,我只小住幾天就回江南。”

“其實皇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派御醫來給我看病,經過這幾年的調理身體好多了,這的不用擔心我,況且娘都這麼大歲數了,就算死也死而無憾。”

“這什麼話,爹他對你好嗎?”

“好,當然好,府上有什麼好東西他第一時間往我這裡送。”

慕容靖敢不對楊子柔好嗎?桓楓隔段時間就派人來,說明皇上對這位丈母孃很重視,要是慕容靖對她不好,十個頭都不夠砍呀。

另外一邊,慕容程禮帶着杜夏瑤出去玩,無論她看到什麼新奇的玩意他立馬掏錢,無論她想吃什麼東西他立馬過去買。

逛了接近一個時辰,下丫頭還是興致勃勃,可慕容程禮早就累壞了,因爲他不但要拿東西,還要抱杜夏瑤。

“瑤兒要不今天就玩到這裡,我們明天再來玩吧。”

“不要不要,我還要玩一會嘛,再玩一會兒!”杜夏瑤伸出盤嘟嘟的手指,可憐兮兮地看着慕容程禮。

慕容程禮看了一下週圍,這裡有一家客棧,兩家酒樓還有一家歌舞院。“我帶你去看歌舞表演吧。”他們一路走,一路吃,現在已經吃不下東西了所以慕容程禮選擇帶她去歌舞院。

“好哇。”

總算可以坐下來休息一下下了,慕容程禮揉着有點麻木的雙腿,根本沒有心思看錶演,反而小丫頭看得可認真了。

“言公子好久不見,不介意我坐下吧。”桓楓收到言若的信,知道他們今天到達京城,他便迫不及出宮看她們母女,看見慕容程禮帶着杜夏瑤出來了,他便跟着過來。

“坐坐,請坐。”

翡翠看到桓楓,整個人都緊繃起來,言若拍拍她的背,意思要讓她放鬆,不要讓別人懷疑桓楓的身份。還好這時候慕容程禮整個人已經趴在桌子上,根本沒有留意他們。

歌舞表演完了,中場會休息一會兒,杜夏瑤便拿出木頭小雞和一串冰糖葫蘆出來吃,其實她剛剛已經吃了兩串了,但是慕容程禮一下子買了串,翡翠也吃了一串,現在還剩下兩串。

杜夏瑤放下木頭小雞,搖了搖慕容程禮,“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想要當我爹爹呀。”

還好慕容程禮累的連茶也懶得喝,要不然肯定會嗆到,“丫頭,我是你舅舅,怎麼可能當你爹爹呀,對了,你爹爹是誰?”

聽到杜夏瑤的話,桓楓的臉氣得鐵青,接着聽到慕容程禮這麼問,他也想知道慕容穎茵會怎麼跟她說關於她爹爹的事,所以便沒有打斷。

“我還沒有選好。”

“瑤兒不要亂說話。”翡翠已經瞄到桓楓的臉,連忙阻止這小丫頭繼續說。

“我沒有亂說,孃親說了讓我自己選爹爹的。”

“你……”忽然言若捂住翡翠的嘴巴,不讓她阻止杜夏瑤說下去。

“這麼說就是很多人想要當你爹爹咯?”慕容程禮對杜夏瑤的回答很感興趣,他那個二姐也是在厲害的,居然讓孩子自己選爹。

杜夏瑤得意地點點頭,“那當然啦!”她放下木頭小雞,把冰糖葫蘆塞到言若的手中,然後伸出盤嘟嘟的小手很認真地數,“一個是孫叔叔,他很厲害,是個秀才,會講很多故事,寫字還很漂亮;一個是李叔叔,他是大夫;一個大牛叔叔,他可厲害了,他很大力,一次能夠擡起兩袋米;還有一個朱投炳……”

“算了算了,說那麼多我也不認識,不如你直接告訴我你最喜歡哪一個。”慕容程禮沒有心思聽下去。

“他呀!”杜夏瑤指着言若。

靠!早知道就不準這個丫頭數了,原本只是打算讓她氣氣桓楓,現在玩火自焚了,桓楓一臉怒氣地盯着言若。

“別亂說,我已經有妻子了,怎麼可能當你爹爹。”言若連忙拉起翡翠的手,說明自己名草有主,“大哥,小丫頭不懂事,淨亂說話。”

“我沒有亂說!”杜夏瑤大喊,“你每次給我買玩具,都要我叫你爹爹,孃親說過不能說謊的,言叔叔你不乖,不給你買冰糖葫蘆!”

“小妹妹,你知不知道爹爹就只有一個,不能隨便叫別人爹爹的。”因爲實在很生氣,所以桓楓的語氣有點重。

“孃親說了讓我選擇一個喜歡的爹爹,是孃親說的!”從小到大,杜夏瑤第一次被兇,她打從心底討厭這個男人。

這時候音樂響起,歌舞馬上要開始了,不過現在杜夏瑤一點心情都沒有,她從言若手中拿回她吃了一半的冰糖葫蘆,抱起她的木頭小雞從凳子跳下來,“舅舅我們回去,不要跟這個壞蛋叔叔玩。”

“再坐一會兒吧,我真的很累。”慕容程禮還癱軟在凳子上,“你看,歌舞又開始了,我錢都已經給了,我們看完再回去好不好?”

