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了,因羅天兄妹的突然到來而中斷了。雖然他們兩個並沒有那麼強大的實力,但柳葉青有,所以切磋就那麼結束了。
也幸虧結束了,幸虧有柳葉青出手當下了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的攻擊,否則看那架勢我必然重傷,好一好沒準人就廢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看着羅天焦急的神色,十分疑惑。
羅天說他們發現了信號,還是求救信號。這就說明司徒老爺子他們去的哪裡發生了變故,而這個變故應該是災難性的,不然憑藉司徒老爺子的本事沒道理會被困在那邊。
而且,羅天還說,在求救信號之中,有與我有關的部分。我不知道能夠與我有關的信息到底是什麼,但是往知道既然能跟我掛上鉤,想必一定會與六氣俱全這件事有關。
“……先去你家,去你家再說。”羅天看了看四周的人,周信芳和其他周家人以及石頭陳麗和表姑表姑父都正朝我們這邊聚攏過來。
我知道,這些人裡,只有石頭是羅田兄妹認識的,除此之外其他人對他們兩個來說都是陌生人,尤其是周家人。
畢竟,他們應該從一開始就看出來了,周家人與我和黃金站在了對立面,在這種情況下,羅天和羅妙儀自然會十分謹慎。
回家不是問題,我們甚至都不需要提前跟表姑表姑父打招呼。但事情雖急卻也沒有急道這種地步,所以我還是決定跟表姑他們說一聲在離開。
至於這一場爭鬥,估計真的只能到此爲止了。
“兩位小友,恕我冒昧,難道是羅家之人?”
老梆子周信芳來到我們身邊,略有些謹慎的開口詢問。雖然老梆子說話十分謹慎,表面上看起來好似也沒什麼特殊的表現,不過我卻還是感受到了一種不大能理解的……激動。
“你是?”羅天既沒有點頭肯定也沒有搖頭否定,而是直接反問周信芳。
“周家,周信芳。”老梆子周信芳抱拳拱手,全禮迴應羅天的疑問。
“哦,周老先生,幸會幸會。”羅天故作姿態的迴應讓我們其他人看得好笑,因爲不管是誰都能看得出,羅天兄妹根本不認識周信芳,也沒有聽說過周信芳,他的表情眼神以及語氣都已經說明了這一點。
周信芳自然也看得出來這一點,所以他的臉上有一點尷尬。不過他倒也沒在說什麼,只是安靜的站在哪裡看着我們。
“走吧,咱們的時間應該不多了。”羅天看了看周信芳,又看了看已經走過來的石頭陳麗以及表姑兩人,神情凝重。
這邊羅天話音剛落,他妹妹羅妙儀皺着眉頭看了看四周,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周家人的身上,冷聲道:
“我不知道你們聚在這裡到底是做什麼,也不想知道。但是一切都到此爲止了,如果還要繼續的話,我們會代表國家出手。”
羅妙儀的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而且也很好的表明了她和羅天的身份地位。但問題是,這樣的話從一個小蘿莉的嘴裡說出來,總會讓人
覺得有一點怪怪的。
而且我也看得出來,實際上在柳葉青出現之後這一次的賭鬥就徹底結束了。就算沒有羅妙儀這番話周家人應該也不會在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了。
因爲柳葉青的實力在哪裡……在柳葉青現身之後,她輕易便控制住了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的分身,但並沒有立刻與我或者周家的任何一個人發生任何的交流,反而保持了那個姿勢飄在你來。
細細想來,很有可能,那時候柳葉青正在跟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的真身交流着什麼。這是十分有可能的事情,至於原因,很簡單,也是因爲她的實力在哪裡。
而且,我有理由相信,柳葉青與牛頭馬面黑白無常是相互認識的,畢竟柳葉青在野鬼村待了得有了幾百年的時間了。想想我們剛到野鬼村的時候那個書生鬼話裡話外的意思和態度,擺明了柳葉青是擁有一些地位的。
“諸位,有事日後來聊吧,搬家的事情你們不要再想了,不可能的。”我衝着周信芳與周宏禮兩人拱了拱手,算是禮節,隨後來到黃金身邊,想要扶起已經累癱的黃金。
不過這時候柳葉青飄了過來,示意她來就好。我點點頭,將黃金交給了柳葉青,隨後招呼羅天兄妹和石頭陳麗一起與表姑兩人告辭,一起趕回家中。
回到家裡,老媽和叫花子老師正坐在客廳無聊的看着電視,偶爾還聊上兩句,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黃金被柳葉青放在了我臥室裡的牀上,給他蓋上了一個毯子之後便回到了客廳,與我們坐在了一起。
