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癩蛤蟆,你若再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信不信,我將你這池水給燒乾。”
說完,安雲希一個意念,將天池中原火燃在手中,那銀色的火光,乖乖的跳躍在雲希潔白的手心,照着她傾國傾城的臉,有說不出的神聖之感。
蕭陌離聽她這般一喝,有些呆,癩蛤蟆?
原火一出,這下臭池之中有了異動,那漩着的池水,很快翻起了大浪,不停的打在池邊,看着混濁程度,應該是將池底千年沉積的污垢給攪了起來。
安雲希,蕭陌離很慶幸此時嗅覺被封,否則臭也要臭死在這裡了。
池中癩蛤蟆慢慢浮了起來,圓滾滾的巨大的身子,佔了水池一半面積,還有那凹凸不平的背上,密密麻麻布滿小不一的膿包,大的有成人拳頭一般,薄薄的皮膜覆着,似乎用針輕輕一戳,那膿就會流出來。
噁心致極啊。
“你才癩蛤蟆,你全家癩蛤蟆,我可是修練千年的玄獸,玄獸。”玄蛤怒了,能以癩蛤蟆相提並論嗎?這是侮辱了他玄獸的名號。
安云然看着那 寬寬的大嘴巴,一上一下的說着人話,真想用金針一個個的縫起來。
“玄獸又如何,玄獸也脫不了你是癩蛤蟆的事實。”她真沒有想到,明月閣竟然有這種癖好,養只癩蛤蟆在地底。
啊——玄蛤真怒了,不斷的吐着他炮彈似的青信,瘋狂的向他們襲去,太傷他玄獸的自尊了。
它的舌頭快,安雲希比它更快,二人在這並不大的空間中分散開來,在玄蛤吐出青信之時,另一個則打出金針或冰棱將它的嘴一點點的“縫”了起來。
嗚嗚……最後玄蛤只能被閉嘴,在池中無聲的亂跳着:可惡的人類,竟然這般的對待它,別以爲只有青信是他的武器,它還有更厲害的。
只聽得身上的膿泡,慢慢的鼓起,最後一個噴射,在空中呈煙花狀四散開來,比它的青信更爲厲害,殺傷面積更廣,觸之即死。
安雲希,蕭陌離居高臨下的看着這癩蛤蟆的一舉一動,喲,不錯,還有這招。
“小兒科。”淡淡的笑在安雲希小臉上化開。
手上的原火在安雲希的控制之下,帶着銀光一路向下,這火可是天地初開時世間第一火,亦是安雲希幾經生死得來,它帶着原火的威壓,直直逼向那只有叫着玄獸尊嚴的癩蛤蟆。
玄獸又不是神獸,就算是神獸被此火一燒,那也會疼上幾萬年的。
“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玄蛤在水中不斷翻滾,妄想用這水將那原火熄滅,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這原火唯一怕的是生命之水,可是現在生命之水也是它的好哥們了,現在它可以自豪的說一句:我是原火,我怕誰。
在玉蘭戒指中的慕容亦看着這一幕,張着可以放下鴨蛋的嘴,暗暗吞了吞口水,他決定了,要讓麗雅遠離這兩個人,他家清純的麗雅可不能被帶壞了。
啊啾~,坐在水晶鏡前的明麗雅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噴嚏,誰在罵她。
看着池水被烤乾,玄蛤也鼓鼓圓圓的身子也癟了,沒了生氣,一顆青黑色的玄獸珠被逼了出來。
蕭陌離隔空一指,將玄蛤珠懸在半空,用着一滴生命之水將其淨化,那青黑色珠體原本瑩繞着的毒素被清除,轉而變成幾近透明的淺青色。
安雲希看着這珠子道:“慕容亦,這珠子就當是我送給你和麗雅姐姐的賀禮吧。”
透過玉蘭戒指,玄蛤珠準確的落在了慕容亦的手中,握着手中的冰冷的珠子,心,卻被燙了一下,不將那玄蛤直接殺死,爲的就是此珠吧,它可是解毒聖品,只需要將其磨成粉,吃上一點點,便可百毒不侵了。
遇到這兩個人,是麗雅的福氣啊。
那是誰說要讓麗雅遠離安雲希的?
慕容亦撫着頭:不好意思,我生病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汗……
畫面轉動
“安城主不在嗎?”明月試探性的在門外問道。
等侍她的,是無人回答。
“安雲希,你給我出來,傷了我,還想躲?”肖挺在門外大喊大叫。
等侍他的,依是一片安靜。
君浩聽着外頭聲音,理也不理,將一顆藥草丟進練爐之中,雲希,陌離,你們怎麼還沒回來
,我這裡快頂不住了,外頭兩隻蒼蠅亂叫個毛線哪,又沒膽子衝進來,鄙視你們。
是夜,安雲希趁着休息時間,練制了顆極品丹藥。
蕭陌離踩着夜色,摟着安雲希飛到了某些人的屋頂之上,開始了今夜的又一次行動。
次日
“啊——”
一道女頻高音尖叫,伴隨着玉盆摔碎之音劃破長空,驚醒護衛,更驚醒了閣老。
明日就是大婚之時,若是這個時候出現差子,那他決饒不了任何人。這關乎的可是明月閣今後的實力,與清風閣相交也是趨勢。
聲音是從明月小姐房中傳出的,院內已經圍滿了人,只是閣老吩咐了,誰都不能進。
“閣,閣老。”
準新清明陽穿戴好,站在堂中,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就這麼做了,由着自己的心意,做了。
清大長老臉色那叫一個五顏六色,他還不知道自家公子,竟然與新娘的妹妹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肖挺倒是沒什麼,喝了口熱水,消了消火。
明月呆呆的看着牀頂,如同沒有生機的木頭人一般,昨晚的瘋狂對她來說就是一場惡夢,她是喜歡控制男人,可並不代表男人就能隨意的在她身上發泄,更何況,這是她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沒了。
閣老鐵青着一張臉,對着管家便道:“對着外頭的人說,丫頭不小心打翻玉盆,讓他們散了吧,婚禮,照常舉行。”
什麼?
清明陽不敢置信,這,這是讓他雙飛嗎?還以爲閣老會將此事作罷,可是,那個男人怎麼辦?肖挺,總不能讓他心愛的女人被他……。
“那他呢?”清明陽不甘心。
五十步,笑百步,坐在屋頂上的安雲希這般鄙視着。
有戲看爲什麼不看,更何況她纔是這場戲的導演者,組織者,策劃者,蕭陌離也趁此機會觀摩一番,學到了不少招術。
清大長老汗了,哎喲,我的公子啊,你玩了人家的閨女就算了,還管別人幹什麼,要不是看在兩大勢力結盟的分上,閣上會如此好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