“慕容公子你累就在這裡休息吧,我帶她回去就好。”翡翠抱起杜夏瑤,現在桓楓火氣沖天肯定會跟言若打一場,她纔不要在這裡呆下去。

“你認得路嗎?”慕容程禮問。

“認得。”

“那麻煩你了。”慕容程禮總算體會到,帶一個孩子有多辛苦。

“翡翠等等我,我陪你回去。”言若連忙要跟着走。

“站住!”桓楓淡淡地說,口氣冷到極點。

“不是,一個婦道人家帶着一個可愛的孩子多危險呀,下次再約你喝酒,後會有期。”言若又不會是笨蛋,他怎麼可能會乖乖留下來受罪?

回到慕容府,杜夏瑤已經把不開心的事情忘記了,她興高采烈地跟慕容穎茵和楊子柔講今天遇到新鮮的事情。

可能是玩的太瘋,吃完飯之後杜夏瑤便早早睡着了。

初秋的夜裡已經有了絲絲涼意,慕容穎茵走到窗邊,把窗戶關小一點,一轉身便撞上了一個人。

房間內忽然多了一個人,慕容穎茵嚇得不輕,她還沒來得及尖叫,那個人的嘴脣已經堵住了她的小嘴。慕容穎茵擡起腳,膝蓋用力地頂了一下那個男人的重要部位,他痛得鬆開了慕容穎茵。

這時候她纔看清楚,原來眼前的人是桓楓。

“我好像也沒用多大力氣,有那麼嚴重嗎?別裝了。”慕容穎茵心虛地說。

“你……”桓楓真是被這兩母女氣得不知如何是好,小的吵着要給自己找爹爹,大的一見面就差點把他的命根子給廢了。

“誰叫你突然出現?誰會被突然出現的人強吻不反抗?難不成你還要我反客爲主?”

“我可不介意你的主動。”桓楓指了指自己的嘴脣。

慕容穎茵不理會他,徑直走到桌子前面,倒了一杯茶,桓楓很自然地伸出手去接,結果慕容穎茵卻自己喝掉,壓根沒有要給桓楓倒茶的意思。

“我好歹也是一國之君,你這樣真的好嗎?”

“對呀,一國之君,你的後宮中一大堆美女等着你去青睞,你不好好呆在皇宮中,跑來這裡自討無趣幹嘛?”

“你吃醋?”

“怎麼可能?別忘了你我之間早就沒有任何關係。”

“因爲你鐵了心跟我撇清關係,所以這些年來都從來不給我回信?”

“哈哈,我是前兩天才收到你的信,不過真的很抱歉,這些年我已經把你忘記了,而且你的信我都看不懂,所以我覺得沒有要回信的必要。”

可惡,又是言若搗亂!桓楓決定回頭再跟他好好算賬。

“那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瑤兒的親爹在這裡,爲什麼你還讓她自己找爹?”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瑤兒是我的女兒!”

“哈哈,皇上我說你也太自負了吧?是不是每一個當皇帝當久了都是這副德行?當年拿了休書我十分氣憤,後來還包養了一個小白臉,所以纔有了妖兒,她爹爹姓杜,所以她叫杜夏瑤。”

慕容穎茵的謊言幾乎沒有破綻,要不是桓楓一直都派人暗中保護她,知道她的一切,說不定還真的會相信她這個鬼話!

雖然知道她說的都是假的,但是身爲一個男人,身爲一國之君的桓楓,他哪裡忍受得了這種話!

“你夠膽再說一遍!”桓楓單手捏着慕容穎茵的下巴,很用力!

雖然下巴很痛,可慕容穎茵一點都不害怕,“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瑤兒不是你的女兒,我們母女與你無關!”

“無關?”這個沒良心的傢伙,他爲了把皇后的位置留給她花了多大的功夫,現在她還沒心沒肺地說出這樣的話,桓楓氣得失去了理智,知道她回到京城,桓楓就迫不及待出宮來找她,本來是要跟她說一下這些年來他有多想她,說一下封她爲皇后的事情,現在桓楓氣得只記得要怎麼跟她扯上關係。

杜夏瑤在牀上睡覺,桓楓便抱起慕容穎茵扔在貴妃椅上,三兩下把她的衣服撕爛,轉眼功夫她身上已經沒有任何衣物了。

慕容穎茵知道自己掙扎已沒有任何作用,只會讓她更加痛苦而已,於是她便換了一種作戰方式,她熱情地迎上去。

桓楓想不到慕容穎茵會是這種反應,很明顯地楞了一下,接着便更加賣力地把對慕容穎茵的思念爆發出來。

激情過後,慕容穎茵大方地走到衣櫃拿了另外一件衣服穿上。

“皇上後宮那麼多人,這技術果然不錯,本來我覺得應該要打賞你的,但你身爲皇帝應該不在乎這一點賞金,還是算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桓楓握緊拳頭,關節發出啪啪的聲音。

“這種事情知道就行,沒有必要說出口,皇上時間不早了,請你還是回宮吧,明天還要早朝呢,萬一起不來大臣們會以爲你身體不行。”

以爲擔心自己會把慕容穎茵掐死,桓楓果真轉身離開,氣得離開!

當桓楓消失在視野中,慕容穎茵才卸下所有僞裝。

他選擇了要君臨天下,她卻喜歡四海爲家。

慕容穎茵雖然身體是古代的,可她的思想不是,她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桓楓呢?身爲一國之君他怎麼可能就只有一個老婆?慕容穎茵知道如果他們兩個人勉強在一起,到最後只會彼此傷害。不是慕容穎茵不夠愛他,而是她不想爲了桓楓而改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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