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甄婷婷去牀上說話,甄婷婷把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你的心跳很快啊,咚咚地,像敲鼓。”甄婷婷說。
“有你這個大美女在身邊,心跳當然很快,明天我們要想辦法逃出警察的魔掌。”
“好啊,你以後就跟姐混吧,我打算生兩個孩子。”甄婷婷手指放在我的嘴脣上。
“跟誰生?”
“當然是跟你了,怎麼了,不樂意?”甄婷婷說。
“我怕生完孩子,孩子娘就進監獄了。”我說。
“不怕,進去也沒事,我肯定能越獄,你放心。”
“感覺你天不怕,地不怕似的,你還幹過其他謀財害命的事嗎?”
“幹過,有個姓寇的老頭,人大代表,家財萬貫,那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命嗚呼了。”
“啊?寇老頭也是你弄死的?這事都上新聞了。”我吃了一驚。
甄婷婷點了點頭,“天要收他,他幹得壞事太多了,從幼女到八十的婦女他都不放過,還人大代表,簡直就是禽獸,可惜,我從他那弄的錢太少了。”
“又是一條人命,他包養你了?”我問。
“他是想包養我,纔給我買的房子,他死後,我把房子賣了,不多,兩百多萬。”
“他把你睡了?這老頭快70歲了吧?”
“他沒那麼容易睡我的,我給他說,你征服我的肉體容易,但你首先要征服我的心。”
“他征服你的心了?”我問。
“他很快就沒機會了,他很快被老鼠藥征服了,我每天給他喂點老鼠藥,當然老鼠藥裡面還添加別的化學用品,我讓他慢慢的死,安樂死。”
“法醫呢?警察不知道嗎?”
“其實老鼠藥的劑量還不足以讓他死,他是死於醫院,也算他運氣太差,他遇到不良的醫院和醫生,給他下了猛藥,又上手術檯割腎,有換腎,每天插着導尿管,搶救了三個多月,活活醫死了,醫院也知道他有錢,也是玩命的搶救,死了八天後,醫生才宣佈腦死亡。”
“這下場挺慘的,他是因爲你死的。”我說。
“這樣的人死的越多越好,他玩那些幼女,用金錢來誘惑,一次三五個,有的女孩還懷孕了。”
“警察不管嗎?”
“警察管?警察就是給有錢人看門的警犬。”甄婷婷說。
“你小聲點說話,你還有沒有幹過其他謀財害命的?”
“什麼叫謀財害命?這就除暴安良,這就剷除毒瘤,這就淨化人間。”
“原來是大俠女呀。”
“本來就是,對了,這個寇老頭有一個別墅專門收藏女人的內衣,絲襪,連女人用過的衛生巾都收藏,這點給我老公一樣。”
“啊?你老公也有這種嗜好?你老公不是律師嗎?”
“是律師,他也不是個東西,給人打官司,誰給的錢多,他就向着誰,還做僞證,警察和一些原告被告都找他,很多人都想弄死他,他就是過街的老鼠,我給他找了個地方躲起來,現在吃飯錢都是我出。”
“他自己沒錢?不是坑人這麼多錢嗎?”
“他掙的黑心錢,都花在女人身上,包女大學生,他一次包六個,還錄像,拿給我看,讓我評頭論足,讓我看看那個女孩的腳好看。”
“就這樣到男人,你還不離婚?”
“離婚,明天就和他去離婚。”甄婷婷說。
“他是不是不同意?”
“不是,是我懶得去離婚,他不同意?他敢?我能把他的臉抽成豬臉,這個變態的男人,你越打他,他越覺得刺激,他讓我拿鞭子抽他那個地方,媽的,賤貨。”
“哎,你這對夫妻也真夠奇葩的了,一個學法律的,強暴了法律,一個學心理學的,專門研究老鼠藥配方,送人下地獄。”
“睡覺吧,明天我帶你逃出去。”甄婷婷說。
“你有辦法嗎?”
“放心,聽姐的,睡吧,等明天我離婚後,我和你結婚生孩子。”
“不會吧,這麼快?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哎,我警告你,如果你想上我,那就必須和我結婚,還有搞一個盛大的婚宴,記住了,我不能讓你白玩。”
一夜無夢,醒來後,看到甄婷婷坐在牀邊喝着牛奶。
“我還活着。”我說。
“你還活着。”甄婷婷拿出一盒牛奶,“來,喝點牛奶,保養一下。”
“裡面不會有老鼠藥吧。”
“放心,放的老鼠藥不多。”甄婷婷笑了笑。“我給說個真事,有個男的很瘦,想吃胖,我說這簡單,我給你配點藥,保證增肥,一個月不到長了二十多斤肉,他那個開心啊,又花了五萬塊錢買藥。”
“又是老鼠藥吧,你這老鼠藥很神奇。”
“走,出發。”甄婷婷說。
出了旅館,法拉利停在了門口。
餘乃多從車裡出來,把法拉利的鑰匙遞給我。
“給你兩天時間?”餘乃多說。
“好的,現在有點線索了,我現在去她家,晚上告訴你。”
“好好幹,這姑娘長得不錯,不過別忘戴套了。”餘乃多說。
“謝謝,謝謝老大開恩。”
我衝站在旅館門口的甄婷婷招了一下手。
甄婷婷上了車。
警察的白色豐田車很快就跟上了。
“車開快一點。”甄婷婷說。
“這市區要甩開他們很難。”我提起車速。
“看到前面警察崗亭了嗎?直接衝過去。”甄婷婷說。
“什麼?要撞警察?”
“死腦筋,不是要你撞警察,要你停在崗亭門口,再開快點。”
“再快就剎不住車了。”我說。
“那你就急剎車。”甄婷婷說,“再快點。”
“爲什麼要停在崗亭那呢?”
“少廢話,讓你停你就停。”