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菲今日也是喝了不少的葡萄酒,因爲這西月進貢的葡萄酒開始的時候,是一點都不醉人的。
所以新官上任的韓菲接連喝了四五杯,這纔有些微醺的倒在了桌案上。
夜笙歌也不知道他們爲何這麼放縱,難道說夜皇早就和他們商量好了今日的計劃了?
所以他們纔會表現出這麼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瞧着韓菲那個模樣,估計等葡萄酒的後勁一上來,就可以一覺睡到明日去了……
單懷墨還在小口小口的品嚐着葡萄酒的滋味,時不時的嘖嘖稱奇,“太女殿下這裡的酒就是不一樣,千金難買葡萄佳釀,的確是醇香!”
夜笙歌舉了舉酒杯,“單大人不必見外,詩詩還一直在住在孤的府邸呢,若是單大人想念詩詩了,來孤的府邸便是。”
單懷墨嘆了口氣,將酒杯放在了桌面上,“唉,舍妹的性子實在是太過驕橫了,倒是勞煩太女殿下管束了……”
“單大人說的哪裡話?孤與詩詩,打小就熟識,她如今在孤的府邸中常住,孤開心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會覺得麻煩?”
其實單懷詩和單懷墨的關係也有些複雜,夜笙歌並不打算過問她們的家事。
只是上回偶然間聽自家哥哥身旁的雀舌提過那麼一兩回,說是夜皇有意將夜笙簫許配給單懷墨,夜笙歌就對這個年輕的吏部宗正留了點心思。
夜笙歌端着酒杯走了下來,坐在了單懷墨的身旁,小聲的問道:“單大人如今可有婚配?”
單懷墨猝不及防聽聞夜笙歌問了這個問題,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臣出身寒門,如今還未有婚配……怎麼?太女殿下莫不是想給臣做媒?”
夜笙歌輕輕咳嗽了兩聲,“咳咳……若要說起做媒,孤還不夠格呢……”
“我只是聽聞,母皇似乎有意將二皇兄許配給單大人,若是單大人今後娶了孤的二皇兄,那不就是成了孤的嫂子了嗎?”
單懷墨顯然是被夜笙歌的話嚇了一跳,驀地站了起身,臉頰上緋紅一片,也不知道是因爲羞惱還是醉酒。
“這個……臣還沒有做好迎娶夫郎的準備啊!”單懷墨焦急的踱着步子,看上去很是焦慮……
夜笙歌抿嘴一笑,“既然孤先於單大人說了此事,單大人還是心中有數比較好,不然到時候聖旨下來了,單大人還是這樣一副焦慮的模樣可不行~”
“孤的二皇兄生得貌美如花,爲人也謙遜懂禮,若是單大人娶了回去,定然是不會吃虧的!”夜笙歌不遺餘力的在未來的皇嫂面前,給自己的哥哥說好話。
她的哥哥雖然說腹黑,但是的確是個傾國傾城的美男子,而且表面上知書達理,那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單懷墨漲紅着一張臉,結結巴巴的說道:“殿下……臣不勝酒力,先行告退了……”她說完之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倒是讓夜笙歌一臉茫然。
夜笙歌站了起身,瞧着諸位醉酒的臣子,正在大殿中東倒西歪的在吟詩作畫。
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在朝堂上正經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這些臣子也真是太放浪形骸了……
御史大夫韓思祁也是破例醉了一會,和夢瑤、韓菲她們拼酒拼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