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所盼,唯你而已( 完)
又到了聚會的日子,這天茉兒早早起來梳洗準備,霸天和兩個寶寶讓大嫂帶去夏威夷旅遊,她纔算輕鬆許多。?七路中文雖然大哥的臉很臭,一直盼望着的蜜月之行被五個小寶貝打擾,但誰讓大嫂愛孩子比愛大哥多呢?
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丈夫還在睡。晨光熠熠,照在他身上猶如神祗降落凡間,雖然每天都能看到他,但茉兒承認,這男人總是可以美得帶給她無限驚喜。懶
細碎的陽光落在他的羽睫和側顏,形成一道絕美的屏障,需要走近些才能看到他英俊又性格的面龐,和微微上揚的薄脣.........
咦?
驚詫的同時,原本應該熟睡的男人倏然睜開那雙眸子,舉世無雙的美麗,淡灰色的色澤不僅帶給人震撼的視覺享受,更是衝擊到心靈般的珍貴稀有。
茉兒還未反應過來,男人已經伸出手一把摟過她的腰肢。茉兒順着力道趴在他的身上,隔着薄薄的被子感受他炙熱又堅硬的胸膛。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天才剛亮呢。”初醒時男人的嗓音帶着慵懶和沙啞,聽的茉兒險些控制不住來個餓虎撲食,但她還是十分有毅力的忍住了。
男人的大掌開始不規矩的徘徊在她的背脊,睡裙很薄,是三嫂送給她的新款式,後面是鏤空的花樣,方便男人趁虛而入的吃豆腐。蟲
茉兒俏臉不可抑止的微紅,微微推拒,道:“別鬧了,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藍姨讓我們早點過去。”
“天剛亮就要過去?”
“哪有啊?都七點了,而且咱們還要準備準備,再開車到公寓,就已經快要中午了。”她盤算着時間。
男人瞥向牀頭櫃上的腦中,指針指向六點二十。微微挑眉,又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酡紅着雙頰的小女人。
“你洗完澡了?”在茉兒身上嗅了嗅。
“嗯啊。”
“怪不得這麼香。”他的大掌又開始不規矩起來。
小秋倏地睜大了雙眸,不可思議的看着男人:“你..........”
“別怪我,誰讓你這麼香,讓我忍不住。”說完,一個翻身,便將滿臉羞紅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茉兒翻了個白眼,果然早晨的男人猛於虎。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便給男人給吃幹抹淨了。她不是不反抗,而是知道這方面,男人比她更堅持。要不讓他舒服了,這一天她都別想清靜。
等兩人從頂端回到地面的時候,已經將近八點。
吻擎軒開車載着茉兒來到蘇莉亞現今居住的公寓,敲了敲門。
藍姨打開門見到他們,開心的一笑:“快進來快進來,姐姐都等你們好久了。”
想到爲什麼會來晚,小秋狠狠地瞪了一眼身邊若無其事的男人,吻擎軒彷彿沒有察覺似的,對藍姨一本正經的道:“抱歉,早上的餐點太好吃了,就多吃了一會兒。”
聞言,茉兒急忙甩開男人躲進公寓。
藍姨不知道男人話中的隱喻,‘呀’了一聲:“可我準備了好多東西,待會兒你們還吃的下嗎?”
吻擎軒看了一眼妻子的背影,灰眸閃爍着笑意:“放心,我胃口很好。”
蘇莉亞正在爲兩個寶寶縫製襪子,花樣很複雜也很好看。茉兒之前還宣稱要和蘇莉亞學習一下這手藝,可拿起針不是扎到手就是縫的亂七八糟,就算蘇莉亞這麼好的脾氣,都讓茉兒給磨光了。?七路中文直呼讓吻擎軒勸一下茉兒,千萬不要在跟她學了。因爲有的女人啊,天生適合被寵愛,不適合做自己動手來做些什麼。
後來茉兒也知道自己在這方面多愚笨,只好悻悻然放棄,不過倒是讓蘇莉亞這個婆婆鬆了口氣,總算不用被女紅白癡折磨了。
和蘇莉亞聊了會兒天,茉兒又跟在藍姨身後在廚房裡忙緊忙出,藍姨性子更直,直接把她給請了出去。
茉兒嘟着嘴巴走出廚房,吻擎軒瞧了只想笑。
一旁的蘇莉亞這時候忽然開口:“對了,待會兒斯澈也要來,你們也好久沒見了吧。”
聽到吻斯澈要來,茉兒的眼睛一亮,已經有好久沒見到他了呢。
吻擎軒望了望茉兒,挑眉。
“最近阿狸奇那邊很閒嗎?”否則吻斯澈怎麼會抽時間過來?
