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冰天雪地中,天使幺妹兒揚起手中冰涼的柳葉飛刀,就要脫手飛出,大家知道,她可是百發百中的暗器高手啊。
然而,就在飛刀即將脫手的霎那,天使幺妹兒忽然心中一軟,覺得這些十分可愛三分呆傻的企鵝、很是可憐,便慢慢縮回手臂,把飛刀掖進懷裡。
不錯,這些企鵝從生到死,除了冰雪和大海,沒見過啥世面,因此十分單純,除了對賊鷗和天敵海豹之外,對神馬都好奇都木有戒備心理,是動物中的小可愛和傻實在。
您別說盜墓七怪,就是現如今各國科考隊員們,大張旗鼓的開着破冰船,帶着破冰斧子和各種奇形怪狀的測量器材,戴着墨鏡,企鵝們都不怕。
而且還經常到南極各國科考站,做不速之客,運氣好時,還能從各國科考隊員手裡!!混點兒好吃的。
這時花旦說:“幺妹兒,怎麼不出手了”。
天使幺妹兒看看花旦說:“算了,這種動物太可愛了,姑娘我下不了手”。
“你不去我去”,說完,花旦就要竄過去,企圖捉兩個只會有氧慢跑,卻不會搏擊長空飛翔的傻企鵝,嚐嚐鮮兒。
不料,卻被七哥伸手拽住,聲若洪鐘的說:“算了,我們還是積點德吧,這些企鵝比我的狗還他媽可愛,咱爺們兒不能吃”。
花旦和其餘幾怪相互交換了下眼色,無奈的接受了七哥的意思。
但是花旦卻不服氣的說:“不吃企鵝,那我們吃什麼,乾糧吃完了咋辦”。
七哥哈哈大笑說:“你個假娘們兒,咱們帶那麼多幹糧,能他媽撐死你,再說了,乾糧吃完了有南極磷蝦啊,還有海魚,回頭看老子怎麼從冰洞裡給你捉魚吃”。
七哥說得對,吃磷蝦,這些磷蝦土地爺就吃過,這些神奇的蝦子們,是南極食物鏈上最重要一環,數量大得驚人,一羣鱗蝦就有數十億隻之多,幾羣鱗蝦則要綿延數公里遠。
雖然南大洋和印度洋結了冰,但是還有冰洞口,那是威德爾海豹定時換氣兒呼吸的門戶,七哥有的是捉拿海鮮和磷蝦的辦法。
這時,幾隻飛鳥之王!!信天翁,在低空中身披潔白羽毛,尾端和翼尖帶有黑色斑紋,輕盈的落在七怪右前方十幾米處。
七哥漫不經心的看了看,點燃大煙鬥說: “師父土地爺說過,冰雪覆蓋的海面下,有他孃的很多鱗蝦,整個冬天它們都待在這裡,它們靠吃從冰層上刮擦下來的海藻活着,等一會兒餓了,老子就給你弄些磷蝦吃吃,過過嘴癮”。
六怪包括幺妹兒在內,都以爲七哥在吹牛,不以爲然的笑了。
事實上,這些磷蝦最不可思議的是,它們爲了減少能量的消耗,還會收縮身體,把自己恢復到小時候的樣子,慢慢過冬,因此冬天吃起磷蝦來,又鮮又嫩,和烤乳豬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個生死不明的老妖怪一樣神奇的土地爺,以前和七哥說過南極的事情,七哥自己也有一定的掌握。
而到了春天,隨着氣溫升高,冰層也開始融化,貯存在冰層的少量空氣,就會釋放出來,生成很多氣泡。
這些美麗泡泡周圍,生長着一些微型海藻,聰明的鱗蝦們,會用很多細腳不停拍打,把海藻收集起來,作爲美食,然後,再它孃的成羣結隊聚在一起,吞吃這種新生美味兒。
近些年考察統計,要是每年捕撈兩億噸磷蝦,就足以保證全球人對蛋白質的需求,而且磷蝦的數量也不會受到多大影響。
更別說區區七個人,在冰天雪地的南極大陸爲吃個飯發愁了。
