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錢將軍的女兒?”宮漾兒嘴角一揚,微微地露着笑意,淡淡地掃着錢萱萱,突然也記了,不久前她在宮外遇到一個也是姓錢的人,而且也還是某個錢姓將軍的公子,該不會這麼巧吧:“錢貴成是你什麼人,噢,不對,應該是問錢太襲是你什麼人?”
如果真的這麼巧的話,那似乎也太好無了點吧。
“錢貴妃是我哥哥,錢太襲是我的爹爹。”錢萱萱直接回着,就連該有的尊稱也給忘了,而也就更別提在說話的時候,自己給自己用上一個奴婢了。
只是……
“小主,剛剛奴婢也給小主們提過了,見過宮裡的娘娘你們要自稱爲奴婢。”管事冷眼一掃,對於錢萱萱的態度更是不滿了,而也再是確實了她的想法,錢萱萱留不得。
“算了,本宮也不是那些把身份地位看得很重的人,如果好像不喜歡叫那就算了,也沒什麼關係,”宮漾兒擺擺手,讓管事的別動不動就生氣,也別動不動就罵人,聽着讓人實在不怎麼高興得起來。
話停頓了一下,又再繼續說着:“聽說不久前你大哥錢貴成似乎娶了小夫人,本宮也還聽說,他在娶了小夫人的第一天就讓人給捉弄進牢裡打了三十個大板是嗎?”
話說得不緊不慢也不急,嘴角掛着一抹若有所思的笑意,在錢萱萱疑惑的時候,便也再次很好心地把話給繼續再說完:“如果本宮沒記錯的話,你大哥會那麼容易就娶了龐豔靈,那可是有本宮的功勞的,而他爲什麼會突然就被捉進了大牢捱了板子,還吃了幾天的牢飯,那你下次回去的時候,可就要問問你的錢大將軍到底又是誰的功勞了。”
“我。”錢萱萱一驚,難以置信地看着宮漾兒,對於這件事情她也一直都想不通,而錢太襲就只是說了一句話,他們死到臨頭了,可卻沒說是得罪了什麼人,但現在……
“你知道,在宮中,沒有人能夠隨隨便便就自稱是我的,本宮就經常經自稱是我,只是,本宮現在還是活得好好的,但就不知道你自稱了我,結果會怎麼樣了,奴婢這兩個字,聽起來確實不怎麼好聽,但卻可以保人命,我這個字很好聽,但卻隨時都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