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柳樺醒來時候,發現屋中空空一人,昨夜之事,感覺就像做夢一樣。
然而,她不會當了做夢,請了黑夜幫忙讓她去見天牢的父親,可是真的讓她心驚肉跳,冬梅給她梳洗的時候,說了昨夜的情況,柳樺也沒有察覺冬梅臉色蒼白的厲害,想必是昨夜辛苦。
天牢的獄卒都收了好處,到時會給娘娘一個機會,柳樺按住跳動的心。
而此時,宮中再傳昨夜皇上忽然離席,宴會讓人草草了之,讓人意想不到南宮明日找的藉口離席,讓宮中傳了笑話。
冬梅把這一切都告訴柳樺,柳樺也忍不住噗嗤一聲,堂堂皇帝,既以出恭離席,又不折回,而此,既是宋目宋公公說的,柳樺很難想象宋目那清秀之人會做惡作劇。
南宮明日得知此事時,還重重懲罰宋目,他就不會說有緊急事情處理,明明是知道他去做什麼去了,還找了一個爛藉口出恭,這不是讓傲天太子看笑話嗎?
然而宋目卻白眼,反正皇上不是要給傲天太子一個昏庸寵愛妃子形象嗎?他就順勢了,哪知道龍顏大怒。
當然,這些是宮中不會傳來的,此時御書房正戰火激烈。
柳樺得知皇上被傳出恭缺席,心裡又悶了一下,也就是說,從昨晚她離去的時候,南宮明日便到她屋中等候,他等那麼久,而她既然以爲是刺客搬花盆砸去,好在沒有驚動侍衛,若不是,此番又是怎麼傳來着。
冬梅還告訴了柳樺,皇上爲以表歉意,讓如妃、蘭妃娘娘帶着傲天太子在皇宮中游園,柳樺驚了眉,而此時。
“這裡是那個妃子住處,很雅觀!”不速之客談論之人既然在樺園出現,柳樺順眼往窗戶瞥去,果然見了一身紅衣妖豔如火的如妃和儒雅斯文的傲天太子。
他們沒有從正門出現,而是遊船經過了柳樺的樺園。
此時的柳樺,正在冬梅梳妝打扮下,一襲鵝黃拖曳長裙,半挽輕紗,淡雅脫俗,嬌俏容顏,微施粉黛,安靜溫柔,以昨夜濃妝下的
面容截然不同。
傲天深呼吸一口氣,覺得此女子似乎是見過的,如妃媚眼一挑:“太子殿下不會不記得昨夜被蘭妃頂替彈琴的柳妃娘娘吧。”如妃的話就是挖苦蘭妃,是頂替的。
“姐姐,你身體好點了嗎?”宮中游船停了下來,蘭妃扯着嗓音歡樂喊着。
柳樺本就不想見人,如此下,不見便是失禮,在說,他們就是故意,這宮中湖那麼大,偏偏往她這樺園來,真不明白,南宮明日搞什麼,既然讓最寵愛的妃子陪北邙太子游湖。
“小姐……”冬梅喚了一聲,看來是躲不了。
只能提着裙子,在三人都下船站在門口接應:“太子殿下!”雙手交疊放在右邊,柳樺落落大方,舉止都很大家閨秀。
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傲天溫潤的眸子半眯成了條線:“打擾柳妃娘娘,切勿見怪。”
“太子客氣了,冬梅去沏茶,在弄些糕點到涼亭來。”柳樺抿脣含笑,做出請姿。
“紅兒,卻幫冬梅!”蘭妃攙扶着柳妃,對着跟着來的丫鬟紅兒吩咐着。
如妃挑了眉:“本宮看,還是不要了吧!”如妃眸中暗示,蘭妃怎麼不明白了,面色一沉問了柳妃:“有勞紅兒,這園子就冬梅一人,忙不過來。”主子都不擔心,如妃更沒有話說。
傲天是很奇怪,可不發一語,並排前往了涼亭之處,如妃倒成了多餘之人。
院中的景緻很優美,左邊中央被百花擁簇,中間還有一個假山,此時流出泉水,分流而下進入湖中,涼亭兩邊的柳葉隨着春風,飄絮着,在此涼亭之處,觀賞了那湖面落日是最佳位置。
傲天很喜歡這裡佈置:“柳妃娘娘果然是個怡情之人,在此涼亭春觀花,夏聽雨,秋看落,冬賞雪。”這園中可謂佔據美景位置。
冬梅端了糕點來,很恭敬上,聽傲天溫潤的嗓音,又是讚美她家小姐,忍不住瞥了看了一眼,傳北邙男子長相粗獷,許是太子錦衣玉食,生的如女子絕美。
“多謝太子讚美。”柳樺由衷一笑,這園子風景是好,可是她入宮來,哪有心情做怡情之事。
“看得出來,皇上特別寵愛娘娘。”傲天忽然補了一句,如妃卻噗嗤笑了出來,很顯然,這話很好笑。
蘭妃有着替柳妃出氣想法,卻被柳樺按住手,傲天不解:“傲天說錯了什麼嗎?”他不知道這後宮柳妃是如何遭皇上唾棄,折磨,厭惡。
“沒有,柳妃娘娘卻是很受寵愛。”她這個寵愛可不是一般寵愛的解釋,而是打罵責罰,屢次上門,是招皇上特別的寵愛。
蘭妃冷哼一聲,是氣不過了,傲天又不是不懂察言觀色之人:“如妃娘娘,果然不是一般喜歡開玩笑。”如妃媚眼一挑,塗滿豆蔻的手拿起一塊糕點,風情萬種:“本宮可不是隻有這麼一個優點,太子,嚐嚐這後宮御廚做的入口即化的蓮子糕。”
以爲如妃拿起是遞給傲天,卻不想,是用手撕下一小塊,當作所有人的面,遞在傲天的脣邊。
而傲天顯然是受了迷惑,既然張開了嘴,吞吸如妃嬌柔的手指都不知道,望着眼前曖昧一幕,柳樺只感覺這空氣特別的炎熱。
這如妃也太大膽了吧,既然和太子調情。
“太子,你咬痛臣妾了!”如妃皺起了小臉,嬌嗔一句,好擾人心煩。
柳樺覺得呼吸有點薄弱,傲天溫潤可顯然性子有點膽小,連忙道歉:“對不起!”
“太子,這糕點如何呀。”蘭妃忽然找到縫子鑽了。
“很甜!”傲天還沒有回神鎮定:“是如妃姐姐的手指甜吧!”
“放肆!”蘭妃此話註定惹瞭如妃,如妃立即厲色:“蘭妃你皮癢了是嗎?”既然敢對她與太子這般暗示。
柳樺靜在一旁觀望,如妃在怎麼受寵,若是南宮明日知道,她表明就是勾搭太子,定會死罪,如妃沒有那麼傻呀,而蘭妃顯然是急性子,可是又不對勁。
他們不會那般傻露出把柄給別人捏着,難倒又是演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