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千舞,血祭之人應該知道自己的本分吧。”青衣男子的聲音依舊很沉,沉的讓沫千舞覺得壓迫感更強。
“不過是你們的一派胡言,有本事你們自己去血祭。”沫千舞咬牙說道,眼裡都是憤怒,如果這個身體自己沒有進去,是不是到時候血祭之人就是原身,那個弱小毫無反抗之力的沫千舞。
想到這裡她更是氣憤,就因爲她是墨家的養女就必須血祭嗎,她有什麼錯,只因爲不夠強大。
“身爲血祭之人,是一種榮耀,你將拯救整個蒼穹大陸。你應該光榮。”灰衣男子似乎很是虔誠,讓沫千舞想到了什麼宗教還是什麼。
“那這份榮耀給你。”
“可惜,在下沒有那個享受榮耀的命。”
灰衣男子輕飄飄的聲音回答,有些飄渺,但是沫千舞知道,那是因爲持續的壓迫感所造成,如果繼續下去,靈力都會流失。
自己還是不夠強大,即使地靈期在他們面前都毫無還手之力。
“你們想怎麼樣?”沫千舞不想繼續耗下去,直接開口,額頭有一抹汗水滴落。
“跟我們回去,準備血祭。”青衣男子笑着對着沫千舞回答,笑得有些妖冶,讓沫千舞冷汗直流。
“沒有人可以抗拒的。”見沫千舞要掙脫束縛,青衣男子邪邪一笑,他們兄弟雖不是蒼穹大陸的第一強者,但是對一個還未成長的孩子還是綽綽有餘,請了他們出手,自然不可以有失手的可能。
“那就試試看!”沫千舞狂妄一說,釋放着體內的靈力與內力,她不會自大的想去攻擊他們,現在緊要的是逃開他們,不然真的抓去血祭就不好了。
“無知!”青衣男子冷哼,看着不識趣的沫千舞,手裡聚齊一個靈力球,緩緩的向沫千舞投來。
沫千舞眯眼,好快的速度,好深厚的靈力,可以爲自己所用。
“吸~”沫千舞輕啓紅脣,眼裡閃過狡黠,這樣她的勝算就大了一分了。對付這兩個人,即使是逃跑,也絕對費力。
青衣男子察覺已晚,卻沒有着急,只是嘲諷的看了眼沫千舞,自不量力。
“沒有用的。”灰衣男子嚕嚕一笑,雙手結印,在沫千舞看得到速度下繞圈,沫千舞本想跳出來,風影動卻沒有任何可以施展的機會,對方太強。
“你們到底是誰?”沫千舞自然也知道他們的強大,她還沒能有反抗的能力,但是逃跑,只好一試。
不管如何,先問他們的名字,起碼有底。
可是沫千舞聽到兩人名號以後就知道逃不了了。
“青衣衛城。”
“灰衣探言。”
“青衣尊者,灰衣尊者?”沫千舞訝異?想了很多可能,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是兩個蒼穹大陸聞名的尊者。
“尊者只是別人強加的,與我們無關。”青衣衛城淡淡的聲音聽不出他對尊者有什麼喜好,但沫千舞可以看出來,他不重名利。
“那你爲何來抓我?”沫千舞出聲問道,不是閒雲野鶴嗎?爲何還要加入這些凡塵瑣事之中。
青衣衛城不語,走了兩步,卻又轉身向沫千舞走來。
“因爲是整個蒼穹大陸,而不是一個城,一個國。”灰衣探言有一絲無奈,這些事他們亦是不想勞煩,可是關乎整個蒼穹大陸,而他們永世不能離開蒼穹大陸,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守護好蒼穹大陸。
“你們相信這些,自以爲是強者,卻沒想到如此迷信,如果血祭真的有用?爲何一定是我?”沫千舞直接質問,話裡帶着看不清,憤怒,嘲諷。
“寧可信其有。”青衣衛城並沒有要說下去的可能,結束了談話,束縛着沫千舞的靈力也在在一刻撤回。
沫千舞卻發現靈力提步起來了。
怒視着兩人,嘴角卻笑得妖嬈多姿,這筆賬她記下了!
“探言,血祭就在迷霧城,把消息公佈於天下吧!。”衛城似乎很是疲憊,有氣無力的說着,一抹滄桑感直接蔓延到了沫千舞身上。
好熟悉,那個幫墨言初解毒的男子似乎也是這般的強大,這般的有壓迫感,也是有着這股讓人心酸的滄桑感。
之後,沫千舞便一直在迷霧城的一個臨時建立的木屋裡,吃喝都有人照料,就是不能走。
沫千舞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一直都是帶着面紗冷眼看着一切。
“蒼穹大陸很關注這個血祭啊。”門口傳來一個調戲般的聲音,略帶磁性,有些輕佻。
只見一個帶着面具的黑衣男子逆光而來,神秘野治。
“……”沫千舞沒有理會,幾乎每天都有人過來讓自己看唱戲,已經麻木了。
不過他說的話沫千舞倒是贊同,關注?
真的很關注!
現在來的人,除了一些小家族,大家族,連一些隱族都出來了。
沫千舞都有些期待了,迷霧城的血祭將會是如何樣子的。
只是她也疑惑,外面已經是滿城風雨,爲何墨家,百里家還有染沙,都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沫千舞,本座真不忍心你就這樣血祭了。”黑衣面具男不忍心的說,嘴角卻勾起,沒有一點可惜。
“……”她肯定可以逃走的,不會讓他們血祭的。
黑衣面具男見沫千舞不說話,對着眼睛看沫千舞,卻不料沫千舞直接別過了頭,閉上了眼!
好吧,如此倔強“你知道現在蒼雲皇宮格局如何嗎?”黑子男子見沫千舞依舊不言不語,繼續說着,沒有希望沫千舞回答,就是說給她聽。
“你的好姐妹,哦,或者說侍女,染沙。”男子停頓,沒有繼續開口,而是看着沫千舞。
沫千舞睜眼,染沙怎麼了?
黑子面具男子似乎見沫千舞睜眼,得到了迴應一般,眼裡閃過一絲銳利,繼續道
“她現在是宮中的女官,朝廷上,可以參加朝政;在後宮,她是和現在掌管後宮的賢妃一樣品級。”
“你說,蒼雲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呢,朝堂上,蒼雲皇上的四兒子百里炎很是賣力,大臣們呢,都是投向百里炎眼神了,只是百里炎和染沙親近啊!”
“會不會又有個純正血脈的結合呢?”
“你是不是在想墨家人沒來,那是因爲墨家人來了,沒來見你。”
“至於染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