此時,風越來越大,七哥的大煙鬥沒抽幾口,黃色的烤煙葉子,就讓極地的西風颳的差不多了。
此時,大家凍得瑟瑟發抖,尤其是蛇王二蛋,轉過身摸摸自己厚厚的棉褲襠,感覺自己的倆蛋子兒活像四喜丸子似的,不由得佝僂着腰,把雙手抱在胸前,絲絲哈哈的抽着鼻子。
然後他轉過身,看看七哥,跟他媽大唐紳士似的,很有中國範兒的站在凜冽的極地風中,瞪着一雙大眼,跟哈勃望遠鏡似的,躊躇滿志的舉目四望,探測着什麼。
而花旦這廝,睜着一雙小小的色眼兒,活像窺陰鏡似的,窺視着天使幺妹兒的臉蛋子,然後又像攝像頭一樣,癡癡的定格看着幺妹兒的俊俏臉蛋兒,想入非非。
那可是幺妹兒在冰天雪地中,唯一露出來的肉體部分了。
都說男人這輩子,二十歲時是日立,跟小叫驢似的,那強大的引擎一點就着,嗷嗷叫;到了三十歲時是奔騰,四十歲時是正大,五十歲是新浪,六十歲是松下,七十歲基本就是聯想啦。
呵呵,這個一點不假,這麼冷的天氣,花旦還花心不死,暗暗勃動着呢,真是佩服。
這時,一邊的蛇王二蛋,倒是顧不上看天使幺妹兒的臉蛋兒,他死死盯着七哥的臉,半天才說:“七哥,你你你你帶咱們來來這冰天雪地,賊賊賊冷,要把我們凍凍凍死啊,真真真jb操蛋”。
花旦也跟着起鬨說:“是啊,冷得不行,凍得我蛋毛都愁白了”。
七哥笑罵道:“媽拉個巴子的,陰陽怪氣的,放不出個正經屁來”。
這時,花旦抱住二蛋說:“我倆要回家,你們在這裡自生自滅吧”,這小子狡猾,其實在偵查火力。
再看七哥的笑臉,彷彿被極地大風吹走了,鐵青着臉說:“早知這樣,當初老子一怒之下,把你倆射到牆根兒旮旯裡,讓你倆自生自滅”。
花旦這小子聽出七哥心裡的火氣很大,不說話了。
但是蛇王二蛋可不管這一套,他凍得哆嗦着說:“你你你在臨行前,說南極一帶帶帶有寶藏,寶藏裡還有鐵樹樹樹骷髏頭,又有有什麼根據,今兒個不說清楚,朕給你拼命命”。
說着,蛇王二蛋就下意識的一摸脖子,自然摸了個空,那響尾蛇早被留在北京大興縣,否則早他媽凍死了。
蛇王二蛋惱羞成怒,唰的一聲從鹿皮靴子裡拔出尖刀,閃電般架在七哥脖子上,眼睛噴火,渾身哆嗦着說。
七哥既不吃驚也不害怕,像西遊記神話裡的巨靈神一樣,驕傲的哈哈大笑。
笑完了才撇撇嘴,輕蔑的說:“我操你大爺的,你看你耷拉個驢聖臉,那磕磣樣給誰看呢,誰他媽褲襠沒關緊,把你給漏出來啦”。
“說”,蛇王二蛋厲聲說,同時刀鋒已扎進七哥的肉裡,浸出了一縷鮮紅的血絲,這廝突然不結巴啦,這真是太歲頭上動土,耗子舔貓蛋,他不想混啦。
彪悍七哥這回可是真生氣啦,斜着眼輕蔑的說:“媽拉個巴子的,老虎不發威,你他媽還以爲老子是病貓呢”。
話音剛落,七哥就閃電般下了二蛋的刀子,扭住他的胳膊說:“他孃的,老子這一切,最終都是爲了未來新的皇陵寶藏啊,爲了鐵樹骷髏頭,還有摟草打兔子,順便也挖挖庫克船長的寶藏”。
“誰誰誰是庫克船長,他的寶藏藏藏埋在那裡”,二蛋掙扎着不依不饒,打破沙鍋問到底。
七哥忽然眨眨鬼火般的雙眼,鬆開蛇王二蛋,一本正經的說:“這個洋鬼子庫克船長嘛,叫詹姆斯·庫克,本是英國海軍上校,人稱庫克船長,這個狂熱喜歡航海的老洋鬼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