蘇莉亞說:“應該沒什麼大事,而且斯澈說這次來,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吃過午飯,一家四口坐在客廳裡閒話家常。吻擎軒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像普通人家的男人,身邊挽着妻子,一旁坐着母親,一邊看着沒營養的泡沫劇,聽着婆媳兩人說着亂七八糟的閒話。這感覺..........嗯.........說不上來的好。
下午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料想是吻斯澈到了,打開門,果然是他。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裝,愈發襯托身材修長高大。許久不見,這男人愈發的穩重,不似以前一般陰陽怪氣的。這是茉兒見到他後的感想。
見到故人茉兒很開心,尤其自從吻擎軒將阿狸奇交給吻斯澈管理以後,她和大忙人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一時興奮就要過去和吻斯澈擁抱,而後者也已經張開雙臂迎接。
然而在最後關頭,腰肢被人一攔,茉兒落進身後那人的懷裡,而錯失了和美男擁抱的機會。
努努嘴,有些不爽。
吻斯澈則是暗自笑了笑,無奈自家親哥哥竟變成如今這幅小肚雞腸的模樣。
寒暄了一番,吻斯澈才切入正題。隔絕了所有女士,兩人來到蘇莉亞的臥室商量所謂的‘正事’。茉兒本想跟着進去,但一接收到吻擎軒涼涼的眼神,便腳步一轉,去找藍姨搗亂,哦不,是幫忙去了。
蘇莉亞如今人逢喜事,她和國王兩人自從婚禮上再次見面後,似乎有些重燃舊情的意味。事情經過了這麼多年,兩個人也經歷了許多,將當時的衝動和怨恨沉澱後,都摸清了如今該如何相處。蘇莉亞對國王不再那麼排斥,而現在無事一身輕的國王也一下子健康起來,時常往這個小公寓跑。吻擎軒這些小輩都是樂見其成的,畢竟一個是父親,一個是母親,如果兩人覺得開心的話,理所當然應該在一起的。
就算不成爲夫妻,做個伴,彼此心裡有個掛念也是好的。
兩人從書房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候的事情,兩個男人臉上的表情都和之前進去時一模一樣,茉兒好奇極了,卻從兩人神色上瞧不出什麼端倪。
直到回到了老宅的臥室,茉兒才忍不住問出口。
吻擎軒看了她一會兒,老實交代:“斯澈說,想要霸天做下一代的繼承人。”
茉兒一怔:“什麼?”
吻擎軒一把將她攬過來,揉了揉她的頭頂:“不過,我回絕他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霸天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所以我並沒有同意。”
“可是...........吻斯澈會這麼好說話嗎?”既然提出來了,就證明這件事在吻斯澈的心裡已經反覆思量過了。
吻擎軒只是說:“不過我告訴他,等霸天成年後,如何選擇我們就不會干預了。”
這哪裡是拒絕哦?
茉兒瞥了一眼男人,卻沒有如他所料的氣憤他模棱兩可的答案。因爲她知道,雖然吻擎軒爲了他們的家庭放棄王位,但阿狸奇畢竟還是他的國家。吻斯澈已經註定沒有下一代,吻擎軒自然希望他的孩子可以完成他當初未完成的事。
正如他所說,她的確希望霸天可以快樂、無拘無束的長大,不被那些責任啊、勾心鬥角所困擾。但也如他所說,霸天成年後,有了自己的價值觀,無論他會做什麼選擇,他們做父母的理當不會再幹涉。
如果霸天真的註定做阿狸奇未來的國王,那麼她也只好妥協,畢竟這也是吻擎軒的心願。
因爲,她不能總讓吻擎軒做退讓的那一方。不論婚姻還是愛情,都該是雙方互相付出、互相包容和妥協的。
吻擎軒似乎能猜出茉兒的想法,心裡微動,眼神愈發的深邃起來,閃爍無限光華。
俊臉緩緩向下俯去,薄脣印上她的。茉兒輕啓櫻脣,方便他更加放肆的品嚐。可當男人愈發加深這個吻時,懷裡的嬌軀卻毫無預警的一頓,然後猛地推開男人,快步衝進浴室。
男人被茉兒這番舉動弄得一頭霧水,回過神後也走到浴室,便見到妻子趴在馬桶上嘔吐。
皺眉,忙送上乾淨的紙巾:“怎麼了,是不是晚上吃壞肚子了?”
