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站在街口，舉着*，大聲唱着：雄赳赳，氣昂昂，跨過鴨綠江。保和平，衛祖國，就是保家鄉～～抗美援朝，打敗美國野心狼～～。
他擰開*的蓋子。
我衝過去，一個餓虎撲食，把他撲倒在地。
拿到*後，我裝進口袋裡。大伯失魂落魄的站在街頭，突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回到飯館繼續吃飯。
“你這*是真的吧？”鐵蛋說。
“沒錯，是真的。”我說。
“從哪弄來的？”馬三問。
“從地裡挖出來的。”我說。
“帶着這兩個*去體育場，能把牛定山嚇尿褲子。”郭小強說。
“嚇唬嚇唬可以，這要是爆炸了，會出人命的，這可不是玩的。”我說。
“對，只能嚇唬嚇唬。”馬三說。
“生哥，莊菲菲去燈泡廠的事怎麼樣了？”鐵蛋問。
“問題不是太大，李書記明天就給我答覆。”我說。
“好的，那明天給莊叔回個話。”鐵蛋說。
“你們慢慢吃，我現在就去找李書記。”我說。
在大伯家，我把*一個個裝進書包，然後回了家。
父親躺在牀上一身酒氣，門後面都是酒瓶子。
“來，來了！”父親斜着眼看了看我。
“老大，你不上班了？天天喝酒？”我說。
“上，上，上屁班？他們想趕走我，不，不可能，我和他們魚死網，網，網，網破，”父親說。
“和單位領導要搞好關係，懂不懂？胳膊擰不過大腿，要和諧。”
“大，大大腿，屁，屁領導，領導只會搞破鞋，去他嗎的吧！”父親咳嗽了兩聲。
“睡你的覺吧。”我把他一隻腳擱到牀沿上。
父親閉上眼睛。
我趴在地上，把四顆*藏在父親的牀下。
出了門，我去了娟子家。
“有事嗎？”娟子端着碗，兩個小辮子一甩一甩的。
“吃的什麼？靠，紅燒肉啊，你們家天天吃紅燒肉。”我說。
“要不要來一塊？”娟子夾起一塊肉放在我嘴邊。
“嚐嚐。”我說着一口進嘴。
“慢點，筷子都讓你咬斷了。”娟子說。
“你媽什麼時候來？”
“她快下班了。”娟子說，“我媽的絲襪呢？”
我掀開衣襟，“看看，當腰帶用還不錯。”
“你怎麼這樣？趕緊抽出來給我，我媽還要穿呢！”
“明天吧，我現在給你，我褲子就掉了。”
“你找我媽有事？”
“對，有點小事，我想問個事，對了，李書記最近有沒有來你家玩？”
“哪個李書記？”娟子問。
“啊？你們家有幾個李書記來？”
“沒有李書記來。”娟子搖了搖頭。
“就是燈泡廠的李書記？”我說。
“不認識。”
“不可能吧，燈泡廠的李書記，住後面那個院的，走路還有點瘸，李書記的老婆以前還來過你家呢！”我說。
“記不起來了，你找李書記？”
“你媽認識李書記，我想讓你媽找李書記，有事相托。”我說。
“我媽也不認識李書記，對了，你可以直接找李書記呀。”娟子說。
“行， 行，不說了，和你說話真費勁。”
“來，再吃口肉。”娟子說。
“我想把你吃了。”
“好啊，你想吃我哪塊肉啊？”娟子笑着說。
“我服了你了，我等你媽。”
娟子媽從外面進來，“誰要找我？”
“劉姨，是我，我找你。”
“是蔣未生呀，找我有什麼事？”娟子媽說，“你先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這天真熱啊。”
娟子媽進了臥室。
娟子扒了口飯，“你找我媽也沒用。”
“你媽真漂亮。”我小聲說。
“那當然了，我媽是大美人，我是小美人。”娟子說。
“你比你媽差遠了。”我說。
“娟子，你看到我的襪子嗎？”娟子媽喊道。
我衝娟子擺了擺手。
“沒看到，媽。”
“奇怪了，我的襪子怎麼不見了？”娟子媽說。
“我怎麼知道？”娟子說。
娟子媽換好衣服出來，她穿着薄薄的短裙，肌膚光滑，從領口一眼望去是兩座豐滿的雪山，渾身散發着雌性的風騷，別說李書記了，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蠢蠢欲動，霸王拉大弓，我真想把我的第一次，獻給娟子她媽。
“說吧，找我什麼事？”娟子媽端坐在椅子上，嘴角掛着迷人的微笑。
“是，是這，這麼個事。”我突然變結巴了。
“什麼事？”
“燈泡廠的李書記你應該認識，聽，聽說你和他很，很熟。”我說。
“燈泡廠的李書記？嗯，認識，不熟。”娟子媽說。
“不，不熟啊？”我說。
“蔣未生，你是怎麼知道我和李書記很熟的？”娟子媽問。
“聽人說的。”我撓了撓頭。
“聽誰說的？”娟子媽臉色嚴峻，目光逼人。
“就是聽別人說的，走道時聽，聽說的。”
“誰說的？蔣未生你給劉姨說說，劉姨明天給你做魚吃。”娟子媽口氣突然溫柔了些。
“聽，聽，聽我爸說的，我爸說你和李書記很熟。”
“怎麼個熟法？”娟子媽問。
“我爸，說，說，說李書記晚上經常到你家來玩。”
“沒有啊，怎麼可能？李書記晚上來我們家幹什麼？他什麼時候看到的？你爸怎麼能胡扯八道呢？”娟子媽臉色越來越難看。
“對，對，我爸他胡說八道，劉姨，你別生氣，我爸他不是個東西，天天喝酒，不，不上班。”
“我怎麼會生氣呢？你不是找我有事嗎？到底什麼事呀？”
“是，這樣的，莊菲菲你認識吧，他爹託我辦個事，想讓莊菲菲進燈泡廠，聽說你和燈泡廠的李書記很熟，所以就找你了。”我說着從口袋裡掏出50塊錢，“這錢不多，你先拿着。”
娟子媽站起來，圍着我轉了一圈，看了又看，像看猴一樣。
“怎麼了？劉姨？”
“我真看不出來啊。”娟子媽皺着眉頭。“還真看不出來啊？”
“看，看不出什麼？”我暗想，老子還想把你弄上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