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求求你了,放了老師吧,求你了。”徐雅楠可憐兮兮地說。
“我這一切都是爲了你好。”我揹着手走來走去。
“老師明白了,您是爲了我好,我聽你的,我不回去了,你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吧。”
看到如花似玉的徐老師跪在我面前,我恍若做夢一樣,我照着右臉就是一巴掌,臉頰火辣辣的疼。
“你有病吧?”徐老師說。“你是不是也有精神病?”
“哎!”我長嘆一口氣,“算是吧,我承認我現在得精神病了。”
“但,感覺又有點不像,因爲精神病人從來都不會認爲自己得了精神病。”徐雅楠說。
“可能我這精神病比較嚴重吧。”
“未生,我想去廁所,你看我現在怎麼去?”
“好吧,我給你解開繩子,拿個臉盤,你在屋裡解決吧。”我說着解開徐雅楠身上的繩子。“徐老師,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我大伯要是瘋起來不得了。”
“你去拿臉盆吧。”徐雅楠冷冷地說。
我開了門,看到大伯兩手端着臉盆。
“你這動作還挺快的。”我說。
大伯又詭異的一笑。
我拿着臉盆,把門關上,然後把門後的簾布拉上。
“你轉過身去。”徐雅楠說。
我轉過身。
潺潺的溪水聲緩緩滑過。
我掀開門上的窗簾,看到玻璃窗後大伯猙獰的臉貼着窗戶。
我轉過頭,看到徐雅楠正提着褲衩。。
“你們怎麼這樣?”徐雅楠一臉慌張。
“我女人見的多了,你別緊張。”我說。
“流氓。”徐雅楠皺着眉頭。“蔣未生,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只要你不去學校住,我現在就可以放你走。”我說。
“我不去學校住,去哪住?”
“你可以去林老師家裡住。”我說。
“可以啊,我現在就去。”
“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哪都不能去,你就在這裡住一個星期。”我說。
“我白天也不能回學校?”
“可以回,但是,你要是回學校,你就不會回來了,這點是肯定的。”
“蔣未生,我向*保證,我一定會回來的,今天晚上,我想去我一個同學家住。”
“問題是,現在我不相信你,一點都不相信你說的話。”我說。
“我說的是真的,老師怎麼會騙你呢?讓我現在走吧,求你了,老師求你了。”
“徐雅楠,你不要再說了,這個星期你哪都不能去,我不會放你走的。”
“我一個星期不回學校,公安會找到你的,你這是綁架,公安要是找到你,你就要進監獄。”
“公安不會找到的,沒有人看到你來我大伯這裡,你死心了吧,住一星期我就放你走。”我說。
“你他(馬)的是個神經病。”徐雅楠說着撲過來。
我側身閃過,抓住她的胳膊,大伯進了屋,把她摔倒,按在地上,然後很熟練的把徐雅楠重新綁起來。
“你們兩個神經病,放開我。”徐雅楠喊道。
我脫下徐雅楠的襪子,把襪子塞進她嘴裡。
我衝大伯揮了揮手,大伯一個立定,轉身離去。
我把徐雅楠拖上牀,拽下她嘴裡的襪子。
“蔣未生,你個狗/娘養的。”
“你要是再罵一句,就只一句,我就拿我大伯的臭襪子塞進你嘴裡。”
徐雅楠咬着牙憤怒地看着我。
我拍了拍她的臉頰,“徐老師,真是委屈你了,我是爲你好。”
徐雅楠把臉轉向另一邊。
“我真的不想你這麼年輕就死去,你沒有男朋友,沒談過戀愛,沒碰過男人,這麼死太可惜了,我真是很同情你,我告訴你,我是上帝派來的,專門來救你性命的。”
徐雅楠把臉轉過來,看了我一眼,閉上眼睛。
“你還這麼漂亮,死了真實可惜呀。”我說。
徐雅楠微微睜開眼睛,”蔣未生,你太可怕了,這麼小的年齡,太可怕了。“
“嗯,可怕的還在後面。”我說。
徐雅楠擡頭看着我,“你想幹什麼?”
我撩起她的裙子,“我想和你那個,你懂嗎?我的這個凸起來的,放進你那凹進去的。”
“不行,絕對不行。”徐雅楠吼道。
“我說行就行,你現在也不能反抗啊,只能任我宰割。”我笑了笑。
“你這是犯罪,要被判刑的,要被槍斃的。”徐雅楠搖着頭。
“你可能還不知道,精神病殺人都不會被判刑的。”
“但你不是精神病,絕對不是。”徐雅楠說。
“錯,我就是精神病,我實話告訴你,其實,我現在四十多歲了,我有一個女兒,我還有一個老婆,但已經離婚了,我是穿越來的,和一隻母狗,還有一塊磚頭,從未來穿越到這裡,穿越你懂嗎?”
徐雅楠搖着頭。
“原來你不懂穿越,我給你說吧,未來的人又回到了過去,比如現在是未來,有的人突然一下穿越到了清朝,甚至在清朝做了皇后,還有穿越到宋朝的。”
“這不可能。”徐雅楠說。
“其實,以前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我現在回到了我的過去,你現在懂了吧。”
•тt kдn•¢○ “懂了,明白了。”徐雅楠點了點頭。
“你真的明白了?”
“明白了,你是精神病。”徐雅楠說。
“日,我說了半天,算是白說了?我不是神經病。”
“對,你不是,我是行了吧。”
“徐老師,看到桌子上那塊磚了嗎?”
“看到了。”
“我真想用磚頭拍一下自己的腦門。”我說。
“這想法不錯。”
“徐老師,咱能心平氣和地,好好說話,正常聊天嗎?”
“可以,你要把繩子給我解開。”
“好吧,我給你解開繩子。”
徐雅楠手裡拿着繩子,看着我,“你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嗎?”
“你現在想用繩子把我勒死。”我說。
“算你聰明。”徐雅楠說。
“徐老師,你現在要把我當成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樣你就能想明白了。”
“但在我眼前,只有一個神經錯亂的小屁孩。”
“那聊點別的話題嗎?”我說。
“我對你這樣的神經病沒有絲毫興趣。”
“還有,明天我去上學,你千萬別大聲喊救命,我大伯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我說。
“蔣未生,你明天別上學好嗎,我答應你在這裡住,但你要在這陪我好嗎?”
“不好,我要是失蹤,我家裡的人和警察,肯定會找到這裡來的。”我說。
“我要瘋了。”徐雅楠咬着牙。
“我也是,你睡吧。”我說,“今天晚上,我們睡在這一張牀上。”
“不,絕對不行。”徐雅楠說。
“我覺得沒問題,你要把老子惹煩了,我會把你的衣服全扒光,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了,那你綁着我,我怎麼睡?”徐雅楠說。
“你就委屈一下吧,這麼綁着你,我有安全感。”我躺在她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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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雅楠哭喪着臉看着我。
“你這表情可不好,給大爺笑笑。”我說。
“你說話怎麼跟地痞小流氓似的。”徐雅楠說。
“哎,以前上學的時候,我是個老實孩子,太老實了,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太可悲了,現在我終於可以讓自己成爲地痞流氓了,真他(嗎)的太好了,一個超凡脫俗地,一個相當有品味的大地痞,大流氓。”我拉着徐雅楠的手,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