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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錯的計劃,但是,你們絕對沒有想到,我會搶先出手,你們更想不到,我會在沒有任何確認的情況下,不顧傷及無辜會受到懲罰這個條件,就對你們出手,對嗎?”
張義微笑的樣子並不特殊,但是在那名倖存的學長眼裡,卻格外可怕,實際上,直到現在他也仍然感到不可思議,他們兩個是今天早上纔剛剛被多米伽羅家族說動,參與這次復仇,張義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一切,在張義眼中,他們兩個應該還是正常的無辜者纔對,怎麼會在這裡不顧一切的就發動了讓兩人都措手不及的攻勢呢?
張義會告訴這位震驚的學長,他頭上的名字在張義眼中是鮮紅的顏色嗎?
沒錯,上學後一個人在角落裡鑽研了半天,張義終於找到了帝國威望的第一個用途,那就是看顏色認識敵人,和其他網遊差距不大,綠色的名字代表友善,黃色的代表中立,威爾肯校長在張義眼中就是這個顏色,至於身邊這兩位學長,進入校長辦公室前還是黃色的名字,一離開辦公室,就立刻變成了仇視的紅色。
如果多米伽羅家族的優勢是人多勢衆的話,張義的優勢就是,他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在哪裡,無論這些對手時潛伏在角落,還是混跡在人羣,在系統標示的信息中,他們都被張義一覽無餘,因此,埋伏和混在張義身邊對他進行暗殺,是行不通的。
看着學長驚疑不定的眼神,張義又笑了笑,說:“不僅是你,這個辦公樓裡所有多米伽羅家族的殺手,我都知道,你信不信?”
學長狐疑不決,正要搖頭,卻發現眼前一花,張義已經突了上來,自己握在身前的能量刀不由自主的被張義大力逆轉過來,“噗”的一聲豁進了自己的肚子。
他說那些話,根本就只是在趁機休息。
在臨死前,學長只來得及想出這個緣由。
張義冷冷一笑,從學長的肚子中抽出能量刀,關上再開,能量刃上的血跡已經不再。
他站起身來,扭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羣。
沒有人驚慌,也沒有人圍觀,似乎這種事情從未發生,也可能是因爲這種事情發生的太多,已經沒有必要爲之驚奇驚訝。
張義默不作聲,大步走向辦公樓另外一邊,那個地方,正站着一名少女,低聲用無線通訊器和好友的全息圖像聊天,說到高興處,兩個人一起捂着嘴哈哈大學。
盯着她,張義走到背後就是一刀。
這一刀迅速無比,又是背後襲來,就算是名練氣士也不見得幸免遇難。
卻見這名少女身體一側,居然在沒有看見後面張義的情況下輕輕巧巧避過這一刀,更不說話,擡腳向後就是一個飛踢。
張義右手刀劈空用老,來不及收勢,身體前傾,正好在這記陰狠後蹬的範圍內,“通”的一聲,就被踢中,張義身材晃了兩晃,不顧被這記重腳踢中胸口,合身往前一壓,就將沒有預料他這一招的少女扣在身前,左手一個鎖拿,將少女脖頸死死按在地面,看那少女轉過頭來,臉上有些驚恐神色,張義只是一笑,“噗”的一聲,將胸中淤血大口吐出,吐了少女一臉,裡面更有一些器官碎片,顯然剛纔少女那一腳讓他也受了重傷,體內器官多有受損,張義也不看這些,對着少女頭顱,右手能量刀又是大力斬下。
少女正在掙扎,被張義一吐之下眯了雙眼,看不清楚,心中就有些慌亂,想不到眼前敵人有這般狠戾,又感到腦後危機迫在眉睫,當下再不猶豫,雙手用力往地下一撐,雖是女性,5級練氣士的力量也不是張義單手能控制得了的,猛然就把張義左手掙開,就地一滾,只聽見身後“滋”的一聲,張義手中那把能量刀已經將少女頭顱原來所在的地面豁出了一個大裂縫。
少女將臉上鮮血一把抹掉,死死盯着張義,問:“你真的知道?”