“好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你們兩個直接找到我家裡。”我給羅天羅妙儀倒了杯水,等待着兩人的回答。
可值錢還一臉急切的羅天到了現在卻好像又支支吾吾的不願意說出來了,這讓我們看的都是一陣氣結。
“哎……”羅天嘆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來了幾張A4紙,上面印着幾個複雜的圖案。
“你先看看吧……你們一邊看我一邊說。”
我結果羅天遞過來的這幾張紙,看過一張便換一張,看過一張便傳給旁人一張。這些紙上面的圖案應該是打印機打出來的,有彩色的也有黑白的,也有手寫文字分析。
不過除了寫着字的那兩張紙,剩下的我大多看得迷迷糊糊的。不過其中兩張紙上的圖案之中,很明顯的可以看到一個巨大的島嶼圖像。
那個島嶼有着類似鯨魚的外形,想必很多人一眼就能認出來這裡是哪裡。這地方,古時候有個名字叫鯤,之所以有這樣的名字,就是因爲這個島嶼的形狀類似一條鯨魚。
“這是哪裡應該不用我介紹了。你們注意看這個島嶼的左下角,也就是與澎湖列島中間的那部分……”
羅天指出了這裡之後,才正式開始講述這幾天的事情。
此前,在我們鬼洞洞口的臨時指揮所裡,我提到了司徒老爺子的事情。當時我想,司徒老爺子去了那邊,國內很多有名有姓甚至有潛力的行家裡手也都去了那邊,可去
了之後就與我們失去聯繫了。
可這是爲什麼?爲什麼會直接失去聯繫呢?如果說,是他們在那邊遭遇了什麼不測,我的意思是那種意外性質的不測,應該早就有新聞報道出來了。可實際上並沒有這樣的報道,而且別說報道了,就連小道消息都沒有。
這樣就十分詭異了……再加上,這段時間那邊一直在鬧事,連帶着司徒老爺子都曾經放話“直接把那邊轟了就得了”。也就是說,那邊的矛盾不管是明面上還是暗地裡,都已經跟大陸這邊出現了巨大的裂痕。
而且,在司徒老爺子家的時候,黃金曾經十分隱晦的跟我聊了兩句,老爺子和羅天的對話也讓我得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線索。
結合起來,我可以總結出一個結論——那邊出了問題,而且這個問題還不是短時間內出來的,應該存在了一段時間了。但是曾經因爲高層有一點私心,也有一點不忍,所以並沒有下狠手滅絕後患,於是到了現在,後患便來了。
在重慶,我專門將這件事拿了出來,直接與羅老總達成了一個粗略的共識,我希望他們能在重慶的事情結束之後立刻就想辦法探查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當時我的想法很簡單,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而且一想到我爸也是在差不多的時間前後失蹤的,我就不由自主的懷疑我爸是不是也摻和進去了。
當然這種事情只能是猜測,我估計就連羅天他們都說不清楚。不過他們倒也遵守了約定,回到北京石家莊之後,羅老總立刻全力探查那邊的事情,結果就是在澎湖水灣哪裡發現了這個信號。
當然,我也可以理解爲他們早就收到了這個信號,只是一時間沒有弄明白這個信號的意思。或者,這個信號的確是最近纔出現的,可他們卻一直沒有認真去應對。
“……這個信號的主題是司徒前輩留下的,我們能解讀出來的信息就是全軍覆沒。”羅天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看了我們大家一眼之後又繼續說道:
“不過這個信號跟以前我們與司徒前輩商定好的信號有很大區別。而且換句話來說,如果司徒前輩能有餘力放出這個信號,那麼就算真的全軍覆沒了,他也一定可以逃出來……”
羅天詳細解釋了一下這個信號,當他解釋完了,我也差不多明白了。
司徒老爺子和他們的商定的信號並不是這段時間纔有的,而是在幾年前、十幾年前、甚至幾十年前就已經有了。
這個信號是司徒老爺子與羅老總聯繫的專有信號,除了羅老總和司徒老爺子之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或者說,可能還有別的人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互相聯繫的信號,但具體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一直到羅老總他們回到了總部之後才真正發現了這個信號,也才真正的開始解讀這個信號。
這個信號的構成是一張圖案,不過這個圖案卻十分巨大,具體一點來說的話,想要做出這個圖案信號,至少需要兩個足球場那麼大的面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