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楠啊，只要你聽我的，我保證這三天讓你平安回學校。”我說。
“別喊我雅楠雅楠的，我聽了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你還是叫我徐老師吧。”
“好，恭敬不如從命，徐老師，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會讓你恢復自由的，我說話算話。”
“怎麼配合你？”
“就是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此外，不許動歪腦筋，反抗是沒用的。”
徐雅楠笑了笑。
“你笑什麼？”
“笑我自己，怎麼被一個神經病給綁架了。”
“這不是綁架，我這是救你。”
“救我什麼？我不要你救，我死也好，活也好，管你什麼事，你還是放了我吧。？”
“你給我閉嘴，我沒有這麼多耐心再給你解釋了，睡覺吧。”
“我睡不着。”徐雅楠說。
我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身體，“年輕就是好啊，徐老師，你真的很年輕。”我把手放在她的胳膊上。
“把你的髒手拿開。”徐雅楠瞪了我一眼。
“好，徐老師，我給你說吧，人過了三十五歲之後，才知道年輕有多美好，那年，我年過三十五歲的時候，我就坐在家裡看着牆上的鐘表，我一看就是一天，那個時間啊，走得太快了，一會兒就到中午了，一會兒，太陽下山了，又一會兒，天黑得密不透風。徐老師，你在聽我說話嗎？我知道自己以後會是什麼樣子，聽起來有點天方夜譚吧，不過，這是真的。”
“你腦子有病，給你一個忠告，你明天去醫院看看，真的，吃點藥也是好的。”
“行了，有沒有病我知道，我給你說，現在我真得體會到了孔子說過的話，時間如流水般飛逝，白駒過隙，有句古詩曾說，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一寸光陰不可輕啊。”
“是啊，你這不是在浪費時間嗎？蔣未生，你現在的行爲和你說的話，真得有點讓人匪夷所思。”徐雅楠說。
“說點別的，徐老師，你還沒有男朋友吧？我猜你應該沒有和男人發生關係，當然也有可能有，想不想聽聽，我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關係的事？”
“不想聽。”
“我第一次和女人做那種事，是在高中的時候，還不能說是女人，是個女孩，是我鄰居，給你說說也無妨，她叫小娟。”
“你在編故事。”
“對，你權當我在編故事，那天，我去她家玩，她媽不在家，對了，她媽是個破鞋，她媽和燈泡廠的書記搞上了。”
“你怎麼知道的？”
“前兩天夜裡我親眼看到的，我看到李書記進了小娟家。”
“進家裡也不一定是那個事呀。”
“我從後窗看到的，李書記把小娟媽放倒在吃飯的桌子上，然後兩個人脫光衣服就套上了。”
“什麼套上了？”
“就是這種意思。”我打了一個手指進洞的手勢。
“你這壞孩子，不學好。”
“早熟，這也不能怪我，我小時候後，我爸我媽在牀上弄這事，被我看到了，那時候，我有六歲了，他們以爲我睡着了，他們以爲我什麼都不懂。”
“聽說你爸媽離婚了？”
“對，離婚了，早離婚早解脫，離婚後，我爸就開始養母雞了。”
“養母雞幹什麼？”徐雅楠問。
“養母雞下蛋呀，這母雞很勤快，每天一個蛋，哎，怎麼扯到母雞了，我剛纔想要講的不是這個。”
“你剛纔說，你三十五歲後，一個人發呆看着牆上的鐘表。”
“不是這個，是和小娟的事，小娟也早熟，是她先勾引我的，她把我的褲子給脫了。”
“有這樣的事？”
“我也有點吃驚，她說要看看我下面，我當時臉都紅了，當然這不是害羞，這是興奮。”
“你讓她看了？”
“我當然還有點不太好意思，不過，我對她說，讓你看可以，我也要看看你的下面。”
“你們真流氓。”
“哎，也就是好奇而已，青春期唄，我就讓她看了，她上上下下看個遍，像個婦產科的醫生，她看完就皺着眉頭。”
“爲什麼皺眉頭？”
“我一開始也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拿來一個擀麪杖，讓我把我這小玩意，當時是小玩意，就，就放在案板上，她可真會玩，她就用擀麪杖擀我這東西。”說到這，我不由笑了。
“真噁心。”
“別說，我很快就有感覺了，等她眉頭舒展的時候，我很麻利的把自己，放進她身體裡，剛進洞時候，一點阻礙都沒有，她就咿咿呀呀得哼了起來。”
“她哼什麼？”
“她高興唄。”
“不會懷孕嗎？”徐雅楠問。
“那時候沒想這麼多，不過，前兩天看到過小娟，對她沒什麼感覺了，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和她做這事。”
“她要是勾引你呢？”
“那我就讓她一邊玩去，徐老師，你有沒有和男人弄過這事。”
“老師還沒結婚，怎麼能幹出這麼無恥的事呢？”
“那，那很好，我喜歡你這樣很有原則的女人，婚前做這種事，卻是不太好。”
“你很早熟，比同齡人早熟多了。”徐雅楠說。
“後來，我去當兵了，在通訊連當兵，連隊裡多半還是女兵，連長和指導員都是女的，我能在通訊連當兵，讓那些步兵連和炮兵連的兄弟們羨慕得都要吐血了。”我說。
“好像你真當過兵似得。”
“女連長不怎麼樣，國字臉，皮膚又黑，腰也粗，一看就是農村來的，指導員不一樣了，她叫潘紅豔，白白嫩嫩地，又苗條，城裡的，長得好，穿上軍裝，英姿颯爽，讓神仙看了都動心。”
“男兵和女兵住在一起嗎？”
“當然不住在一起，男兵有男兵宿舍，女兵有女兵宿舍，工作是在一起。”
“通訊連是幹什麼的？”
“給領導接電話的，部隊24小時要保持通訊暢通，所以，我們也要上夜班，有一個叫丁愛玲的女兵喜歡我。”
“真的假的？”
“你覺得真那就真，不過，連隊有規定，不準談戀愛，如果發現有談戀愛的，女兵會被關禁閉，男兵被下放到步兵連，如果男女發生身體關係，會被勞教的。”
“聽起來像真的一樣。”
“青春期，荷爾蒙什麼的多得不得了，天天守着這麼多女兵和貌若天仙的女指導員，男兵都受不了，有的男兵就開始幹壞事了。”
“幹什麼壞事？”
“偷女兵的絲襪，還偷胸罩和褲衩什麼的。”
“你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