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花旦懷中那千嬌百媚、悶騷無比的狐娘,丫一伸手,就抓住花旦早已搭起小帳篷的褲襠,纖細的手指就揉搓逗弄起來,只把花旦揉搓撥弄的**中燒,寶貝空前漲硬。
是可忍孰不可忍,花旦起身抱起狐娘,滾倒在紅紗帳內,急急褪去衣衫,也顧不得神馬前戲後戲,直接就一挺腰,來了個夜叉探海,長驅直入黃龍府,狐娘把脖子一伸,身子一挺一激靈,下身就多了樣棒狀寶貝,感到充實的很。
花旦拿出野外晚上掘土的功夫來,賣着渾身的力氣,打夯一樣咣咣的酣戰起來。
這廝好色無度,能享有這麼絕色的曼妙女子,怎能不玩兒命的招呼。
他低着頭,使勁摟着狐娘軟體動物一樣光滑柔嫩的身體,從她的秀髮、額頭,雙眼、雙頰、嘴巴、脖子,一直親吻到下身。
它那條柔軟的舌頭,舔遍狐孃的全身,讓這久經風月的青樓女子,都禁不住渾身酥麻,通了電一樣的滾燙,十分的受用。
然後花旦重新進入她的身體,上邊親吻着,下邊就玩兒命的運動,只把狐娘搞的是一浪高過一浪,尖叫喘息不斷,就跟瘋了似的。
兩人癲狂的顫動着,就像兩條重疊在一起的小船兒,在波峰浪鼓中顛簸起伏,搖擺不停,感受慾望生命的奇妙無比。
這花旦從傳統姿勢兒,坐姿、跪姿、老漢推車、打立樁、一直玩兒到狐娘反客爲主,戰鬥到女上男下,神馬背道而馳、神馬面面相覷、神馬壯士騎馬、神馬玉女吹簫,神馬冰火兩種天,玩兒的是不亦樂乎。
花旦本來就一身筋骨肉,比較瘦,讓狐娘弄得一連泄了幾次,最後軟得像一條被抽筋剝皮的蛇一樣,癱軟在牀上,幹瞪着眼兒,寶貝再也立不起來啦。
“來啊,來啊,你倒是起來啊”,狐娘千種風情,萬種嫵媚的披散着烏雲般的秀髮,光着潔白如玉的身體,風騷的浪笑着,不斷挑逗着花旦,要說這娘們兒可真有耐力啊。
“老天,這都幹了幾炮了,你就饒了老子吧”,花旦半閉着眼,渾身疲憊,有氣無力的說。
狐娘再看他的寶貝,軟噠噠的像個蟲子,再沒有此前那種八面威風了,不由得掩着嘴,吃吃的壞笑起來。
也是啊,只有累死的牛,沒見過犁壞的田哩。
於是這狐娘就纏住他,在他身上蹭啊蹭,撒嬌賣乖帶發嗲,用食指撥弄着花旦的臉頰,說着她們之間的私房浪話。
隔壁的猴王狒狒玩兒膩了,乾脆跑到花旦窗戶外聽房,只聽花旦隱隱約約的唱到:“妹妹你聽我言那,我對你有意見,大白天來睡覺,這事兒真不沾那,這事兒真不沾”......
“我操,真他媽慫,這就不沾啦”,猴王狒狒在外面捂着嘴,低聲偷偷的笑罵道。
而在另一間上房裡,從不會笑的血滴子正和賽金花搞得如火如荼。
這廝從鬢角到嘴角的刀疤,在情慾的刺激下,變得鮮紅,那張披薩臉雖然木有一絲笑容,但是這廝心裡是高興的,而且眼睛發亮,顯出快樂的神采。
這廝身強體壯,不亞於公牛;而賽金花也是有名的孟浪,雪白豐滿性感,它那火火的情慾好像怪獸的大嘴,似乎永遠不會滿足。
這倆人可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啊。
過了半天,性急如火賽霹靂的猴王狒狒,在花旦窗外什麼也聽不到了,就很失望的轉到大猩猩的窗外聽房。
那在一樓門口站着迎客的老鴇,嗑着瓜子兒,無意中一扭頭,發現聽房的猴王狒狒,但由於他們大家都是一起來的,又都給足了銀子,老鴇也就樂得少管閒事兒。
猴王狒狒把耳朵緊緊貼住窗戶紙上,聽到大猩猩房內的妓女催促道:“快點啊,快點,你咋那麼慢脾氣啊,比老黃牛上套還慢哩”。
然後,就聽大猩猩氣喘吁吁的說:“傻娘們兒,你着什麼急啊你”......
