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南宮宸是下了狠心,在柳鋼的右肩膀處狠狠插了一刀,柳樺驚呼:“不要,南宮宸!”
“不想看你父親死,就告訴本王國庫在何處,那東西本來就是本王的。”南宮宸火怒了雙眸暴怒吼道。
他不想傷害柳樺,不想變成僞君子,可是這皇宮若是行錯一步,便是永不翻身。
柳鋼劇痛雙眼瞠大,可也只是轉眼瞬間,忽然變成瘋狂的笑聲:“先皇,老臣對不起你,老臣有負你所託。”柳鋼很慚愧,很憤怒,很懊悔。
“別在這裡假惺惺的對父皇表衷心,父皇被謀害,你就去巴結新皇太后,本王都看在眼中,你們真是一對父女,一樣的恬不知恥!”南宮宸拔出那右肩膀上的匕首,兇狠厭惡的目光緊鎖柳樺,似乎在給柳樺最後一個警告。
“住口,你這個畜生,你沒有資格提先皇,你對得起先皇嗎?”柳鋼吐出一口鮮血啐在南宮宸面上,南宮宸一臉血污,頓時,這夜寂之地,巨大風霜襲來。
“九皇子,你可知曉先皇爲何要把國庫藏匿起來嗎?他都是因爲你,因爲你!”哪怕他當時讓先皇憤怒,可畢竟最疼愛的皇子,在懷疑懼怕太后的背後力量下,先皇都做好完全的準備,如今,九皇子變的不成了人樣,他如何對得起先皇。
與其是這樣,他還不如帶着這個秘密死去,至少,不會讓另一個陰謀得逞。
“既然是因爲本王,那就告訴本王國庫的藏匿在何處。”柳鋼的失望悲傷,沒有引得南宮宸一絲詫異,擰起他的頭髮,不斷提升心中憤怒。
面前的九皇子哪有以前睿智內斂氣質,望着此柳鋼除了痛心疾首,就是替新皇惋嘆。
“逸王爺,何必跟他廢話那麼多,時間可不等人,南宮明日現在已經趕來了。”一道清婉沉穩夾雜鄙夷的聲音從門邊傳來,緊隨而來是一襲紅衣被毒打不成人樣,扔了進來。
進來的人是太后,而那推倒之人是如妃
。
柳樺驚悚,太后一身黑夜行衣,褪去了養尊處優的雍容,此時既有俠女風範以及那讓人不敢直視肅殺之氣。
太后就一人前來,還帶着如妃,那……
柳樺驚的所有的猜測都卡在喉部,南宮宸見此盛怒的氣息忽然冷卻了少許,也變得冷靜了許多。
“你既然通知南宮明日。”她又想玩什麼。
太后挑了眉角,上前一步,用腰間的長劍,挑起同爲驚愕的柳鋼,可柳鋼見了太后逼近,眸中複雜情愫變化着。
她在外面可聽到柳鋼痛心疾首的話,先皇藏匿了國庫都是爲了南宮宸,她當然知曉,殺死皇上的時候就知道了,只是南宮宸不知道,以爲上一次刺殺柳樺,因他撿到宮中令牌,前來質問,把一切都挑開,得知一切真相南宮宸嫉妒之心,升起恨意,在加也是在謀算,她便輕輕耍了一下心計,選擇合作,她能扶持南宮明日登機,當然有的是辦法讓他登基。
這齊楚的大權,都歸她一人。
“柳鋼,你說這一次的見面,會不會永離呀!”太后陰深深的笑着,那長劍從他下頜之處,慢慢往他的胸口之處而來。
“不要,放了我爹爹,我告訴你們,我告訴你們國庫在什麼地方。”柳樺急了,慌了。
如妃被打的半死,太后的狠毒她親眼見過,此時,她不能拿父親的命來賭。
南宮宸沉了眸色,太后笑的更陰狠。而柳鋼直嚷着,看樣子,是真的一樣。
柳鋼其實已經把那東西告訴了她,就看柳樺自己聰明瞭,能否找出。
柳樺很震驚,柳鋼知曉女兒的心繫,也知道,她在想辦法了,太后說南宮明日已經趕來。
“你這個孽種這回可總算做了一件對的事情,不讓天下人笑話的事情。”太后鳳眸冒着犀利的光芒,是在警告柳樺別想耍出什麼花招來。
柳樺深呼吸一口氣:“你放了我爹爹還有如妃,我帶你們
去,去找國庫。”柳樺穩住了氣息,紅腫的雙眸看起來真切可靠。
然而,聞言的太后卻是用那手中劍刺入如妃的右肩膀上,如妃劇痛的驚醒:“你這個小孽種想和哀家耍心思,哀家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你認爲哀家會相信你這個被誤認爲的女兒嗎?”
如妃醒來聽到此話,媚眼憎恨如團火焰再燒,此話不驚的人只有柳鋼一人吧。
柳樺驚詫,望着如妃奄奄一息卻恨意如火:“呵呵,你在說什麼,我纔是你的女兒,她不是,如妃怎麼會是你女兒。”此時的她想分散太后的注意力,心裡也爲此抽痛。
如今,太后已經找到親生女兒,那件她一直都在避諱的事情又直面的擡了出來,在怎麼穩定,難免心不遽痛。
“小賤人,別跟哀家耗時間,就算南宮明日趕來了,哀家與逸王爺的人手,早已把皇宮的後山圍的水泄不通,就等請君入甕。”柳樺的心思全部被太后看完了,南宮宸緊握了拳頭,心裡抽動,是因爲柳樺到最後還是把希望寄放在南宮明日的身上。
就如太后所言,就算南宮明日前來,要死的人也是南宮明日。
“小賤人,你不是希望不是哀家的女兒嗎?怎麼現在到希望了,哦,哀家明白,你這個妹妹既然愛上自己的親哥哥,十年呀,這種痛,真是痛不欲生呀,不過,很快的哦,哀家就不讓你痛了,把地址說出來,否則哀家讓你在死之前更是生不如死的受折磨着。”太后字句顯得不耐煩的厭惡,也行動快速,把劍指向了柳鋼的心口之處。
“不!”柳樺驚懼,被捆綁的身體因爲掙扎那繩子都陷入肉裡,柳鋼望着又是吐出一口血水:“惜鳳,你真的那般狠心,要我女兒的命嗎?”柳鋼既然直呼了太后的名諱,那眼中的哀傷,是大於心死。
“別叫哀家的名字,別讓哀家更恨你。”本就沒有耐心的太后,聽到這埋藏在心底的呼喚,硬是發了狠,把劍刺入柳鋼的心口之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