張義只是笑,也不回答,合身再衝,這次卻用了瘋狂突擊技能,這個技能能在3秒內提高一個人一倍的衝擊速度,雖然不構成什麼傷害,但是如果配合肩撞,將對手撞在厚重物體上,力量夠大之下,能將對手一擊致命,是練氣士幾個基本技能中最容易和其他技能相搭配的一個,練氣士有很多連續技,起手第一招,往往就是這個瘋狂突擊,先將自己的速度提高一倍再說。
少女雖然防了再防,知道張義下一步肯定要來衝擊,卻不想張義重傷之下,連休息都沒有,好不搭腔,上來就是猛殺,只顧得往後一跳,避開了張義第一擊。
不過張義現在的四圍屬性與一名星際戰士也相差彷彿,敏捷更是超出少女不少,現在又在瘋狂突擊中,怎麼會讓少女這樣一跳就能跑掉。
下一秒,張義又是一縱,就將少女脖子再次抓住,不過這次沒有繼續接上其他技能,看少女被抓之下,雙手仍然護住要害,知道她必有防範,貿然使用技能,稍有不慎,恐怕就中了對方圈套,當下也補進擊,而是右手發力,大喝一聲,將少女向着前面石柱狠狠投了出去。
少女只顧着防範張義左手銜接練氣士技能,卻不知電光石火間張義已經變了主意,在下一秒發現不對,就已經轟然撞上身後石柱。
張義如今力量可以與一名5級練氣士相抗,那是何等力量,這麼一投,又是脊椎撞上石柱,別說是人,就是來個獸人隊長,中這一記,不死也要脊椎盡斷,變成癱瘓。
“咔”的一聲,少女還沒叫出聲音,脊椎已經碎成幾截,她身體一軟,就倒在地面,一邊大叫痛哭,一邊看着張義不停後爬,顯然眼前這隻惡魔已讓她失去一切勇氣,再不敢對他起什麼殺心。
張義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在考生軍中,也不知殺了多少叛軍女兵,很有幾個叛軍女兵樣貌妖嬈,一樣被張義辣手殺死,倒不是張義心腸太硬,只是這個世界,你若不能先殺了她,自然就要被她殺死,張義又不願意成爲一個牡丹花下的死鬼,那就只有讓牡丹花死個透徹,自己才叫安全。
因此眼前這名少女雖然已經完全喪失戰鬥能力,看上去也對張義無法構成威脅,張義卻還記得剛纔她頭等紅色最爲鮮豔,而且居然還有系統標記的極度危險字樣,相比是這辦公樓中所有敵人裡最爲厲害的哪一個,若是現在他不站在這裡,而是站在辦公樓門外,面對絕境,那名少女可會放了他?
所以張義不假思索,大步上去左手劈胸一抓,將少女抓在手中,又是大喝一聲,將少女再次拋出,目標是更遠一些的一根石柱。
他不敢現在貿然下殺手,那少女明顯是個高級練氣士,脊椎碎斷只是讓她不能行動,缺不代表她現在不能使用任何技能,現在只是被張義嚇壞纔會如此失措,若是張義痛下殺手,被殺氣一激,冷靜之下,少女若是反擊,張義只怕也是一個伏屍當場的結果。
和練氣士站在一起,無論任何時候都很危險,這個道理張義還沒有忘記。
因此他也不敢讓少女離自己太近,剛一抓上,立刻就拋出,不給少女任何近身反擊的機會。
那少女果然如張義所料,一邊哭泣,卻也一邊慢慢緩過精神,剛纔只是少女吃了張義頭頂絕望號手頭銜的暗算,士氣-4,又加上張義的殘暴作用,讓少女陷入驚慌失措狀態,只想着儘快逃跑,所以也忘了自己還是一名練氣士。
等看見張義大步追來,知道這次必不能倖免,加上她的練氣士等級比張義高了4級,對張義身上的各種狀態抗性也高了許多,驚慌感轉瞬即逝,心中漸漸平定,不過她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行動,根本無法進攻,只有想辦法騙那張義過來,纔有機會反擊得手。
因此,她繼續嚎啕大哭,一邊繼續後爬,另一邊偷眼觀察張義,只等張義衝上來時,找準時機用處技能,雖然不能殺了張義,但也能重創張義,接下來辦公樓內同夥一起動手,怎麼也能殺了眼前這個蠻夫野人。
她哪裡知道,張義在屍山血海中殺了不止一天兩天,從前在網遊中和那些許許多多的人物PK,這裡面的爾虞我詐早不陌生,又怎麼會貪功冒進,忘記練氣士的操典警訊。
張義左手劈胸一抓,卻是先用中指指節狠狠擊打在少女胸部正中的骨頭上,這一擊何其力大,當時少女眼中就是一黑,技能立刻停止準備,接下來剛剛恢復,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再次猛然撞上石柱。
這次撞擊力量比剛纔那次只會更大,少女再也控制不住,張口噴出好大一口鮮血,再也支撐不住,昏倒在地。
張義正要上去斬草除根,卻不由“咦”了一聲。
這少女頭上的字,居然在她昏倒的一剎那,從紅色迅速變成綠色。
仇恨變成友善?
張義雖然不知道這個變化到底是怎麼回事,卻也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只怕是殺不得了。
啐了一口,張義伸手在少女身上摸了一摸,找出一把激光手槍,看看能量匣,站了起來,看着旁板依舊若無其事的人羣,擡手就是一槍。
多米伽羅家族僱傭的殺手怎麼會預料到張義早已看出他們的存在,而且在這密集人羣中毫無顧忌,擡槍就殺,猝不及防下,角落一個低頭看晶石板的人大叫一聲,倒在地上,抽搐兩下,再無聲息。
張義昂然走到這具屍體邊,用腳撥拉兩下,踢出一把靈能杖來,不屑的一腳踩下,將靈能杖踩了個粉碎。
他慢慢坐下,開始計算剛纔的成敗得失,這個辦公樓中雖然敵人衆多,但是剛纔他也說過,爲了避免誤傷,這些人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對他使用武器,而他有系統提供的準星系統,外加狙擊增強天賦,血洗了這棟辦公大樓並不是什麼問題。
現在的問題,不是如何清理辦公樓中的敵人,而是出去以後怎麼辦?
外面的空間更大,相對來說更容易被多米伽羅家族清出一個場地,然後用各種火力覆蓋射擊,到時候就是張義有天大本事,也要留下命來。!
如何才能安全度過今天?
張義暫不去想明天如何,後天怎樣,他只看見眼前,只考慮眼下,到底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