猴王狒狒使勁忍住笑,差點兒就歇斯底里起來,趕緊跑到蛇王二蛋的窗外潛伏好,想聽聽二蛋這傢伙怎麼幹。
誰知蛇王二蛋屋裡只有牀吱呀吱呀響,其餘什麼動靜也聽不見。
這猴王狒狒心想:“別看這個妖里妖氣,令人捉摸不透的蛇王二蛋,倒是個實幹派哩”。
等到了中午,猴王狒狒一個人聽膩了,挨着門戶把大家敲出來,讓老鴇開了一間上好的大房,相當於今天ktv歌廳那種豪華版的大包間兒。
然後呢,五男五女在大房裡一起吃肉喝酒派對兒,品茶八卦,撫琴弄曲兒,一起放縱狂歡起來。
如此一來,五怪覺得比各玩兒各的開心熱鬧多了。
雖然這八大胡同一帶的高級妓院,有着諸多不成文的規矩,但是規矩都是強勢的人給弱勢的人制定的,那些強勢的人不但可以製造規矩,也可以破壞甚至是廢除規矩。
而且規矩也都是爲了賺錢,說白了就是爲了賺錢制定的,怎麼賺錢怎麼來唄。
當老鴇遇到五怪,雪花銀大大的,這就是規矩,哪裡還顧得上其它什麼死規矩,所以就由着他們的性子胡來,想怎樣玩兒就怎樣玩兒,只要你捨得花銀子,不影響其他客人就好。
這五怪不但懷裡的銀子多多,銀票多多、現大洋多多、而且有時候還攜帶金葉子、金餅子甚至是金條過來猛砸,老鴇直接就被震懾住,被徹底砸暈,當然是百依百順。
甚至還要推波助瀾、助紂爲孽滴誇他們會玩兒,有個性有品位,不但提供最棒的小姐,而且凡是他們需要的能想到的,好吃好喝好玩兒的,這老鴇沒有不滿足的......
五怪在裡面猜着拳行着酒令,吆五喝六的喧鬧快活,有時候還讓老鴇把在天橋一帶撂地兒說書的藝人找來,在大屋上房內擺開書場,他們摟着妓女小姐嗑着瓜子,吃着點心蜜餞,聽的搖頭晃腦,心花怒放。
八大胡同的規矩,對於他們來說,那是形同虛設,想按規矩來就按規矩來,要是玩兒膩了,就他媽開始發癲。
因爲這原本就是爲有錢人開的妓院,有錢能使磨推鬼,那老鴇算個甚。
就這樣,五怪就跟今天逃學泡網吧的年輕人一樣,一玩兒起來就是通宵達旦,甚至偶爾還會三天三夜的招呼折騰,不分白天黑夜的縱情歡樂淫亂。
丫們嗑着花樣瓜子,喝着花酒花茶,和各色糕點,全北京最著名的小吃零食,各種南方運過來的水果,至於雞鴨魚肉蛋奶、更是他媽的不稀罕。
山珍海味兒呢,除了春風渡膳房提供外,很多時候,小廝還得提着六層大食盒兒,讓黃包車伕拉着四處採購,然後往大屋裡送。
至於酒嘛,他們在這裡專門兒喝春風渡妓院的私釀!!玉壺春。
如此一來,五怪在春風渡妓院裡日夜燒着錢,五名專門侍候他們的妓女和老鴇呢,也樂得日進斗金。
五怪就這樣,困了就睡上一兩天,醒了就不分晝夜的盡情狂歡,好像過了今天沒明天,發泄着旺盛的精力,打發着醉生夢死的糜爛生活。
但是好景不長,這樣顛倒奢侈的淫亂生活、只過了不到一年,第二年,震驚中外的八國聯軍集結起來,一路燒殺搶擄姦淫,從沿海開進了北京城。
不但是愛逛妓院的五怪,就是包括七哥和天使幺妹兒在內的盜墓七怪的生活,也受到前所未有的影響和直接衝擊。
當時呢,這五怪正在大屋裡,爽歪歪的和妓女們調情折騰呢,說書的老先生也正打着板子,搖頭晃腦的講到了薛仁貴徵西,妓院的樓下卻突然傳來一聲槍響,打破了妓院的繁華,和歌舞昇平。
剎那間,把樓上樓下的妓女小姐和嫖客們、統統嚇了個半死。
花旦一下子就跳到窗前,伸出鵝卵石般的小腦袋兒,心驚膽顫的往外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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