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夜那微微上挑的鳳眸中,透出來了無盡的溫柔,就像是悄然綻放的優曇花,風華瀲灩,“小歌兒,我自然有我的手段。”
“但是我的入夢,並不能夠進入別人的夢境中去,我能夠進入的夢境,只能夠是你的~”
夜笙歌驀地被鳳傾夜逼近,灼熱的鼻息接觸到了耳畔,讓她微微有些顫慄,“傾傾,那我平時做的什麼夢,你不都全知道了?”
鳳傾夜單手握拳,放在了嘴邊輕聲咳嗽了一句,“咳咳,那是當然的了,比如說昨夜小歌兒你夢見與我翻雲覆雨的畫面,我可是一點都沒有忘記呢~”
夜笙歌聽見鳳傾夜的調侃,不由得賞給了鳳傾夜一個大大的白眼,“傾傾,你這一天天的,都學會調侃朕了,難不成是皮癢了嗎?”
鳳傾夜則是溫柔的笑了笑,然後挽住了夜笙歌的手腕,將她直接從銀辰的住處帶了出來,還美其名曰說:“傾傾,我們兩個還是不要在這裡礙着蕭煜治病救人了。”
夜笙歌和鳳傾夜雖然只是小聲的在嘀咕,但是銀辰這裡坐着的人可都是些耳聰目明的厲害人物,誰能聽不見夜笙歌與鳳傾夜話語的內容呢?
饒是夜笙歌慣來都是臉不紅心不跳,也被蕭煜和銀辰等人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臊皮不已,半推半就的跟着鳳傾夜除了銀辰的居所。
誰知道纔出了大門,還沒有走出去幾步,就瞧見琥珀匆匆的旁邊的宮道跑來。
夜笙歌下意識的以爲是屋裡的顏文卿出了什麼大問題,讓蕭煜和晝都束手無策,連忙問道:“顏先生怎麼了?”
琥珀出來得匆忙,臉上還帶着些奔跑之後的潮紅,氣喘吁吁的說道:“陛下……不是顏先生……”
“是……是……”
夜笙歌皺起了眉頭,上前拍打着琥珀的後背,輕輕的爲他順着氣,溫言惜語的安撫道:“琥珀不着急,有什麼話慢慢說,朕聽着呢。”
琥珀在夜笙歌的安撫下,好不容易纔將這句話完整的說了出來,“陛下,是晨君那兒出了問題!”
“不知道今兒是怎麼了,晨君用過晚膳之後就說肚子疼,太醫院中的太醫女一進去看過了,說是晨君有早產的跡象。”
“他們那些太醫女也拿不定主意,所以這才讓琥珀前來找陛下,陛下還是去晨君那兒看一看吧!”
夜笙歌聽完了琥珀的描述之後,一時之間也是心思大亂,爲什麼自己身旁的郎君都是在這種緊要關頭生產呢?
“琥珀你別慌亂,現在朕去找蕭煜,蕭煜醫術高明,想來肯定是有辦法接生的。”
夜笙歌着急之間,居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蕭煜這個連孩子都沒有生過的太醫令,正準備衝進去卻被鳳傾夜拉住了手腕。
夜笙歌用疑惑的目光瞥了一眼鳳傾夜,“傾傾,你爲何要阻攔朕?你難道沒有聽到曦兒已經危在旦夕了嗎?”
鳳傾夜的眼眸中卻是帶着不容置疑的沉着,“小歌兒,你這完全就是關心則亂,入夢的危險程度你與我都清楚。”
“這時候若是進去驚擾了顏文卿,那麼你這個最爲倚重的臣子,說不定就要永遠留在夢中陪伴莊水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