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龍榻上的皇上,李夢瑤有許多種辦法讓他死。
“郭承允不是在太醫院嗎?”李夢瑤說道。
聽到李夢瑤提到郭承允,王昌嶺說道,“他能頂什麼用?”
“到時侯就有用了!”李夢瑤神秘的說道。
“現在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李夢瑤說道。
王昌嶺點了點頭,四下看了一下,沒有看到徐素高,說道,“徐兄不在山上?”
聽到王昌嶺提到藥王,李夢瑤說道,“揹着揹簍下山採藥去了吧!”
聽說藥王去採藥,王昌嶺說道,“你一個人在這兒不害怕嗎?”
“我陪你,等到徐兄回來我再走。”王昌嶺不想每次來都急匆匆的走,想多陪李夢瑤一會。
李夢瑤催促道,“你快些回去,給七叔報個信,讓他彆着急。”
“七叔的計策比你多,你不用擔心他。”王昌嶺說道。
李夢瑤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馬場上次母馬被換的事情,七叔就中了別人的計策。”
“聽聞九王爺去馬場的事情,兵部的江堯成暗中告訴給了太子殿下。”
想到江堯成,李夢瑤覺得這個人也是個危險的人物。
“江堯成和曹鋒是一夥。”王昌嶺說道。
李夢瑤點了點頭,說道,“都是太子的擁護者。”
話落李夢瑤又說,“同是太子的擁護者,江堯成爲什麼要擺九王爺一道?”
那天的事情,江堯成告訴太子,明明就是背地裡給唐墨使絆子。
“大幫派裡結成小團伙不足爲奇。”王昌嶺說道。
“九王爺應該也知道此事了吧?”李夢瑤想着,憑那個人的聰明,肯定早知道這事情是江堯成給他使了絆子。
“他那沒動靜,只是每天都盡力辦太子交待的事情。”
“手裡的風刃軍,他操練的極好。”
“三王爺的那些老弱病殘,回來後九王爺就遣散了他們。”
“給了一筆安撫費,然後又徵了新兵。”王昌嶺說道。
李夢瑤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
“他把那些什麼商賈大富的適齡男丁都徵了來。”
“是的。”王昌嶺點了點頭,“九王爺好手段。”
李夢瑤點點頭表示贊成,唐墨的行事風格,沒有人可比。
就拿這次徵兵來說,那些逃了多少年兵役的富商權貴家的男丁,還有那些權貴七大姑八大姨一連串的親戚,都被他抓來服兵役。
這些人逃的雖不多,但全國上下被他抓起來的也有上萬人。
那些裝病裝殘的,到他這裡都好了!
不是他不畏強權,是他勢力大,手段強硬,即便他手段狠厲,也沒有人敢指責他。
“九王爺成了太子的忠犬,真是可惜。”王昌嶺嘆息道。
“他那樣清高孤傲的人,會成爲太子的忠犬?”
“他是扮豬吃老虎。”李夢瑤說道。
王昌嶺仔細的想了想,沒想到唐墨有奪位的動靜,“你一直說他在謀劃着奪位之事,可沒見他有任何行動。”
“和太子處的還是那般好,任憑七王爺如何挑撥,人家兄弟二人還是那般好。”
“你等着瞧。”
“我要是沒有把握,也不會把李家這麼多條命堵在他的身上。”
“如若他不奪皇位,太子繼位後,那李家一門馬上人頭落地。”李夢瑤說道。
“這不還有七王爺嗎?”王昌嶺看好七王爺。
七王爺奪位之心那般明顯,在朝中也有幾個大臣暗中支持他。
“七王爺是替人做嫁衣。”李夢瑤說道。
唐墨換了聖旨一事,李夢瑤雖然不知情,但從他派人看管聖旨一事來看,她可以肯定,他早就有了對策。
父母之仇,唐墨要是不報,那也妄爲男人。
“我再打探打探。”王昌嶺說道。
“先別管他,盯好太子和皇上。”李夢瑤說道。
王昌嶺點了點頭,二人商量了一會,他沒等藥王回來就離開千雲山。
說起唐墨不讓李北去大西北一事,那是他故意這麼做。
李夢瑤在千雲山上醒來的消息,他早就知道。
別人都以爲李夢瑤在千雲山只能睜眼珠子,能不能活過來都是未知數,但他早就知道她好了,到了千雲山沒兩日就活蹦亂跳。
藥王雖不會武功,但千雲山周邊的那些機關,足以保障他的安全。
外人想上千雲山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但對於唐墨來說不是一件難事。
到不是他能破解這些機關,而是他跟蹤過王昌嶺。
如何躲過那些機關上山,他記的很熟。
他上了千雲山,看到李夢瑤活蹦亂跳後,他就悄無聲息的下山。
其實也不算悄無聲息,因爲他下山的時侯,被藥王發現,是藥王送他下山的。
把他送到山下,藥王很不客氣的說,千雲山不歡迎陌生人。
唐墨今天也是尾隨着王昌嶺而來,只不過他沒有跟着上千雲山。
站在山頂上,看着對面的千雲山山頂,煙雲嫋嫋猶如人間仙境。
她跑到這深山裡來,一住就是兩年,這讓他對她的病有所懷疑。
什麼疑難雜症,宮中的太醫都診治不出,到山上幾日便好了!
這場病爲的是退婚吧!”
如若他猜想的不錯,她是爲了退婚才得病。
他想過去千雲山看看她,只是藥王不歡迎他,他不好硬闖上山。
藥王不歡迎陌生人上山,唐墨自然不會厚着臉皮去。
藥王這個人,唐墨聽聞過,醫藥奇才,各門各派服的什麼養身健體的丹藥,都是他研製的。
這樣的人才,唐墨想着將來等他登上大位,想着把此人招到麾下。
出於對這個醫藥奇才的尊敬,所以他不上山。
他不上去見她,不代表她不會下來見他。
李家軍要起程回都城,只怕她淡定不了幾天。
打勝了仗的西涼國,又在陰謀詭計的算計着。
而東涼國也是如此。
敗了的徐川,向趙華標請罪。
陰柔的瑞王,對於此次戰敗並沒有大怒。
只說,“李家軍是個神話,你和他們對戰雖敗猶榮。”
聽到這話,徐川心裡很不是滋味,“割地賠款,這一仗損失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