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皓知道袋鼠的彈跳能力很強,可沒想到那隻公袋鼠居然能跳到一樓的屋頂上面去,這可有些危險。
他把小袋鼠抱了出來,大聲說道:“嘿,你孩子沒有事情,我們只是在給它做檢查。以後你可以來一樓看望它,不要跳到屋頂去了。”
公袋鼠並沒有走近,它隔得遠遠的看了小袋鼠一眼,然後就從屋頂跳到了房屋外面的荒地上,毫不留念的跑遠了。
蘇景用手扶着自己的腰部,她驚訝地問道:“這隻袋鼠到底怎麼了,跳那麼高就爲了看一眼。”
“算了,別管它。倒是你以後可要小心一點,不要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爲,注意安全。”
王皓叮囑着說道,袋鼠的攻擊性可不弱,現在蘇景還懷着孩子,萬一被袋鼠攻擊了,那可就會變成慘劇。
蘇景點點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所以開口說道:“我在袋鼠避難所裡面工作一下就足夠了,去給它們喂喂奶什麼的。對了,我把亞歷山大也轉移到這邊來吧,方便照顧。”
亞歷山大是王皓在悉尼獵人谷的路邊撿到的孤兒,從悉尼直接帶到了黃金牧場,正是由於這隻小袋鼠才讓蘇景萌發了建立袋鼠避難所的決心。
現在蘇景全身心準備投入到袋鼠避難所的事業當中來,要是讓王皓來照顧牧場的那些小傢伙肯定有問題。
“行,我看它現在已經長得挺大了。你以後可以用牛奶跟乾草來餵養。”王皓開口回答說着。
照顧小袋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天要喂7.8次牛奶,經常大半夜還要起來給它熱牛奶。簡直比養一個小孩子還要累。
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之後,王皓就非常殘忍的把小袋鼠留給了專業的護理人員,自己這個“奶爸”並不能時時刻刻都在這邊呆着。
對於袋鼠避難所來說,這種慈善公益事業能吸引到很多志同道合的人,特別是蘇景還願意支付酬勞,在別人都靠自願者幫忙的時候,蘇景開出了工資。
自願者也是人。也要生活,既然能夠在這邊既賺錢又從事自己喜歡的事業,哪怕位置偏僻了一點。但這都可以忍受。
孤零零的一個人回到牧場,蘇景留在袋鼠避難所那邊做事,所以生活區的房間裡面就只剩下王皓一個人。
曾經喧鬧非凡的生活區變得格外安靜,牛仔們早已搬到另外的地方。幸虧還有幾個小傢伙陪着自己。
王皓看了看在亭子外面曬太陽的幾個小傢伙。湯包慵懶的躺在草坪上,四肢朝天,不停地滾來滾去。
小黑獒也有樣學樣,然而它威猛的外表並不適合這種撒嬌賣萌的路線,所以看起來很古怪。
越長越大的小烏龜已經徹底擺脫了水生龜的特徵,它怎麼看都是一隻體型龐大的陸地龜,磨盤大的龜殼看起來非常驚人。
鸚鵡小五安安靜靜的站在欄杆上面,它用自己的鳥喙不停梳理着自己五彩斑斕的羽毛。偶爾振翅飛一圈後又落在桌子上面。
王皓將筆記本電腦擺在桌面上,他開始閱讀起自己的郵件來。這段時間雖然自己一直都呆在牧場裡面,但其實很多商業活動並沒有停止下來。
上次他在巴黎跟香奈兒還有湯姆.福特簽訂的最後一批羊毛協議,今天已經正式完成交易。
雖然隔了這麼長時間,但總算是把事情給完成了。一場跨國的大宗交易持續的時間可不短,支付定金,交貨驗貨,支付尾款什麼的。
至此,黃金牧場的羊毛全部出售完畢,上一次的羊毛拍賣會總共賣出去4.1億澳元的超高價格來,而這一次私底下出售給香奈兒跟湯姆.福特的1000公斤羊毛則是賣出了3400萬美元的高價。
不得不說,黃金牧場賺錢實在太容易了,現在王皓對這些數字幾乎都已經免疫,完全提不起什麼興趣來。
錢多了,也就是銀行賬戶裡面多了個數字而已,並沒有什麼實際的變化。
如今,黃金牧場的牛肉每星期能夠有差不多400萬澳元的收入,一年下來也有好幾億,各種手段全面開花。
這麼多賺錢的生意,隨便拿出一個來就可以讓其餘牧場瞠目結舌,而這些偏偏都聚集在黃金牧場裡面,別人除了感慨他會做生意外,更多的就是在驚訝他的運氣與技術。
誰也沒想到,一個來自中國的小夥子居然能夠擁有那麼強的養牛養羊技術,首屈一指的牛肉、羊毛徹底讓這些外國人沒有語言。
技術是過硬的,有本事把牛羊養到黃金牧場一個水平之後才能跟他競爭。
“現在各個方面都進展得不錯,可以安安心心讓牛羊們好好過冬,把膘屯好,要是能多生幾個崽子就好了。”
王皓自言自語的說道,現在自己的牧場面積這麼大,牛羊的數量嚴重不足,大好的草原就那麼一直空着,這可是對資源的巨大浪費。
但現在外面有太多的眼睛在盯着王皓,如果他再去買一些牛犢子回來,那別人肯定要疑惑,爲什麼同樣的品種在不同的牧場養出來差距猶如天壤之別。
所以現在王皓根本不考慮從外界再買入任何品種的牲畜,一切都靠黃金牧場自身去繁殖吧,反正他已經挑選出很多天賦異稟的公牛出來,自己用法術幫幫它們,這樣在冬天之後就很容易迎來牲畜的生育高峰。
畢竟冬天沒有什麼事情做,普通人就是呆在房間裡面做造人運動,而動物們也同樣如此。
這就好比英國的一個統計,冬天越冷,第二年九月左右的生育率就越高。
現在王皓腦子裡面唯一的煩惱就是玫瑰精油的事情,黃金牧場的玫瑰精油品質已經檢驗出來了,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買家開口報價。
這極其不正常,通常來說優質的原料都是可遇而不得,可那些香水製造商竟然無動於衷,肯定是內部已經溝通好,想要讓王皓屈服。
然而王皓可不是保加利亞那羣沒有後臺沒有金錢的花農,他反而把自己的錢投入到國際玫瑰精油市場,直接聯繫上那些保加利亞那些出口商,用稍高一籌的價格買下玫瑰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