茉兒有些虛脫,藉着男人的力道站起身,晶亮的黑瞳看着他,十分嚴肅。
吻擎軒心裡微沉,不喜歡茉兒此刻的表情,好像.........有什麼可怕的事要發生一樣。
不過漸漸的,原本嚴肅的表情沒有維持多久,她緩緩勾起脣瓣,笑的神秘兮兮。
吻擎軒被她搞蒙了,又皺眉又瞪眼,半晌才聽到茉兒帶着笑意的聲音:“請問吻擎軒先生,下一胎你是喜歡女兒呢,還是兒子?”
吻擎軒漂亮的灰眸十分緩慢的張大,薄脣也微啓,一臉的不敢置信。
“你是說..........”太難以置信了!
茉兒略微羞澀的瞥了他一眼:“有你這麼辛勤耕耘的父親,孩子的到來不是指日可待咩?”
再看看吻擎軒,可憐的男人,已經被這驚喜嚇傻了。
茉兒發現如果可以多看幾次吻擎軒這樣魂不守舍的表情,生產時的痛苦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農曆新年,大年初一,國王帶着蘇莉亞重遊舊地。
時隔多年回到阿狸奇,蘇莉亞心裡五味雜陳,再看看身旁的男人,忽然發現此刻的心境和當初逃跑時簡直天差地別。
國王安排了豐盛的晚宴,這個外國人第一次和心愛的女人過中國的節日,十分新奇。
兩人正在暢談時,忽然一陣手機鈴聲。兩人對視一眼,一同拿起手機,只見手機上出現一張全家福照片。霸天和兩個寶寶坐在病牀邊,茉兒身後站着一臉興奮的吻擎軒,而最最吸引二老視線的,則是被茉兒抱在懷裡中的小小人兒..........
下面有一行字——
‘祝爺爺奶奶新年快樂。’——剛出生的一小時的金孫上。
吻斯澈剛剛結束在英國的會談,估計也就只有他在新年的時候還在命苦的工作。打開酒店房間,忽然門邊的一雙鞋吸引了他的目光。
微微一皺眉,空氣中漂浮着的菸草味讓他的眼神一動。
將手中的文件放在客廳裡,走進臥房。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他的視線落在大牀上隨意丟棄的男人西裝上。
這時候,浴室的水聲停止,啪的一聲房門被打開。吻斯澈轉過頭去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名高大的男人一邊擦拭着頭髮,一邊走浴室裡走出。
深藍色的絲質浴袍披在身上,慵懶既隨行。男人跨步出來,察覺到房間裡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偏過頭,同時揚起一抹壞壞的笑意:“新年快樂,親愛的。”
吻斯澈眉頭皺的更深:“你怎麼會在這裡?”
吻凌月大步走到吻斯澈面前,有意無意的讓胸前的浴袍敞得更大,微微低下頭在吻斯澈的頸間輕嗅。
“你是狗嗎?”吻斯澈有些厭惡的推開吻凌月的頭。
“嗯,不錯,沒有女人的香水味,也沒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吻斯澈搖搖頭,十分肯定的說:“你的確是狗。”
吻斯澈從吻凌月的身邊穿過,卻不期然被男人從後攬住了腰。一雙同樣有力的大手從身後將他抱住,那人的下巴墊在他的頸間,高挺的鼻子若有似無的摩挲他的耳垂。吻斯澈握緊了雙拳。
“親愛的,知道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嗎?”
吻斯澈聲線毫無起伏:“別在我面前發情。”
“可我只爲你發情。”吻凌月毫無避諱:“親愛的,想我了沒?”
吻斯澈沒有說話,眉頭蹙了起來。
沒有得到回答,吻凌月似乎並不沮喪,他已經習慣瞭如今這樣的吻斯澈。那時候,雖然他很聽話,卻在他面前像是一個木偶,就算他能撩撥起他的,卻無法勾起他的感情。而此刻,沒了他的壓迫和威脅,吻斯澈愈發的變得讓他心動。即便倔強的皺眉,他都愛得要發了瘋。
扳過吻斯澈的下巴,轉過他的臉。吻凌月立即將自己的脣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